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墨和唐狄撐著傘,一路上看著許多傷員斷肢受傷,看樣子江龍那裏也並不好過,亞度尼斯士兵看來是拚命的了,為了更加有效的吸引唐軍,他們一點徉共的樣子都沒有,全部都是真打,他們武器雖然並不是最好的,但是他們的勇氣一點也不比其他部隊差。
“這是怎麼了?真的,真的有這麼重要嗎?”唐狄看著滿地的屍體,搖搖頭惋惜的說道。
“很重要,安德魯的任何一寸土地對亞度尼斯都很重要。”楊墨說道。
“你知道為什麼,怎麼不和我說啊。”唐狄有點不滿,楊墨總是說到一半然後到關鍵的時刻就停止,總是吊唐狄胃口好奇心。
楊墨還是微笑而不語,這個時候江龍也正好來了,滿身鮮血和有著許多缺口的武器,讓唐狄知道江龍他們這仗打的也不容易,而且一般底層軍官還得親自上陣。
江龍一上來就給唐狄和楊墨一人一個擁抱,然後問:“你們那邊怎麼樣?傷亡肯定很大吧。”
“還好吧。”楊墨隻是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完全看不出來剛才親切慰問下屬的影子。
“怎麼,譚毅明王富貴他們呢?”唐狄問。
“他們啊,他們去照顧傷員去了。人手不夠,這次對方可是往死裏打啊,我們傷亡太重了。”江龍一臉悲痛,看來這次傷亡的確很大。
“我們先去找譚毅明他們吧。”江龍說到。
“嗯,走吧。”
微風吹過,雨簾斜了,像一根根的細絲奔向草木、牆壁。
雨水灑下來,各種花草的葉子上都凝結著一顆顆晶瑩的水珠。
雨如萬條銀絲從天上飄下來,屋簷落下一排排水滴,像美麗的珠簾。
窗外下著蒙蒙細雨,滴滴的小雨點,好像伴奏著一支小舞曲。
雨珠順著小草的莖滾下來,一滴鑽到土裏,又一滴鑽到了小草的嘴裏,找不到了。
雨點兒落在唐狄的頭上、身上,唐狄仰麵向上,閉著眼,張著口品著那點點雨珠,頓時,唐狄覺得自己仿佛在細雨的澆灌下又長了許多。
雷聲響過,大雨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斷地往下落。
傾盆大雨下個不停,從房簷上流下來的雨水在街道上彙集成一條條小溪。
大雨衝刷著大地的血跡,讓一切的“證據”全部消失不見。
大雨瘋狂地從天而降,黑沉沉的天就像要崩塌下來。
風追著雨,雨趕著風,風和雨聯合起來追趕著天上的烏雲,整個天地都處在雨水之中。
漸漸的傾盆大雨已經停止了,天空的烏雲退來,來了一片彩虹,太陽也漸漸的落出了一角,陽光照耀在大地上,上天已經停止了哭啼,繼續看著人類他們內鬥。
亞恒帶領著亞度尼斯軍隊一路上馬不停蹄的逃跑,亞度尼斯士兵們也有了許勞累,最後不得不在眾士兵的抱怨下,在最危險的地段,大峽穀中間休息,隻不過想想這裏還是自己的地盤,心裏也就放心了許多,最後亞恒沒辦法隻好下令原地休息,然後派人去查看注意後麵有沒有追兵更過來。
這個大峽穀說大也不是很大,兩邊隻是30米高的峭壁,而峭壁後麵則是一片高而寬闊的場地,一般可以派大量的士兵在上麵進行埋伏著,如果敵軍路過此地,則是九死一生,三十米的高度從前麵就算是扔石塊也是可以砸死人得,如果有人在兩點口用巨石堵住,然後裏麵的人就如翁中捉鱉了。
要不是亞度尼斯是從後麵福德伽城的方向先進行攻擊的,如果是從椰風鎮向福德伽城攻擊不知道要死多少人才能打的下安德魯,所以說地理位置也是很重要的,一個好的地理位置甚至可以扭轉乾坤。
聽到了沒有追兵,幾千名士兵終於可以放鬆了神經好好的休息,全部像是水一般的癱倒了在地上,好好的休息一番,從攻打椰風鎮到兵敗逃跑,他們沒有好好休息一次,前麵幾次休息加在一起也沒有5分鍾。
他們殊不知,兩邊的峽穀上麵冒出來不少的手拿簡陋兵器的人,他們衣著雖然不統一,武器也十分簡陋,但是他們眼神可以看出來堅定,他們每個人手臂上纏了一條紅布條來識別敵我雙方。
其中有一個首領模樣的的人,麵孔十分熟悉,如果仔細一看,就是方麵在福德伽城刺殺歐恩失敗後逃脫的安德魯遊擊隊首領。
自從他逃跑之後,為了給瑞思報仇,他忍辱負重,來到了一個深山裏,遇到了一些占山為王的土匪,他投靠了那些土匪,然後盡心盡力,得到土匪頭子的賞識,最後暗地害死頭子,自己當上了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