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摸索著來到了角落裏,摸到了一具身體,這是一具沒穿衣服的身體,皮膚是那麼光滑、那麼富有彈性,還帶著一股淡淡的幽香,這應該是一具年輕女子的身子。
借著酒勁兒,大牛心底那壓抑許久的欲望,終於猶如岩漿一般,不可阻擋地噴發而出。
大牛猛地撲上去,抱住了阿朵,貪婪地親吻著,阿朵推著大牛,掙紮起來。
岩漿一旦噴發而出,豈有憋回去的道理,大牛抓著阿朵,說道:“阿朵,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嗎,我也喜歡你。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過幾天我帶你回中原,咱們倆挑個黃道吉日,拜堂成親。”
阿朵還在拚命掙紮,推搡踢打大牛,但是,大牛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他要把體內的岩漿盡情地釋放出來。
大牛身高體壯,把阿朵緊緊地壓在了身下,開始霸王硬上弓。
其實,大牛不是這種粗魯野蠻的人,但是,喝了那幾杯馬奶酒之後,不知怎麼了,大牛就是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
就在大牛要強行占有阿朵的時候,外麵突然傳來了雜遝的腳步聲,還閃起了一片片火光。
大牛扭頭一看,外麵跑來了一大群匈奴人,這些匈奴人指著帳篷,嘰哩哇啦地叫嚷著,然後就氣勢洶洶地衝了進來。
大牛慌忙從阿朵的身上跳了起來,提好了褲子,匈奴人們舉著火把,拎著刀,衝進了帳篷裏,看著大牛,凶惡地叫嚷起來。
大牛說道:“你們別叫了,我和阿朵是真愛,我要替阿朵贖身,和阿朵成親!”
大牛正發表自己的愛情宣言,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扭頭一看,借著火把的映照,大牛目瞪口呆,剛才他抱住的人並不是阿朵,而是一個陌生的女人。
陌生的女人赤裸著身子,在那哭哭啼啼,幾個匈奴人拿來了一張大毯子,披在了女人的身上,向女人恭敬地行了一個禮。
看樣子,這個女人的地位很高。
一個匈奴武士指著大牛,用華夏語說道:“大膽的賊,你連大盟主的女人也敢淩辱!”
大牛感覺像是遭受了一記晴天霹靂似的,搖搖晃晃,看著那阿提拉的女人,說道:“不對呀,不對呀,明明是阿朵,怎麼變成了這個女人?”
大牛呆若木雞,幾個匈奴武士立刻衝上前來,將大牛五花大綁。
大牛掙紮著,叫道:“誤會,這是誤會,我是來找阿朵的,阿朵在哪,她可以替我作證!”
單純的大牛,到了這時還不知道自己被阿朵算計了。
阿提拉的管家趕了過來,詢問阿提拉的女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阿提拉的女人被人灌了啞藥,支支吾吾,比劃半天,眾人也沒明白她的意思。
但是,有一點眾人是可以確認的,那就是大牛淩辱了大盟主的女人。
管家指著大牛,惡狠狠地叫道:“把他押下去,等候大盟主處置!”
大牛覺得自己很委屈,不停地掙紮叫嚷,幾個匈奴武士用彎刀的刀把,在大牛的肚子上狠狠地敲了幾下,敲得大牛憋紅了臉,喘不過氣,被拖拽下去。
大牛淩辱阿提拉的女人,這件事立刻就在匈奴人的營地裏傳開了,寂靜的夜晚一下子沸騰起來。
聶壹常年與匈奴人打交道,施展一點小恩小惠,在匈奴部落裏拓展了一點人脈。大牛被捉之後,和聶壹要好的一個匈奴人立刻跑來通知聶壹,你們的那個同伴淩辱了大盟主的女人,大盟主大發雷霆,要把你們都抓起來,你們快跑吧!
小狼目瞪口呆,說道:“我們的同伴淩辱了大盟主的女人,我們哪個同伴?”
黃景升皺著眉頭,說道:“還能有誰,當然是大牛了。”
小狼很堅決地說道:“不可能,我了解大牛,他絕對不能做出那種事情的。”
“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麵不知心,別磨蹭了,快走吧,”黃景升牽來了馬,就要逃跑。
小狼叫道:“我們不能跑,大牛被匈奴人捉住了,我們要去救他!”
黃景升翻身上馬,說道:“匈奴人有上萬之眾,我們三個人根本就救不了他。再說了,禍是他惹的,他理應自己承擔,不該牽連我們。聶先生,我們快走。”
小狼很是氣憤,叫道:“我們是同伴,來的時候一起來,走的時候也要一起走,絕對不能丟下大牛!”
黃景升沒有理會小狼,掄著鞭子,抽了一下馬屁股,馬兒撞開了小狼,向前狂奔而去。聶壹也騎著馬,跟在黃景升的身後,向營地外麵逃去。
小狼眼睛裏閃過一道寒芒,獨自一人,轉身去營救大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