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王,名小丹,出生於1989年11月15日,本命屬蛇,大林木命。五行土旺缺金;日主天幹為土,生於秋季。其實,原本我母親的預產期應該更靠後一些,但是因為臍繞頸的關係,醫院不得不采取了剖腹產的方式,於是乎,我便不可選擇的提前降生了一個半月,身體也相對比較孱弱。記得母親曾經說過,在我終於被獲準出院的時候,她的刀口也愈合的差不多了,剛剛拆了線,可以回家休養了,前前後後的大概也有兩個多星期了,出院的那一天,天空意外的飄起了雪花,那是入冬的第一場初雪,89年的冬季要遠比現在冷的多得多,大馬路上幹幹淨淨的,根本無法想象,二十年後那車水馬龍的盛壯,父親騎著自行車,載著媽媽和我一路冒著雪花騎回了家。
由於我的姥姥姥爺過早的離開了人世,享年也不過才不到五十,姥姥是因為中風,腦溢血癱瘓在床上將近兩年的時間後,在一個昏暗暗的下午,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世界,後來直到長大了以後,通過自己的了解,以及母親的絮絮叨叨中,我才明白,姥姥姥爺之所以那麼過早的離世,其實有一大部分的原因在於母親她們這些身為子女的兄妹身上,母親是家裏的三子,閨女中排行老二,閨稱二丫頭,老大是大舅,老二是大丫頭,也就是我大姨,老三就是我母親,二丫頭,老四是我老姨,家裏一般稱呼為老小兒。俗話說的好,百病床前無孝子,自打姥姥中風以後,這兩年來的時間,一直都是母親忙前忙後,盡心盡力,端屎把尿的侍候著,在姥姥昏迷當中,也是母親用細紗布輕敷在姥姥的口上,一點點印濕,使唇舌口腔保持著一定的濕度,否則過於缺失水分後,舌頭容易回縮堵住喉腔的氣管,造成窒息,一直到三個月後,姥姥恢複神智康複出院後,方才稍稍得了歇。
那個時候,大舅已經娶了妻子,也就是我的大舅母,但是由於相親時,全家基本上都不太喜歡大舅母,曾經一致阻撓過的緣故,大舅母很是討厭自己的婆家人,所以,自從順利的與大舅結婚後,便把門一關,自過自的小日子,而大舅呢又是個怕老婆的,自然就唯唯諾諾的聽之任之了,自從姥姥病了之後,也就是露個麵捧個人場,實在不行捐個善款似的給點錢,完全就是一副“我是路人甲”的態勢,而我大姨呢,則因為剛剛生了孩子,月子裏麵根本動不了,我老姨完全就是當時時下的小太妹,每天玩的時間都還不夠,更不可能記掛家裏些什麼,基本上天天都是神龍見尾不見首的,所以,一個大家子整個擔子都壓在了母親的肩頭,也正是那段時間,母親通過別人的介紹結識了我的父親,無論在生活上還是精神上,都起到了一定的幫助與支撐作用,以至於後來父親常常戲稱,來得早不如來的巧,父親的出現,恰恰是在母親最難的時候,所以,最後方才那麼順利的贏得美人歸。
母親是個美人,是那種白白淨淨眉目婉約之美,一眼看去,像是一朵蓮花一般聖雅,就是這樣的一眼,讓父親整整癡迷了一輩子;父親則是個大高個,標準的國字臉,鼻子很是通挺,這是母親最為喜歡的一點;隻可惜,父母身上那卓越的優良基因都沒有遺傳到自己的身上,隻是隨了母親的白,五官方麵單看哪個都是好的,可就是偏偏湊在一起時,卻是那麼的普通,撐死算是個清秀的女子,隻是也許是白的緣故,給人的感覺很是幹淨純粹,仿佛像溪水一樣可以一望到底,笑起的時候左邊會有顆小小的酒窩,平添幾分俏皮和溫婉,這大概也就是我外貌上最出彩的地方了,雖然不是什麼美人,但是卻有著一種天然的親和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