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當時趙暉並沒有完全死亡,所以我為了對付趙暉,隻能使用一個秘術,隻不過這個秘術有些副作用,故而才就造成了這件事的發生,但請你放心,我會對你全權負責的,我以後一定會上大玄門去找你,給你一個正式的交代……”
“另外你也知道,我正在被人追殺,因此我隻能選擇先行離去,而作為我不辭而別的補償,一目天花就送給你了,畢竟這個東西對我來說,也沒有什麼用……”
“總之說了這麼多,我也就一句話——對不起!”此刻,信完。
但周馨的手中還是拿著這封信,她的神色極其的複雜,氣息也十分的紊亂,眼神中好像有些莫名的激動,倒是可見此刻的她,儼然糾結到了一定的程度,而最後的最後,這些都化為了一聲歎息。
因為鄭邪有救過她,所以她對他有了刮目相看的一麵,而在這短暫的幾天中,她也是越發的欣賞他的機智和毅力,隻是從欣賞轉化為心動,其實隻不過是有一個契機而已,比如說趙暉的出現,就剛好彌補了這個契機。
最後再加上兩人的一陣翻雲覆雨,周馨的心裏也算是在某種強製的情況下,裝下了鄭邪這個人,正所謂女人總會對奪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特別的留意,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是自己所欣賞的男人,所以現在的她,在看完鄭邪的認真道歉信,以及那朵一目天花時,她已經不再是憤意和羞怒,而是一種心動。
不時後,周馨平複了自己的心境,收起了鄭邪留下了的一目天花、衣服,以及那封信,然後她換上了自己的黑色長衫,望了望一目穀的出口位置,最後嘟了嘟嘴,吐出了埋怨般的吐出四個字:“真是……渣男……”
語畢,周馨便也離開這個一目穀。
……
“阿嚏!”已經離開了一目穀一個時辰,在一處陌生山林中快速穿梭的鄭邪,突然打了噴嚏,這使得他立馬停在了一顆大樹下,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似有了些疑惑之意:“這是有人罵我呢?還是有人想我呢?”
念頭一閃而過,他便聳了聳肩,繼續向前進發,儼然不再理會到底是有人想他,還是有人罵他,許是因為此刻的他,還有著一個重要的想法,所以也就沒有去思索那麼多。
他想去一個地方,這個地方對他來說與黃字一脈同樣重要,隻可惜也與黃字一脈同樣被人毀滅了,不言而喻,那個地方就是他的家鄉,位於天玄地境的最西邊,隸屬永溪國天元城明遠鎮的小溪村。
永溪國是一個封閉的小國,幾乎不怎麼與外界交流,且由於這個國家也沒有什麼資源去挖掘,所以外界對這個小國也不怎麼感興趣,這就造成了此國的存在感特別的差,但也得益如此,它才能夠在周圍的兩個大國之間安然存在著。
人隻要離開久了,自然有回家的打算,更何況鄭邪已經十幾年沒有回去過了,所以這也算是鄭邪的一個機會,因為他很知道當年被周幽毀滅的小溪村,如今變成什麼樣了,但更重要的是,他想去祭奠一下自己的父母。
他隱約記得,在自己被周幽抓到黎墨宗時,他最後幫自己的父母蓋了個墳墓,就是不知道這麼多年過去了,那個墳墓還在不在。
而探望過自己的父母後,他會去尋找讓自己變強的所有辦法,隻要是有機會,他都不會放過,畢竟他已經不是普通人,若是能夠達到修煉的高峰,他希望在以後的某一天,再次見到自己的父母。
其實每每回想往事,他的心裏都充滿了後悔。
“唉!”這時,鄭邪漸漸壓製住了自己的情緒,抱著期待之下,其速度也變快了幾分。
好在他在黎墨宗時,就有過回家鄉看一看的想法,所以為了不時之需,他也會經常去收集天玄地境的地圖,如此這樣長期下來,他對天玄地境也有了一定的了解,至少他知道永溪國在哪裏,自己要怎麼去。
“從這個山林去往永溪國,以我的速度,快一點的話大概要走七天左右,時間雖長,但我也不急,現在我身上還有傷勢,先找個地方先修養一下……”想著,早已將地圖記得滾瓜爛熟的鄭邪,其腦海中便頓時浮現了一個位置。
“有個小鎮嗎?好!就去那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