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把林蔓脫回宿舍,將她扔到床上,自己也隨便的踢掉鞋,倒在床就睡了。
兩個人或許都累了,整夜無夢。
天明,早晨的陽光異常的刺眼,從窗戶外照射進來,明晃晃的。
林蔓被這刺眼的光芒晃的頭暈,蒙上被子就繼續睡了。
白荷沒有像林蔓好說話,張嘴粗魯的罵道“媽的,真該死。”然後翻了翻身又繼續睡了。
可是最終,兩個人還是被外麵的吵鬧聲吵醒了,白荷乒乒乓乓的起來梳洗了一下,心情格外的不爽。
林蔓頂著個黑眼圈,亂蓬蓬的頭發,揉了揉眼睛,慵懶地起床。
兩個人並沒有多看對方一眼,就像昨天的並肩作戰,對酒當歌,不存在一般。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下了樓,沒有睡成美容覺的白荷很是不爽,她到想看看是誰在自己宿舍樓下放肆。
她越過人群,看到一幫穿金戴銀的婦女們在踢打著什麼人,沒等看清楚裏麵被打的是什麼人,在外麵就看到了一大灘血在肆意地向四周擴散。
可是那些女人並沒有因為見血而停下踢打的動作,看見流血,甚至是更加的瘋狂地踢打。
或許,是因為踢累了,又或許達到了目的,那些人才停了下來,看都沒看地上的人的死活,就然後瀟灑的離開了。
而剛剛那個被踢打的女人,蜷縮著身體,下體一直在留著血液,粘稠。
圍觀的人看到那一灘血誰也不敢上前看那個人是否還活著,每個人都僵硬住了,哪裏見過這種陣杖。
這種流血的畫麵,白荷見多了,所以不慌不忙地去推開擋在自己麵前礙事的人,就朝裏麵的人走去。
發生了什麼,其實,林蔓大概是能猜到的。大概這裏也隻有她和白荷沒有被嚇到。
一個養在府裏不見人的千金小姐是怎麼知道這種事的一點也不奇怪,因為她見過很多這種事。
看見那灘血,她就知道,有個生命正在漸漸地流逝。
她站在遠處用手機撥打了120,“您好,??大學有人流產。”
她明白那個小生命是挽救不了的,但是可以挽留那個人的性命。
以前的她才懶的管這種事,像這種為了錢去破壞別人家庭的女人,活該被人如此對待,她才不願意管呢?
她真的想不明白,明明有那麼美好的青春可以讓我們去創造,為什麼非得用自己的身體來換取利益,最終落得如此下場。
或許自己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無法體會沒有錢的生活,可是如果現在林慕然告訴我,我們將失去現在的金錢權勢,那我也會非常高興的跟他沿街乞討,哪怕被打被罵。
所以,林蔓是不能理解,為了金錢,丟失愛情的人。
像眼前的這樣場麵林蔓見的多了,在她家裏每個月都會有幾起。
記得十一歲的時候,我看到叔叔離開後,一個女人捂著肚子蜷縮在角落裏,痛苦不堪,她的身下都是血,甚至還有血在往外流。
那個女人用哀求的眼神向自己求救,可是我轉身,關上了那個細小的求救的門縫,冷漠地離開,那時的我,就沒有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