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海,某棟豪華公寓。
“張凡小兒,真的是欺人太甚。”
韋天德一接到兒子的電話,聽著寶貝兒子在電話中的哭訴,說他在江都被張凡給打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在控訴著那個混蛋的罪惡。
韋天德一聽之下,他馬上炸毛了, 一張臉色陰晴不定。哭哭!你真是個廢物!立馬給我滾回濱海。
這是韋天德在暴怒之下,給寶貝兒子下了最後通牒。
一旁的夫人黃梅,她心中既是心疼兒子,對張凡的惡行,她真的是惱怒到了極點,“天德,難道這事情幾這麼算了嗎?話說那該死的張凡,兒三番兩次都被他打了耳光,你能惹,我可是忍不了了。”
“你還說?如果當初在郭老壽宴上,不是你們去招惹了他,今天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自古以來就是慈母多敗兒,你看看你,這些年以來,你把兒子都教會了一些什麼?成天隻是知道吃喝玩樂,紈絝的不像樣子,如果不是看在他是我韋天德的種,看我不一巴掌抽死他。”
“天德,你怎麼這樣說話呢?哦!感情兒子是我一個生出來的,就沒有你什麼事情了?兒子隻所以有今天,他的不長進,他的紈絝,還不是你這個做父親的沒有盡責嗎?你整天就知道混在軍營中,家中一切大小事情都丟給我,你想啊,我可是個女熱啊,上照顧老的,下又得照顧小的, 你可知道,這些年以來,我吃的苦,還有受到的委屈,你都知道嗎?你這個沒良心的。嗚嗚……”
“夫人,老婆大人,好了!不要哭了,你說的我都知道!可是你說,我身為一個老爺們,又是出身在軍隊中,我不過那樣的事,我還做什麼?況且這一段時間以來,農老對我的態度非常不好,我心情可是煩著呢。你能不能暫時消停一下?”
韋天德無比煩躁。
說實在話,這一段時間以來,韋天德自從在郭老的壽宴上被因為跟張凡的事情,無端被農老一番嗬斥後,農老對於他的態度,好像沒有以前那麼親密了。
說是冷,也不盡然。可韋天德也是說不上哪裏出麼問題。他知道農老對張凡的欣賞,隻要跟張凡有關的事情,他都會密切的千方百計探聽。
一番探聽下來,韋天德對於張凡,又是一番小小的震動。張凡不單深得農老的賞識,而且郭老也是對他青睞有加。
甚至是江都的常務市委書記衛長天,據說張凡是他的侄子。韋天德無論如何也是想不到,張凡的人脈關係會如此深厚。
這樣的人,他真的是不願意去招惹的。一旦招惹上那混賬小子,準沒後好果子吃。知道兒子在江都又跟張凡發生了摩擦,他二話不說,立刻讓兒子滾回來,不然的話,打斷他狗腿。
其實韋天德這麼做,隻想要保護兒子而已。江都可以說是張凡的地盤,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何況像張凡那樣一聲戾氣的人。
“天德,你說農老對張凡那小兔仔子為何會那麼好呢?我就想不明白了,好歹你也是從他手下出來的人,老頭子怎麼護起一個不相幹的外人來了?”
黃梅見丈夫麵色一直陰沉著,她也不敢放肆了,小聲問道。
“唉!我告訴你,張凡現在對於農老而言,他已經不是外人了,我聽方誌遠說,農老打算要把小青許配給張凡,而且他們的婚定日子都選好了,他是農老的準孫女婿,你說,他還是一個不相幹的人嗎?”
韋天德怎麼也想不到,事情的進展會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他恨張凡是不假,他甚至想要動用自己的手中力量,狠狠給張凡一個打擊。可以一旦想到了張凡跟農老的親密關係,韋天德又是猶豫了。
不是他猶豫,而是他目前還不敢。
別看農老已經退役了,可是他至今手中還握著實權。單單是他門下的學生,遍布全國各個部門,身職高位,這樣一個梟雄人物,誰人不忌憚?
唉!真的是失策啊!他怎麼就無端招惹上了張凡那刺頭呢?
聽了丈夫的話,黃梅麵色也是大變,“天德,方誌遠真的是這麼跟說的?那小子,他……他真的要成為農老的準孫女婿?天啊,這個消息真的是……”
“廢話!這還有假嗎?這可是在前天中,我把方誌遠給灌醉了,從他口中探聽到的實情,不過我跟你說,千萬不要把這消息給泄露出去,不然的話,我繞不了你。”
“安啦!我可是你老婆耶,你對我那麼凶作甚?放心吧,我嘴邊很嚴的,我不會說出去的。老公啊,那個……你有一些日子都沒有碰奴家了……”
韋天德目光一熱,看見了老婆的一身媚態外露,他身為一個軍人,雖然年紀也是差不多五十了。但軍人的體魄就是健朗,尤其是在軍營中,成天都是清一色的男兒,尋常中想就見到個女人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