探尋女性異化的揚棄
理論研究
作者:沈琥清 唐雲
【摘要】女權運動的興起,讓女性潛能發揮的同時讓女性對自身的角色定位日益模糊,女性的獨特魅力何在?女性的作用如何發揮?本文從馬斯洛的需要層次理論著手,提出女性的真正價值在於尊重本心,實現自我的真正途徑在於回歸家庭,做一位母親。
【關鍵詞】女性 異化 角色定位 需要 母親
自一戰後,女權運動開始興起,截至目前已取得了不小的成就,它解構了數千年來男性中心的政治文化體係,讓女性的潛能發揮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但與此同時也讓太多的女性異化了。
很多人認為,女權運動就是要讓女性和男性無差別,既包括能力地位,也包括精力體力,男人能做的事女人也能做,一切以男人為標準,將男人作為女人解放的目標對象,女性的自身角色定位日益模糊,新的矛盾再次產生。究竟女性的獨特魅力何在?女性的作用如何發揮?引人深思。
在現代社會大多數人都步履匆匆,沒有時間或懶得思考我們的生活範式,究竟是為了生活而忙碌,還是為了忙碌而忙碌,正如女性同胞分不清是為了更好地定位自己而“女權”運動,還是為了“女權”運動而運動。打著生不由己的幌子主動鑽進心不由己的沼澤。作為具有自然屬性、社會屬性和精神屬性的人,離本真的自己越來越遙遠,為了獲得社會的接納和別人的認可而忽視對自我的接納和認可,許多女性將自身的社會屬性無限放大,自身的自然屬性和精神屬性卻被冷落在一角,功利化的認知和評價體係引導著越來越多的女性將名利地位等社會屬性當做人生的主戲,讓自我的感受需求和精神追求當做配戲,為成功的社會角色為光鮮的麵具而甘願當“空心人”。
女性的異化需要重新回歸自我、回歸人性,要學會尊重自我的真實感受,踐行自我的本真需要。
需要,反映的是自身存在的一種匱乏狀態。根據心理學家馬斯洛的看法,一般人的需要分為五個層次:生理需要、安全需要、歸屬和愛的需要、自尊需要、自我實現需要,前四者一目了然,但自我實現的需要一些人並不是很了解,女性異化很大程度上也是源於對這項需要的不理解。自我實現即充分發揮自我的潛力和才能,為社會做有意義和有價值的事,以實現自身的理想抱負。不同的人注定了他對社會的價值是不同的,科學家的價值在於科學創造,商人的價值在於創造財富,教育家的價值在於孕育希望,正如馬斯洛所說自我實現就是“能成為什麼樣的人,就必須成為那樣的人”。 [2]馬斯洛認為:“每個自我實現的人都獻身於某一事業、號令、使命以及自己所熱愛的工作,也就是‘忘我’”。 [3]這種需要是以自身實際為基礎以達到自身所能的需要,是需要通過奉獻社會、造福世界而獲得的需要。在當前的女權運動中,許多女性未能準確定位自我,以男性自我實現的標準來要求自己,忽略了自我實現中“成就所能成就”的“能”字,男性與女性的不同生理結構,決定了兩者的最高價值是有所不同的,倫理學上有個公式:愛情+親情+自由+安定+沉思=幸福,但這並不是絕對的,對兩性來說還需增添或減少內容,在女性的世界裏,有愛情,有親情,有自由,有安定就能感到滿足幸福;在男性的世界裏,若想大氣,價值是必不可少的,而要創造價值,就需要冒險,如尼采所認為的,男人的價值就是冒險和消遣。冒險其實就是一種不安定。幸福滿足是有“度”的標準的,一方麵讓我們“幸福”的內容應是積極利於身心發展的,另一方麵讓我們“幸福”的方式應是健康的,要有利於我們內化。離開“度”的標準,自我實現無從談起,所追求的幸福滿足也會偏離正確的軌道。當前異化的女性,以自由主義的女權主義者為例,強調每個人都有平等發展的機會,她們像男人一樣,所追求自我實現的內容就是事業的成功、金錢的數量等,自我實現的方式就是從商從政,以社會地位取代家庭地位,這不是一種自我實現,不是“忘我”而是過於“自我”。真正的“忘我”是“吾喪我”, [4]忘掉那個沉迷於世俗社會、一切以他人眼光為中心、功利性的我,回歸人的本心本性,做最真實的自我,正如馬斯洛所說“一個人能夠成為什麼,他就必須成為什麼,他必須忠實於他自己的本性。這一需要我們就可以稱之為自我實現的需要。”[2]女性的幸福不是源於她的事業,而是源於親情愛情和安定或者說是家。一個女性的事業再成功,她的價值無非就是女強人,而非實現了自我本真價值的女人,孟子和嶽飛的母親他們的事跡為何為眾人所道,那是因為女性的潛能在她們身上得到體現,震後的廢墟中一位母親用血喂養孩子為何觸動我們的內心,那是因為女性的自我價值在她身上得到升華,放棄家庭的女強人與之無法相提並論。一陰一陽之為道,若女性實現自我的價值和男性無異,世界造人為何會有男女之分?一個和諧的世界係統必須是陰陽各司其職,做母親也許不是自我實現的唯一形式,但絕對是最高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