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我跟你拚了!”
劉軍想要衝上去,不過是被光頭仔給阻攔了下來,“大少,我們走吧!聽我的話……難道你剛才忘記跟你說過的話了嗎?”
“兩腳!一個耳光,我算是記下了。”
最終,劉軍在一眾人的攙扶下,匆匆離去。
“唉!我說張哥啊,你就不能克製一下自己的情緒麼?你看吧,人也打了,這地上的紙幣又該怎麼處理呢?”許德江有些後悔跟張凡出來喝酒了。
如果他們不選擇在此酒店喝酒的話,哪裏來的那麼多事情?劉軍可是劉副縣長的寶貝兒子。據說這個劉副縣長非常護犢這個兒子。
如今張凡人也踹了,耳光也打了,劉軍他會咽得下這一口惡氣麼?
“王教練,這錢我想應該也夠賠償你的損失了。你也不要客氣,都拿著。”
張凡一邊說著,一邊蹲下去,一一撿起了灑落在地上的紙幣。
“張哥,我這錢,我還是不能要……拿著可是燙手啊。”王海總算是見識到了張凡的彪悍一麵。
對方是劉副縣長的兒子,他真的是一點情麵都不給留下,大腳踹去,耳光抽去。難道他就不害怕會遭受到對方的報複麼?
後來王海想想,他才是想起來,張凡不是他們薊縣的人,人家隻是到薊縣來打醬油的,他自然是不會擔心了。
“拿著!反正這錢也是他們給你的賠款,你拿著,給誰啊?”張凡硬生生的將一遝紙幣塞到了王海的手中。
“許所長,這個你看……”王海可是一臉猶豫不決。說實在話,他的電動車被紮爛了,說是不心痛,那是不可能的。可當他一聽說此事是劉軍幹的,對方可是劉副縣長的兒子,王海可是沒有勇氣去跟對方討要賠款的。
偏偏張凡這麼幹了,而且最後還狠狠的抽了一頓劉軍。錢是要回來了,可王海真的是不敢拿。
“唉!我看算了吧!王教練,你還是拿著這錢吧!畢竟你的車也是該他紮爛的。事情都已經發生了,誰都不想推卸這個責任。”
許德江說這話,他可是一語雙關。意思很簡單,如果劉副縣長要追究他們的責任,那麼他們三人都不能推卸。要死,大家一起死,起碼黃泉路上不會寂寞。
張凡隻是笑笑,什麼也沒有表示。
王海拿著張凡硬塞來的一遝錢,他心情立馬就惴惴不安起來了。現在的寧靜,在背後必定是醞釀著更大的暴風雨。
出了酒店後,張凡對著他們說道:“你們都放心吧!人是我打的,到時候如果那個劉副縣長真的敢去找你們的麻煩,記得跟我說一聲,我自然會幫你們擺平此事。對了,我現在住在縣委對麵街的香江賓館,你們有什麼事情可以去找我。”
張凡走了幾步路,回頭對著王海說道:“王教練,可別忘記了明天練車的事情哦。”
王海麵色一陣錯愕,隨之點點頭,除此之外,他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
下午。
張凡閑著沒事可做,外麵的太陽很大,他不想出去。隻好窩在了酒店的房間中,舒服的吹著空調。
篤篤!
門外是一陣緊急的敲門聲。張凡隨之疑惑,奇怪了,他在薊縣並沒有熟悉的熟人,除去了許德江之外,那麼至於梅雪晴,也算得上吧!不過張凡可以確定的是,以梅雪晴是縣長的身份,她自然不會來此敲門的。更何況,梅雪晴也不知道張凡住在此。
張凡帶著疑惑開了門,兩個穿著製服的警察,眯著眼睛在大量著他。其中一個年級較大的男子對著他問道:“你叫張凡對吧?”
張凡雖是疑惑,不過他也是點頭說道:“沒錯,我叫張凡,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情麼?”
“我們接到舉報說,你在上午時候,毆打了人,所以有請你跟我們回警察局一趟吧。”
張凡隨之一愣,此消息的傳播怎麼會如此之快?想來他們警察的速度也是夠快的。不過,他們是怎麼知道他住在此地的?
難懂是許德江,或者是王海跟他們透露的麼?暗想到這一點,張凡問道:“我想請問一下,你們是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裏的?”
“嗯!很簡單!是有人告訴我們的。當然,那人你也是認識,許所長,我想你對他應該是很熟悉吧。”
果然是許德江!莫非這老小兒已經遭到了問話?還是,那個所謂的劉副縣長,對他施壓了?許德江隻是一個小小的臨時車站站點小所長。如果他真的是被上麵給施壓的話,想必他也是迫不得已才說出來,他張凡住在此賓館。
“哎!別杵著了,趕緊跟我們走吧。”那個年輕比較輕的幹警,他年紀看起來跟張凡差不多大,見張凡愣愣的不動,他是有些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