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那不一定了,長翅膀的就一定是天使了?還有可能是鳥人哪!
文慧在電話那頭大叫:去死吧,討厭,討厭!
我笑著說:哪能啊!你肯定不是鳥人,你是鳥人的話,我找你,我肯定也不是什麼好鳥了,所以你肯定是天使,而且是單翼的天使
文慧說,為什麼?
我說另一半翅膀在我這裏啊,隻有咱們倆抱在一起才能組成一對完整的翅膀,才能飛向美好的未來。
文慧說,我牙掉了,知道怎麼掉的嗎?
不知道
被你酸掉的。
我說;得了吧!500ml酸奶,你一氣都喝兩大桶,這點酸味的刺激對你來說太小兒科了!
文慧說;別貧了,我有事情給你說,你快下來。我在學校南門的冷飲店裏等著你。
我走出宿舍,雨已經停了,天氣也有了些許的涼爽,但冷飲店生意卻很好,一對對的青年男女從店裏進進出出,文慧手握一瓶酸奶,上身是淡藍色的吊帶背心,下身是一條不短不長的白色裙子,平底透明係帶,略帶淺紅色花紋的塑料拖鞋,亭亭玉立的站在冷飲店的門口,很顯然是由於天氣熱,剛洗完澡出來,雖然沒有經過刻意的修飾,但卻讓人感覺在不經意中有一種恰到好處的美。我一掃剛才陰晦的心情,暗自慶幸,不知道列祖列宗用幾輩子的狗屎運,才給我換來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友。
我問文慧:你牙不是酸嗎?怎麼還喝酸奶,
她說:壓根就沒有酸過。
我說:那是誰剛才在電話裏大叫牙都酸掉了
文慧說:不懂了吧,難道你不知道女人是口是心非的動物嗎?
我說:那我再說幾句酸的。
雯慧頓時來了精神,用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敦促道:快說啊!
我說:你今天晚上真漂亮,出水芙蓉似的,比天使要漂亮純潔一百倍,你簡直就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太美麗了!太完美了,我愛你。
雯慧微笑的看著我,一臉的意猶未盡,說:還有哪?女人對別人對於來自異性的恭維,從來就永無止境,我說今天沒有了,剩下的想起來再告訴你,雯慧說:相處兩年,今晚說的幾句話還比較切合實際,本姑娘聽著舒坦,想喝什麼?今天我請客。
我說:想喝人頭馬、xo、法國幹紅他這裏也沒有啊,來一杯紮啤得了。
你剛才不是說有事情要給我說嗎?什麼事情?
雯慧說:“我去大學教書的事情可能有眉目了,我哥一朋友的老爹在那個學校是副校長,正好分管這次學校的招聘工作,昨天我哥去他們家“拜訪”了一下,可能還真有戲,他們一個下屬的二級外語學院正缺一名英語老師,他看了我的簡曆,對我很滿意,一小時前打電話通知我,讓我明天過去麵試。
我說:不會吧,隻看了你的一眼簡曆就表示很滿意,你不會把你的寫真照片放到簡曆資料上了吧,他們一不小心被你的美色所吸引,據我所知,現在很多美女就是這麼幹的。
雯慧說:去吧,哪有那麼簡單,我哥幫他這一朋友,也就是副校長的兒子,介紹了成了一擔生意,少說也能賺個幾十萬。不然我工作這事情連影都沒有。
我說:敢情!現在社會雖然紛繁複雜,但真正看透了也簡單,拋開一切的表層,其本質就兩個字:“交易”。
雯慧說,怎麼?你看破紅塵了嗎?還是心理不平衡啊?
我說:哪能啊,高興還來不及哪!以後我流落街頭,可以到你那裏蹭飯吃了。
那你怎麼不表示一下!
我說:怎麼表示?
親我一下!
我說:我晚上吃的臭豆腐沾大蒜,還沒有刷牙哪!
雯慧說:我不管,反正你不親,我就覺得你沒有誠意。
我說:這樣吧,我喝一口你的酸奶就算親你了
雯慧說,這怎麼講?
我說:你想啊,酸奶瓶上有你的唇印,我再一喝酸奶,不就相當於間接的親到你了嘛!
雯慧說:什麼邏輯,不親算了,我要回宿舍了,說完起身要走,我一緊張,拉住了她的胳膊,順勢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雯慧咯咯笑了,說:不過,我還是要回去了,今晚還要準備明天麵試的材料呢。
我說那好吧,不敢耽誤你的大好前程。
埋完單,然後半擁著雯慧離開了冷飲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