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章 娶你可好(1 / 2)

玉笙將椅子朝華羽挪了挪,湊近她耳邊悄悄問:“華羽姐,待會兒姐姐動手,你猜我姐夫會不會還手?”

華羽瞅著堂中怒目而視,僵持不下的兩口子,悠然道:“以你姐夫懶惰性子,明知打不過那裏還會多費力氣還手?”

玉笙很是讚同的點點頭。

華羽眼睛一轉,想到什麼有趣之事,眼睛灼灼生光,湊在玉笙耳邊悄聲道:“反正都是看戲,不如來點刺激的,我們賭一把如何?”

玉笙聽了也來了興致:“你想賭什麼?”

“就賭你姐姐待會兒舍不舍得下手。”

玉笙搶先道:“好!我賭姐姐舍不得,若你輸了,要幫我做三件事。”

華羽有些無語,這小子的反應也太快了,道:“我賭你姐姐舍得,若你輸了也要為我做三件事。”

玉笙根本不相信她會贏,便爽快的答應了。

他們咬耳朵的聲音雖小,堂上就這麼幾個人,那有聽不見的,半城書倒沒什麼反應,玉歌則聽得眼角直抽抽。

容媚不溫不火的瞟了眼那兩個唯恐天不亂的人,對玉歌慢悠悠道:“你火什麼啊,我說說而已。”

玉歌見他仍舊一副雲淡風輕,無所謂的模樣,剛剛消下去的火騰騰竄上腦門,嗬嗬冷笑數聲:“難道非等我捉奸在床了才能發火?當著我的麵你都敢這樣,平日背著我還不知做了多少肮髒齷齪之事。”

容媚低垂的睫毛微不可見的顫了顫,抬眸看向玉歌,眼底譏諷一覽無餘:“是啊,我****,不知廉恥,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休了我就是。”

“你巴不得我休了你吧?這樣你便可以跟夕橋那個賤人雙宿雙棲,我偏不讓你們如意,讓我成全你跟那賤人,門都沒有!”

容媚見玉歌左個賤人右個賤人的罵夕橋,胸中湧起一股怒氣,冷冷道:“你要打就打,少屁話。”

玉歌怒極:“玉笙,拿家法來!”

玉笙一聽要拿家法,心裏‘咯噔’一聲,遲疑的看著家姐。他倒不是擔心姐夫挨打,隻是有些不甘心輸了賭局,有心想幫姐夫說幾句好話,又怕觸怒姐姐以後沒錢花,突想起夕橋離去多時,有了主意,清了一下嗓門,繞口令般與她姐姐胡攪蠻纏拖延時間:“姐姐,你招招手家法即可到手,為何還要我特地去跑一趟?我跑這一趟其實也沒什麼,隻怕我跑這一趟拿來了家法,姐姐又舍不得下手,那我豈不是白跑一趟?明明是姐夫惹姐姐生氣,為什麼要體罰我?這不公平。姐姐要心疼姐夫,卻要體罰弟弟……”

“住口!不勞煩你了。”玉歌玉手一抬,赤紅的鞭子出現在她手中,緩緩走向景中容媚,冷聲道:“你若不服,盡可還手。”

容媚看了眼她手中的鞭子,冷冷道:“我這般不貞不潔,你該把我打死才是正理,若我死了,麻煩你把我屍首還給我妹妹,也免得髒了你玉家的祖墳。”

玉歌氣得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好,我就打死你!”舉鞭狠狠抽在他背上。

容媚疼得悶哼一聲,渾身一陣顫抖。

聽到那聲悶哼,玉歌心中一緊,手上鞭子幾乎沒拿穩。

華羽見玉歌抽了一下就心疼了,嘖嘖兩聲,道:“難怪景中這麼會招蜂引蝶,敢情是被你慣出來的。”

玉歌咬牙繼續抽,華羽說的對,就因平日她對他太過放縱他才敢當她麵與半城書打情罵俏,絲毫不將她這個妻主放在眼裏。

十幾鞭下去,容媚疼得滿頭大汗,麵如白紙,背上已經是血跡斑斑。

玉歌停了手中的鞭子,冷聲問:“我隻問你,你可改了?”

容媚疼狠了,也來了脾氣,抬眼狠狠瞪著玉歌,一字一頓道:“今日你不將我打死,我就出去勾搭全國的女子,一個一個挨著來。”

玉歌怒極反笑:“好,好,好的很,我就打死你!”

幾十鞭下去容媚實在撐不住了,趴在地上,瞪著赤紅的眼睛,牙根都咬出了血,就是不討饒。他越是這樣玉歌就越怒,她如何不知他是為了誰跟她卯足了勁對著幹。這麼多年來,為了他,該忍的她也忍了,不該忍的她也忍了,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來給他,然而這個人的心就像捂不暖的冰。壓抑多年的無助,委屈與痛苦如洪水猛獸般鋪天蓋地而來,她要他疼,她心有多疼,她就讓他身上有多疼。

玉笙與華羽眼見玉歌發了瘋般,越打越狠,齊齊變色。

半城書終於忍不住,衝過去奪玉歌手中的鞭子,這一舉無疑是火上澆油,玉歌反手一掌將她擊飛了出去,即使有華羽及時接住她,還是吐了一口血,可見玉歌下手之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