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1 / 1)

“該死的破雪山,本王最討厭白色的。哼,要不是那個人出現在這了,本王才不會來呢。”野契罵咧咧地在雪地裏行走。那身惹人注目的紅袍在白雪的映襯下,別提有多風騷了。隻不過這風騷沒人欣賞。野契是因為幾日前聽下屬來報,在這裏發現一些奇怪的波動,為了擺脫魔界那些老不死的才親自來。不想,那些礙事的女人哭鬧要跟著,才有了剛剛那一幕。一想到那些老不死的,野契就火大,他雖不是老魔王的嫡親血脈,可有必要去煉骨洗血來表明正統的王者地位嗎?憑他的能力,現在的魔界誰奈何得了他,就連仙界他也不會放在眼裏的。越看這裏的白色,越討厭。他把怒火撒在這了無人煙的雪地上,隨手往一處用力一擊:“哼,氣死我了。”若是魔將們看見一向淡定的主子這幅摸樣指不定會吃驚成什麼樣了。“嗯......”一聲細不可聞呻吟被野契捕捉到。他警覺起來,不著痕跡地循著聲音而去。果然在不遠處有座山洞,方才那聲音便是從那出來的。不過看著周圍的狀況並非他方才的隨意之舉傷到別人啊。他已經特意壓住了氣息了,連帶著力量也降了很多。聽屬下說這雪山上還有一個高深莫測的老頭,會是他嗎?野契目光灼灼地看向山洞,他還真想好好會會這個人,若不是他發出聲音他還發現不了有人存在呢!“什麼人?”景顏顰厲聲問道。這幾日回到雪顛後她感到法力也要枯竭了,說明那天要來了。為了怕瞳擔心她偷偷外出來這裏靜修,剛剛正是緊要關頭,外麵有人在發起攻擊,她雖知並不是向她攻擊,可由於分神差點入魔她拚盡全力付出重傷內腑的代價才穩住。好在那幾日最痛苦的已經過去了,法力可能還得等幾日才能恢複。不過現在頭發正在褪去紫色,被一打擾要回複後才能慢慢變回綠色。她看了看冰麵,這半頭略青的白發半頭紫發,輕歎道:“看來暫時不能回去了。”突然她有感到似乎有人接近,氣息像是有些被壓抑了,不由厲聲詢問來人。洞口的野契一聽,有些失望,是個女子。本想好好打一架的,不過他不喜歡對女人動手,一般都交給下屬做的。不過既然來了就去看看,說不定能打探到什麼呢!於是他快步步入,隻感到越深入越寒冷,但對他來說不是問題。景顏顰感到那越來越接近的氣息,不免有些擔憂,為了讓瞳不起疑她把墨姬留在那,現如今自己身上可是一點法力也沒有啊,萬一起衝突就麻煩了,她掙紮著起身,握緊一旁的一把冰劍。這是她平時練習用的將就一下吧。“噗...”她又吐了一口鮮血,這血不偏不倚剛好噴到剛進來的野契身上。野契目瞪口呆,這這這......景顏顰實在是太虛弱了,她隻是瞧清了野契那身火紅張揚的衣服,然後就昏死過去。野契仍愣愣地看著自己身上那攤血跡,接著聲音冰冷地道:“你,你馬上...可惡,本王話還沒說完你怎麼可以倒下!”野契第一次遭到女人的“羞辱”,他可是堂堂魔王啊,竟然被人把血吐到身上,不對,她不是人,說不定還不是她而是他。不過事由他起,看這人的狀況可先放過,先看看這人的摸樣,下次就不是這麼好辦了。他向來不喜歡仗勢欺人,他隻好戰。野契小心翼翼地蹲下身,怕再碰到什麼髒東西。他看著景顏顰那頭古怪的頭發,不由笑道:“看來是我打擾人家修煉了,嗬嗬,紫色頭發是魔界中人?怎麼會在這呢。”也怪不得野契他又不知道景顏顰的秘密有這樣的想法很正常,因為白發就是代表入魔了不過此魔非彼魔,而是心魔。他不悅碰景顏顰,用法力將她抬到冰台上。他看了看周圍,嘴裏念著:“真是的,除了冰還是冰。”野契上前,看著被頭發遮住的臉:“本王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人,讓本王吃了第一次虧。”他抬起手向景顏顰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