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安扯亂了清夫人的衣衫,看著清夫人那雪白的肌膚露了出來,代安的心裏拱起一團火焰,熊熊燃燒。
“清,你就從了我吧!”代安借著酒勁,撅起嘴唇朝清夫人親吻過去。
清夫人躲閃著代安那噴吐酒臭氣的嘴巴,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就在代安即將得逞的時候,突然,身後響起了腳步聲,代安抬頭一看,一個銅人走了進來。代安正在詫異,銅人走到了代安的麵前,掄起硬邦邦的拳頭,一拳打過去,把代安的腦袋打爆成一灘肉醬,四散飛濺。
銅人一拳就打死了代安,清夫人連忙從代安身下掙脫出來,想要逃跑。
銅人擋住清夫人的去路,說道:“夫人,跟我走吧,不要逼我動粗。”
清夫人抓起身邊的鍋碗瓢盆,朝銅人打了過去,鍋碗瓢盆打在銅人的身上,全都彈開了,絲毫也沒傷到銅人。
銅人伸出手掌抓住了清夫人的手腕,說道:“臭娘們兒,敬酒不吃吃罰酒,快跟我走!”
銅人正拖拽著清夫人要走,突然,一道黑影從天而降,石正峰落在了銅人的身後,伸出手掌,一掌拍在了銅人的腦袋上。
銅人的腦袋冒著黑煙,發出滋啦啦的聲響,變成銅汁,熔化掉了。銅人身子一軟,倒在地上恢複了肉身,成了一具血淋淋的無頭屍體。
石正峰使出了熔鋼斷鐵手,殺死了銅人,問道:“夫人,你沒事吧?”
清夫人整理了一下頭發、衣服,說道:“我沒事,石頭,謝謝你,你怎麼會到這裏?”
石正峰說道:“那幾個銅人打開了石門,官兵們衝進來了,我一路退著,退到了這裏。”
“小胖和李鐵呢?”清夫人問道。
石正峰說道:“混戰之中,我和胖子、老鐵失散了,不過以他們倆的修為,不會有什麼危險。”
“這就好,這就好,”清夫人點了點頭。
這時,遠處傳來了銅人們的腳步聲,石正峰神情凝重,說道:“夫人,咱們快走。”
石正峰、清夫人向外跑去,在昏暗的密道裏跑著,跑出去一段路,幾條岔路出現在了麵前,石正峰和清夫人停下了腳步。
清夫人說道:“這裏是一座迷宮,我繞了半天,一直繞不出去。”
石正峰看著幾條岔路,觀察了一會兒,指著其中的一條岔路,說道:“夫人,咱們走這條路。”
石正峰帶著清夫人鑽進了岔路裏,跑出去一段路,麵前又出現了幾條岔路,石正峰又觀察了一會兒,指著其中的一條岔路,說道:“走這裏。”
清夫人跟著代安轉了半天也沒轉出迷宮,跟著石正峰走了一個多時辰,麵前豁然開朗。
“我們出來了,石頭,我們出來了,”一向沉穩的清夫人按捺不住內心的喜悅,春風滿麵,笑了起來。
石正峰說道:“我們還沒有完全走出去。”
石正峰、清夫人的麵前是一片開闊的空地,空地盡頭有兩扇門。清夫人來到了這兩扇門前,看了看,隨意就要打開一扇門。
“夫人,等一等,”石正峰上前阻止了清夫人,清夫人詫異地看著石正峰。
石正峰說道:“這兩扇門一扇是生門,一扇是死門,咱們要是走錯了,可就是凶多吉少。”
清夫人看著石正峰,問道:“這哪一扇門是生門,哪一扇門又是死門?”
石正峰沒說話,盯著兩扇門觀察了許久,然後像一條獵犬似的,把鼻子貼在門上,仔仔細細地聞了一遍,指著右邊的一扇門,說道:“這是生門。”
清夫人半信半疑,問道:“石頭,你怎麼確定這是生門?”
石正峰說道:“這扇門的後麵沒有什麼異味,應該是生門。而另一扇門的後麵隱隱散發著一股毒氣,應該是死門。”
清夫人貼著門邊,聞了半天,說道:“我怎麼聞不出來什麼毒氣?”
石正峰說道:“夫人,我是武者,這嗅覺比普通人要靈敏得多。”
清夫人覺得石正峰這個人還是挺靠譜的,說道:“石頭,那咱們就趕緊走吧。”
清夫人剛要打開右邊的門,石正峰突然瞪起了眼睛,叫道:“夫人小心!”
石正峰猛地撲過去,把清夫人撲倒在地,嗖的一聲,一塊巨石擦著石正峰的身子劃了過去,打在了生門上麵,把生門給砸爛了。
石正峰向遠處望去,隻見一群銅人抓著巨大的石頭,朝他和清夫人不停地投擲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