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很容易的到手,這個女孩似乎比吳茹有趣,同時也比吳茹任性。
吳茹似乎一開始並不知道我有了新女朋友,因為過年時她還給我發了拜年消息。
但是等到開學時,在我的qq好友列表裏就找不到她了,發微信給她顯示的也是“你們不是好友”,電話也打不通,好像是拉黑名單了。
那時我在想原來這才是她最決絕的方式。
大二下學期開學後第一次見到她是在一節專業課上,見到她時我很震驚!她把頭發剪了,那種齊耳短發。
腦子突然冒出一個畫麵,她扣著他的手,溫溫柔柔的問道:“雲杭,最近都不是在說什麼長發及腰娶我可好嗎,你看我頭發及腰了,你會不會娶我呀!”
好諷刺啊。真心諷刺!她似乎變得開朗了些,對人似乎沒以前那麼溫柔,她看薛洋的眼神無悲無喜,沒有任何敵意。
看我眼神更是冰涼,如同陌生人。可她沒辭去副班長的職位,隻是盡量避免與我碰麵。
在跟薛洋在一起的那年裏,除了上課,我幾乎沒見過吳茹,即使麵對麵碰上,她也不曾跟我打過招呼,真的就是個陌生人。
我有點兒迷茫。總是會偷偷關注吳茹。
跟薛洋分手是在大三,九月份的時候分手的,那段時間裏我經常想,跟吳茹分手一年了。總是這麼想著。
我突然覺得現在很沒意思,也不知道是憋屈了自己還是憋屈了別人。
於是跟薛洋提出分手,主動找回吳茹的聯係方式,重新跟她聯係,我知道我的做法很渣,但我控製不住自己,也許我本來就是個渣滓,萬裏挑一的渣滓。
我相信吳茹沒有忘記我,她見到我時那躲閃的眼神和那眼底的痛告訴我,她沒能忘記我。事實如我所想,那天,她在我懷裏哭了好久,似乎是要把一年的委屈和傷心都哭出來。
我忍不住抱緊她。那天晚上,我第一次覺得傷害了這個女孩是我這二十一年來做的做錯的一件事,心裏暗暗發誓,以後要跟她好好的,好好對待對這位姑娘。
剛開始複合那段時間我們都很開心。我以為我們會這樣好好的過下去。
可是事不遂人願,我發現現在的吳茹跟以前不同了,她變得尖銳,不懂得退讓,時不時就豎起身上的刺。
我接受不了這樣的落差,她以前是那麼遷就我包容我的?怎麼現在就不是了呢?
而且她身邊似乎出現了一個很優秀的,愛她的男人。
她是不是不愛我了?她是不是報複我來的?我想!
於是我們又開始吵架,以前是我一個人刺她,現在我們是互刺,就像兩隻刺蝟,想擁抱就得拔掉身上的刺,但是我們都沒有,任由被那些刺兒弄得鮮血淋淋。
有一天晚上,我們又開始大吵,吳茹說:“我不相信你愛我!你也不相信我愛你,信任都沒有,我們兩個不合適,不合適的人怎麼磨合都不會有結果,我已經很努力的靠近你,但我看不到盡頭,看不到未來。”
我一聽,忽然急了,我是愛她的,為什麼不信呢?
想也不想就走過去抱緊她親吻她,想把她揉進身體裏,那晚…我們很瘋狂,不留餘地的撞擊、融合…
過後,我鄭重的對她承諾,“再給我一次機會!”
…
可機會還是沒能好好的被我把握。
我們還是分手了…
導火索是我看到了她手機裏的聊天信息…不曖昧、不聊騷。
但我嫉妒他們那種輕鬆的聊天語氣,我從沒跟她這麼聊過天,我嫉妒。她現在都不曾跟我撒過嬌,那麼清冷安靜。
為什麼對別的男的就能這麼輕鬆?
我質問她…
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懷疑她出軌。
可我怎麼歇斯底裏,說話怎麼難聽,她始終很平靜。
她隻是看著我,可眼裏的失望是那麼明顯,我又後悔了。
真的後悔…如果可以,我寧願把自己先前說的話,一字一字的重新吞回去,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我道歉,我請求原諒。
但並不是每次我服軟都有好結果。
她看著我平靜的說到,“我跟他再怎麼聊我也沒管人家的爸叫公公,我再怎麼聊我也沒否認你是我男朋友!可你呢,都管人家的爸叫嶽父了,你連老丈人都認了,還來我麵前瞎蹦躂什麼?”
她吸了口氣,似乎是平複了下氣息,淚水在眼眶裏打轉,“趙雲杭,我恨你,恨你的不負責任,恨你的懦弱!你就是個人渣。”
我呆在那裏,吳茹說的是前幾天我跟班上一個女生的聊天內容,原來我們都不相信對方,打心底裏不信任!不同的是,吳茹能忍,她可以裝作鴕鳥,會委曲求全,而我不能也不會!
她又走了,頭也不回的走了,這次我想挽留,可是當時沒有那個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