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見到一頭母豬都是一種奢望。
黃梅雖然也是上了一定年紀,不過畢竟她是富家太太,尋常日子中沒事可做,保養養顏之類的,她也是沒少做。
見了丈夫眼眶中那一抹欲望之火,她笑咯咯的一手探下了男人的罪惡之地。
“老公,來嘛,今天我們就在這沙發上……”
“好!”
韋天的大手一撈,抓上了女人的嬌臀,嘿嘿一笑,大步走向了沙發去……
張凡在回去的路上,忽然接到了郭鵬的電話,“我說老弟啊,你個小子,真沒把我當成是兄弟咩?”
於是,張凡疑惑了,“我說哥們,你說的哪門子事情?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哈哈!你個賤人!你就知道裝!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準備要做農老的準孫女婿了?裝你妹啊!這樣的好事情,你也不跟哥哥好好分享。”
郭鵬如果不是從自家老爺子知道農老已經把農小青許配給張凡的話,他至今都還蒙在骨頭裏麵呢。
他立馬給張凡掛了電話,意表祝賀一番。
“呃……鵬哥,我覺得此事有些不靠譜的說。你說農老居然把小青嫁給我了,為啥我連續幾天給她打電話,反而是打不通呢?於是我就去軍委大院找她,可最後卻被連個扛著機槍的警衛員給趕了出來,你說這事…….”
“哈哈!張凡,哥哥我能說你倒黴活該嗎?農老的脾氣,我還是知道一些的,不如,你請我喝酒,我就告訴你個妙計啊,怎麼樣?”郭鵬在電話中,笑得無比淫蕩。
“去!你人在濱海,我又在江都,雖然說兩座城市不是很遠,可我這段時間可是忙得很,抱歉了哈!那個啥……”
“得!我就知道你混小子會這麼說的!我跟你說,我明天跟老爺子就要回江都了,我們已經決定了, 日後啊,江都就是我們的新家。”
張凡一愣,問道:“什麼?你們真的要搬遷到江都來啊?那就恭喜了!對了,你們房子都已經弄好了?”
“嗯!我讓胖大海給我張羅了,我想問題不大,行了!老爺子叫我了,我得忙去了,我們江都再見。”
掛了電話,張凡自言自語起來,“郭鵬要來江都?而且是攜著郭老爺子搬遷江都?唉……”他們有錢人,就喜歡瞎折騰。
不過隨後張凡又是一陣歡喜起來。張凡雖然土生土長在江都,可在他身邊,算得上知心的,誠意的好朋友,他才是意外發現,除去了郭鵬之外,他竟然再也找不出多餘的一個了?
人生孤單,他活上了二十個年頭,才是猛然發覺,這些年以來,他說過的日子,竟是那麼的孤單,孤單的單調,不用添加任何調劑味,清澈如同天空的雲。
太牛掰了,他竟然是個離落人。
幾人歡喜,幾人憂。
相對於張凡的春風得意,淩士鬆這兩天以來,他真的是苦逼了。身為一個三甲醫院的副院長,姑且不談被下屬狠狠抽了一個耳光。雖然是麵子問題,但是打也被打了,這屈辱,他又能如何?
難道他要拚上自己的一條老命,去跟張凡那刺頭拚命麼?拋開他的身份,都是五十好幾的人了,淩士鬆不可能像個沒有長大的孩子一樣,他可以任意所為。
至於張凡,頂多是被外人冠上一個不成熟的年輕人則以。既是年輕人,好鬥,也是容易衝動,他動手打人可以理解。
可是對於一個成年人而言,他的難言之痛是他的小便失禁了。淩士鬆根本就弄不清楚,他到底是得了生命病。所有的檢查項目都檢查了,一樣都沒有漏下,可最後的檢查表明,他身體很健康,沒有任何疾病。
身體健康,沒有任何疾病。
拿到診斷書的淩士鬆,他幾乎是不相信自己的一雙眼睛,他差點一口老血一噴而出。居然他身體是健康的,為何他會小便失禁?
要命的是,他連續兩天佩戴著尿袋了。看著那白色的管子硬生生的插入了他的尿道口中,每天給自家的婆娘換下導尿管。
尤其是婆娘那一雙像是蔑視,又是嘲笑的目光,叫他生不如死。
“老婆,該導尿了。”
當李鳳嬌那肥胖的身子提著一個飯盒進入到病房時,淩士鬆耷拉著一張臉色,如是吩咐。
“知道了!唉!看看你這模樣,好端端的怎麼會得了這個病,你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