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輕離雖然威脅可恨,但他不得不顧忌那些暗衛,將國家當做兒戲!
幾人對視了幾眼,花學士幹咳兩聲道,“皇上,既然落輕離已經在場,那便先聽聽他如何說吧。”一句話,將自己撇清,言外之意便是,人家相公都在這,我們還是先靠後站。
說完,他又看了看落輕離,而落輕離的目光也正掃過來,花學士給了個看你自己的了的眼神,便不再言語。
因為落輕離沒來之前確實證明夜傾憐有罪,雖然他想幫他,但畢竟身為臣子,雖然有著自保的資本,卻也不能太過分。
落輕離淡淡的收回神色,開口道,“皇上,不知你所說這丫頭有罪是什麼意思?還有......”他終於將目光看向夜傾憐,不,應該是繩子,一副不解的模樣,“為什麼綁著輕離的妻?”
這裝無辜的本事讓在場人紛紛汗顏,皇帝更是滿臉黑線,落輕離又在裝傻,既然這樣,他便將罪行一一告知,“落輕離,今日侍衛在天牢時發現有黑衣人闖進天牢,接著就是這個丫頭進了沐離歡所在的牢房,還將門鎖全都損壞,試圖劫走牢犯,不僅如此,還在朕審問時大言不慚,滿嘴謊話,說什麼沐離歡沒有對文樓說書先生下殺手,隻是重傷,若非花學士提議在街上找來百姓對質,朕就真的相信她了,難道這還沒罪嗎!”
花學士與落輕離的關係皇帝怎會看不出,此時提到花學士的名字,意在挑撥!
而聽到這話的夜傾憐卻皺緊眉頭,不是因為皇帝列舉的罪行,因為她明白得很,就算無罪,皇帝也要給自己安上罪名,至於那門鎖到是提醒了她,一定是那日的黑衣人所為,可若是他他為何不下殺手?想到此處,她不由得再次深思。
聽到皇帝再次提及沐離歡之事,一直都處於沉默狀態的沐王爺有了些許神色,他將目光看向落輕離,帶著幾分期待,因為隻要夜傾憐被洗清,那麼她之前所說的話便並非虛假,這樣一來,沐離歡也會被洗清,更是還有救!
落輕離像是仔仔細細的聽完皇帝的這段話,心中雖然一陣酸意,尤其是夜傾憐講述沐離歡隻是重傷的那一段,可他表麵上還是十分淡然,說道,“皇上,輕離聽明白了,但是輕離覺得自己的妻一定是冤枉的。”
“冤枉?”皇帝冷哼一聲,“落輕離,你都說了她是你的妻你自然會袒護,可現在證據確鑿容不得你覺的!還是說......這丫頭勾結黑衣人的事你也在內,為求自保才如此說的!”
落輕離像是一愣,緩緩的問,“證據?不知皇上指的什麼?還有這黑衣人......輕離以前還是世子的時候,皇上曾召輕離與沐離歡還有太子進禦書房,說南月國派人藏在雲天之巔以及各大門派意圖不軌,既然都敢去門派,想必這天牢他們也是打了主意的。”
皇帝聞言一噎,偏生他自己還真的對落輕離太子以及沐離歡說過此事,現在倒是讓落輕離拿住了把柄,想到此處,他更加生氣,話鋒一轉,指著那幾名百姓說道,“他們便是證據!”
落輕離將視線看去那幾名百姓,當那些百姓接觸到眾人的目光時並沒有什麼不安,隻是跪在那裏一動不動,緩緩收回視線,他說,“皇上,輕離突然想起一事,稍後再來。”說完,便拱了拱手,推開門走了出去。
留下眾人麵麵相覷,但是片刻後,他又進了來,身後還跟著幾名惶恐不安的百姓,那幾名百姓立馬跪了一地,隻聽落輕離說,“輕離覺得事情不能一概而論,還是要多聽聽百姓的話好。”
皇帝目光一頓,了然落輕離是想做什麼,當即嗬斥,“落輕離!你這是在懷疑朕審問不公嗎!”
“皇上冤枉輕離了,輕離還是那句話,多問一些總是好的。”說完,他便看向那幾人,問道,“你們可認識她?”
百姓順著他的目光看向夜傾憐,然後點了點頭,“認識,離歡公子,哦不,是沐離歡,他當日就是與這個姑娘一起出了文樓。”
落輕離又想問,花學士卻說道,“那你們可還記得,說書先生被抬走的時候是死是活?”
聽到這話,那些百姓先是愣了愣,疑惑道,“草民等並未看見說書的被抬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