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粵港滬等地蒙受了大量損失後,本來想將商品轉移到南洋銷售,不料當頭一棒,許多日本商人急得每天都上領事館要求向清政府施壓。
宮崎寅藏與黑龍會首領內田良平致電孫先生與胡漢民,要求平息國內與南洋等地的反日行動,李秉衡知道後致電宮崎寅藏說:“此次日方歪曲事實,侵犯主權,踐踏中華尊嚴。先生知日商受害,豈不知此乃民眾自發,自由心聲。若買日貨,無端更助日方囂張氣焰。此次拒買日貨,乃為宣示國人抗爭壓迫,追逐自由之覺醒。先生何故勸阻,望三思…”
宮崎寅藏也知道這次日本方麵的確太過囂張,也就沒有再提。但日本政府卻屢次照會清政府,抗議各地的反日行為,要求予以鎮壓。
每年的三月,日本軍艦都會宣慰南洋日本僑民,這一次更是來了“陸奧”號與“大和”號等軍艦,意圖威懾南洋華商。
南洋各地的日本僑民並不多,據統計有五萬多名。但在南洋各地賣春的日本**卻有三十多萬,每年從這些**輸送回日本國內的獻金就有數百萬兩白銀。可以說這些**的皮肉養肥了日本的軍隊與政府。
自從南洋各地開始抵製日貨後,同樣的,光顧這些日本**也被視為一種賣國的行為,許多**隻有未開化的土著光顧,當那些富有的中國人不再出現在她們身上的時候,許多的日本**都茫然失措,猶如天塌了下來一般。
泗水的春桃妓寮是該城最大的日本**集中地,平日因為有著不少年齡雖大但便宜的日本**而生意紅火,如今光顧的人甚少,隻有許多的當地人。
法子哭著從一間髒亂的小竹棚中鑽出來,拉著幾個赤裸著上身的又黑又瘦的土著,“求求你,求求你們,你們還沒給錢,給錢…”
一群如生番般凶惡的土著再一次的輪流壓上她的身體,對她進行了野獸般的摧殘,仿佛從沒沾過女人一般,這些骨瘦如柴的土著將他們骨頭裏麵的僅有一點力氣都用在了對身下這具白嫩肥碩的身體的chou插上麵。土著猴子們用他們又短又黑臭的玩意對法子的炫耀著,但此刻她的內心全是絕望。猴子們在她的大**上又啃又咬,鼻涕與口水塗滿了她本來白嫩潔淨的大白饅頭,身上滿是猴子們的抓痕與抓捏後留下的瘀青。
法子仿佛度過了幾百年的黑暗與痛苦,強忍著痛與惡心,終於兩腿一夾,贏來了最後一名土著猴子在她身體裏麵痙攣著噴瀉漿液。她兩眼無神的望著天空,靈魂蒼白的仿佛要離開身體,嘴唇輕抖著,喃喃的說著什麼。
土著猴子們怪叫著,吹著口哨離開了。一隻猴子走出不遠後又奔了回來伏在法子身上對她紅腫且流著漿液的洞穴再一次的chou插了幾下,迅速的噴射後滿意的起身,朝法子吐了口口水後怪笑著奔跳而走。另一隻猴子大為不滿,奔回來狠勁的抓了幾把法子的大***但胯下綿軟,隻能朝法子的身體撒了泡尿之後不滿的叫罵著離開了。
許多小棚子前的地下,都坐著幾個兩眼無神的日本***她們目睹了這一幕,但麻木的她們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安慰法子,唯有呆呆的看著周圍,仿佛是被世界遺棄的無根者。
由於華人很少光顧,日本**們隻能選擇降價,但依然門庭冷落。反而是平時的一幫沒錢光顧的土著,以為有便宜可占,但被告知土著不在降價之列時,許多之前的一幕發生了。
佐藤加善與另外幾名上岸的水兵發現了發生在同胞身上的慘禍後,怒火中燒的想找肇事者討回公道。這些未開化的生番是不會承認錯誤,不會知道惹惱了大日本帝國的勇士後會有什麼下場,佐藤等人決定給這些無法用言語溝通的生番慘痛教訓。由於上岸不能攜帶武器,水兵們與生番們扭打在一起。
“巴嘎,巴嘎”,佐藤不能的喊著。身材矮小的水兵沒有武器時並沒有表現出比土著更加強悍的肉搏能力。一群矮子們在泥土地上廝打著,翻滾著,漸漸身上沾滿了泥巴,而無法分清哪些是日本人,那些是土著。更無法分清哪些是文明人,哪些是生番。
其實憑良心講土著的戰鬥更加有效,牙齒咬,戳眼睛,捏***種種下三濫的招數能用的都用上了。這並不能怪他們,平時他們見了日本兵是不敢惹事的,畢竟人家的巨艦大炮就在港口,隻是今日犯了事被抓了現行,對方又出手毒辣,在死亡威脅下,隻能奮起反抗。
正當佐藤等人暗自叫苦的時候,附近的日本僑民終於趕來助陣。在浪人長刀揮舞出雪白的刀光與噴濺的血光後,土著們終於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