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您忙,王廳長,我等您的答複。”錢一飛淡淡的笑了笑,伸出手跟王喜軍握在了一起。
“恩,那我先走一步。”王喜軍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隨後帶人離開了這裏。
王喜軍都離開了,魏思賢自然也沒有留下的道理,他現在心急如焚,錢一飛和王喜軍的對話魏思賢都聽到了,兩人意味深長的笑意完全不顧忌此刻魏思賢鬱悶的心情。
事已至此,魏思賢隻能回去再求王喜軍可以網開一麵,或者找找其他的關係保住自己的烏紗帽。
孟頭光拉著魏思賢還想說什麼,卻被魏思賢一把推開了,他現在對這對父女有的隻是怨恨,如果不是他們倆,自己怎麼可能被搞到這種地步,連烏紗帽都不保,還要擔心是否有牢獄之災。
魏思賢此刻心裏簡直悔得腸子都青了,當初為了一些利益關係跟孟頭光走的很近,而孟頭光為了能拉攏住魏思賢,便讓孟瑤認魏思賢做幹爸爸,魏思賢覺得這事也沒什麼不好的,便同意了,可沒想到今天卻因此丟掉了自己的烏紗帽,真是得不償失。
錢一飛這辦事效率也算夠快的,前後不過半小時的時間就先後擼.掉了一個校長和一個教育.局的局長,接下來就是孟頭光父女倆了。
“好了,該你們了,這下你不用著急了,咱們的賬可以慢慢算清楚。”錢一飛淡淡的笑了笑,看向孟頭光說道:“你剛剛說你叫孟什麼來著?”
“孟頭光。”孟頭光神色凝重的看向錢一飛,完全沒有了剛剛那副囂張跋扈的模樣,不過也僅僅是收斂了一些而已,卻並沒有感到害怕,心裏對這個瘦弱的年輕人有了一絲好奇。
在他看來,這個年輕人的父親應該是什麼省.領導,所以才能讓一個教育廳的廳長如此看重,不過官場上的鬥爭對孟頭光來說並沒有什麼影響,他一半是商人的身份,一半是黑道的小頭頭,官場上的權利傾軋並不能讓孟頭光有絲毫的退卻。
“孟頭光?這名字倒是有趣的很,是因為這個名字,所以你才不長頭發的嗎?”錢一飛調侃道。
“哼!小子,別以為你能一個電話叫來廳長就多了不起似得,我可不是官場上的人,老子是混黑的,你這些小伎倆對我沒用。”孟頭光惡狠狠的說道,他在這一片也是出了名的地頭蛇,卻被一個瘦弱的小年輕這般調笑,這讓孟頭光如何能忍得下。
“是麼?既然你喜歡玩黑的,那咱們就玩玩黑的吧!”錢一飛神色輕鬆的笑道,就像是在說玩過家家一般簡單。
“哼!小子,你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黑道豈是你當玩笑這麼簡單的,別以為有幾個小兄弟就可以玩黑了,那可差得遠呢!”孟頭光鄙夷的笑道,在他看來,錢一飛不過是某個領導家的公子哥,有幾個狐朋狗友就當自己可以玩黑.道了。
“兄弟我還真是有不少,玩你應該是足夠了。”錢一飛一手舉著下巴玩味的笑道。
“你……臭小子,別太張狂,一會兒有你哭的時候。”孟頭光憤憤的大罵一聲,“有膽子的話就跟我出去練練,看看你的兄弟骨頭硬,還是我的小弟身手好?”孟頭光不屑的衝錢一飛抬了抬下巴,一副挑釁的模樣。
就在剛才,孟頭光已經打電話召集了自己的一幫小弟,想必此時已經在學校外麵等著了,這幫小弟還是孟頭光創業之初招攬的一批人,主要是為了給孟頭光平事,關鍵時刻也可以保護自己,身手還是很不錯的,一般小混混根本不在話下,尤其是像錢一飛這種年輕人,基本都是不堪一擊的。
“好啊,練練就練練,我倒是挺期待你哭的時候是什麼德行。”錢一飛輕笑一聲,隨後帶著沫沫往外走去。
這一次沫沫並沒有對錢一飛進行勸說,經曆了今天這件事之後,沫沫的一些想法似乎已經發生了改變。
錢一飛往外走,在經過張老師身邊的時候,錢一飛停下了腳步,看都沒看張老師一眼,冷冷的說道:“作為一個老師,你的責任就是保護你的學生不被傷害,而你卻沒有做到這一點,這次我放過你,但是絕對沒有下一次,你好自為之吧。”說完,錢一飛帶沫沫離開了這裏。
孟頭光則是帶著孟瑤緊隨其後離開了,辦公室裏麵隻留下了失魂落魄的孫校長和一臉愧疚的張老師。
剛出校長辦公室的門,錢一飛便給趙大海打了個電話,讓他用最快的速度帶兩個人過來,其他人則是在四海幫鎮守,現在正是跟天合幫的緊張時刻,人員不敢調動太多,再說了,孟頭光這樣的人根本也不需要很多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