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顏顰感到了那越來越近的氣息,她很想動,可現在的她真的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如此狼狽的她真是平生第一次呢,這個可惡的人,若不是她不會死去,怕是也不會這般鎮定了。她雙眼模糊,卻終抵不過那沉重的疲憊感,漸漸地閉上了眼睛。野契撩開頭發後,被狠狠的嚇到了。“真是的,這是什麼東西啊?”野契扶了扶額頭,那雙妖媚的丹鳳眼眯了起來,嘴角撇了撇,“我一向是不濫殺的,不過我的東西一定要好看,不然會很丟臉的。所以抱歉了,你很礙眼!做為補償,我送你一程,讓你不再忍受折磨。”野契舉起他那白皙得雙手,手上升起一團詭異的火焰,是來自所謂魔域的魔焰,被擊中者必死無疑,除非是難得的奇才,且不死者會被其魔性所吞噬,最終為出擊者所用。野契本是想抹殺了景顏顰,但他覺察到景顏顰竟然還有氣息而且體內有股不名的力量保護著她,他覺得這人肯定來頭不小,要麼就是有所奇遇。他以為景顏顰的紫發是因為入魔所致,想收為己用,至於那...皮囊而已,大不了自己幫忙換副皮囊嘛。他毫不留情的對景顏顰出手,看到景顏顰無意識的蜷縮和細微的顫抖,轉過身對著潔淨的冰壁一揮,滿意的笑了。他看了一眼景顏顰,意味深長地離去。而他卻沒發現,那在景顏顰體內叫囂的魔焰正漸漸安靜下來,如同種子一般被包裹著,在景顏顰的丹田裏沉睡著......不知過了多久,景顏顰悶哼一聲,吃力地從冰台上爬起來,她看向冰麵,自己也是一愣。這...這是她?景顏顰的臉毫無血色,而且她的眉毛也變成白色的,整張臉都是那種慘白的樣子,一點也不像個人。她苦笑著:“這也是應該的啊,代價總是要有的,為了度過每次的這種時候,都要靠雪色果。咳咳...都是那個該死的男人,不然怎麼會變成這樣,看來還得去找些東西來化解這個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