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的看了孫曉曉一眼,對著他說道,“我有時候都不知道你是不是諷刺我,我現在已經不是警察了。”
孫曉曉嘿嘿一笑,“我不忘記這一點了嗎?我沒事諷刺你幹什麼?”
而劉一楊也把眼神向著我看了過來,我隻能對著他們兩個人說道,“獲得的線索就在宋正橋那裏,你們自己看吧,還有心理醫生馬上就過來,他好像獲得了一些別的事情。”
劉一楊和孫曉曉立刻就對著宋正橋看了過去,想要看一看我所說的線索是什麼?
而老狼反而想了想,對著宋正橋說道,“那兩個線索給他們兩個女孩子看是不是不太好啊,畢竟還有那樣的東西。”
老狼的話剛一說出口,我就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了,我也有點後悔了,的確讓兩個女孩看某些男性的器官的話,的確不太好,就算是兩個小孩子的。
但是卻沒有想到,宋正橋在邊上擺了擺手,對著老狼和我說到,“他們兩個人可都是專業的律師,在他們的眼裏隻有證據,不管這個證據是什麼,他們都不會和其他的事情參雜在一起的。”
聽到宋正橋都這麼說了,我還有什麼好說的,我就對著他點了點頭,而劉一楊和孫曉曉也很好奇,為什麼一個證據被我們說得如此嚴肅?
宋正橋就把那些照片分發給了他們兩個人,看到那些照片的劉一楊和孫曉曉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兩個人的眼睛就像是四個電燈泡一樣,緊緊的盯著那幾張照片。
我做事慢慢的對著他們解釋說道,“這是從李玉柱的遺物當中所獲得的,是一個信封和其它的相片保存在一起,在那個信封上麵是趙陽的筆記,寫了幾個字,李玉堂的八歲生日。”
“這太扯了吧,哪個家長會在孩子八歲過生日的時候去拍這樣的照片,這簡直就是對人的侮辱。”孫曉曉第一個受不了了,吐槽一樣的說道。
我對著孫曉曉點頭說道,“沒有錯,這就是侮辱,但是我們卻沒有什麼辦法呀,從一個人的觀點上來看,我甚至不希望這些照片見天日,但是我們卻必須把它們拿出來當作證據,這樣的話才能洗清他們兩兄弟的罪責。”
劉一楊和孫曉曉也皺起了眉頭,他們兩個人開始在思考,這好像就是在思考究竟用什麼樣的方式才能把這幾張照片利用的最大化。
我不是律師,雖然現在是一個律師助理,但是我也不會用律師的眼光去查看這些事情。
所以在他們三個人思考的時候,我和老狼隻能無奈的玩著手機,一直到20分鍾之後,安康盛過來了。
嘟嘟嘟的敲門聲響起之後,我立刻就去把門給打開了,安康盛出現在我們的麵前。
因為之前見過一麵,所以他們三個人都認識安康盛。
這裏畢竟是宋正橋的主場,宋正橋連忙就把安康盛請了進來,對著他說道,“安醫生,這一次你獲得什麼線索了?”
安康盛不慌不忙的坐下之後,拿出來了一個筆記本,應該是他的記錄,就對著我們說道,“李長峰把自己的心路曆程,還有案件都和我說了一遍。”
我連忙地看著安康盛對著他說道,“安醫生,和我們說一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