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亦雲見瞞不住了,隻好老老實實全部對老爸說了,甚至還把謝軍挨打的事也說了。
在說到養老院那個副院長苗小妙時,亦雲真的是咬牙切齒,恨不得將那個可惡的女人置於死地。
多大的仇、多大的恨?非得對同事下殺手,而且連打抱不平的人也要受到報複,這女人是有多可怕啊!
李曼琴聽完,臉色已經嚇得慘白慘白,她說好險,要是兒子比謝軍早一步替可馨打抱不平,那個躺在病床上傷痕累累的人就是亦雲,知兒莫如母,她知道兒子比謝軍還要愛打抱不平,要是遇到這樣的事,他不隻是打抱不平,還會好好教訓那惡人一番。
要是那樣的話,估計那女人報複的手段還要更加殘忍些,她膽顫心驚地說。“亦雲,那你以後一定要小心點,省得那喪心病狂的女人傷害你。”
“媽,你不要擔心,那條毒蛇今天沒發現我。”陳亦雲知道媽媽膽子小,隻好安慰她。“我隻是悄悄偷聽到她與人打電話,他不知道有我這麼個人存在。”
李曼琴撫著胸口。“那就好!那就好!”
隨後,亦雲又說。“那個惡女人,居然連養老院那些老人都不放過,她認為那些老人與她作對,所以,她還找了人去養老院對付那些老人。”
李曼琴驚叫一聲。“那還得了,天樂,趕緊打電話報警,將那毒女抓起來。”
陳天樂說。“你這一驚一呼地,別嚇著亦雲開車。”
亦雲說。“媽,你別擔心,我走時有向他們院裏的工作人員交待過,讓他們提前做好準備,我想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那惡女人也說了,隻是嚇唬嚇唬大家,不會真動手,畢竟是一群老弱病殘,要是太過,整死了人就不是嚇唬這樣的小事,就會上升為刑事案件,罪魁禍首是要坐牢的,我相信,他們還沒蠢到想要去坐牢。“
陳天樂也說。“曼琴,兒子分析的十分正確,你也別瞎擔心,一會,我們到了現場,要是我們和他們打起來,你要保護好自已,千萬不出來亂我們父子的陣腳,否則,我們會因為你而分心,你是去幫忙,不但幫不上忙,反而還會是添亂。”
李曼琴聽話地點了點頭。“嗯。我不會給你們添亂,放心!”
按著老人提借的路線,他們很快找到那個地方,一眼望過去,確實開闊無邊,是個賽車的好地方,也是個練車的好去處,難怪除陳天樂一說練車,老人就說問對了人,這地方還不是一般的好練車,簡直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他們張眼四望,卻沒發現白色麵包車。
李曼琴發現了地上四輪車的印子,“你們快看,麵包車一定是開進去了,印子清晰可見,我們跟著這個追進去就能找到她們了。”
陳天樂點了點頭。“你說得沒錯,這裏是摩托車聚眾賭博的地方,那四輪車應該不會出現在這裏,那這車輪一定是麵包車留下的。”
亦雲接茬。“這鬼地方好像有陰風凜凜,依我看,這不像是什麼賽車的地方,說是道場更貼切些,難怪大白天一個人影都沒有,到了晚上就會聚集一些人不人、鬼不鬼的賭徒,這不是個好地方,應該有許多家破人亡的魂魄整日遊蕩在此。”
兒子的話說得李曼琴全身起了雞皮疙瘩,她不是個迷信的人,在醫院工作多年,生生死死看得多了,也從來沒覺得什麼陰風凜凜,可聽了兒子的話,她突然也有了這樣的感覺,不自覺地抱緊了自已的雙臂,將身體緊緊地縮了起來。
害得陳天樂以為她身體不舒服,關心地問。“曼琴,你是不是頭又痛了?帶藥了沒有,要是還帶得有,就著甘蔗水先吃藥,一會我們可顧不上你,你得好好照顧自已才行。”
亦雲也回頭看了她一眼。“媽,你怎麼臉色這麼差?要不要緊?不舒服的話一定要說。”
李曼琴笑了笑,能有他父子倆的關心,她已經很知足了,“我沒有不舒服,隻是突然被嚇到了,覺得這個地方真的好陰森可怕,這鬼地方,難怪來的人少,真的有點恐怖!
陳天樂為了給她壯膽,隻好對她說。“我看你是先入為主,一定是被某些主觀意識給誤導了,才會有這樣的感覺,我實在是沒覺得這裏恐怖,大白天沒人嘛,我的理解是,可能大家都知道是聚眾賭博的地方,好多人不願到這地方來,久而久之,人們也就習慣不來這裏了,任憑這裏成了賭徒們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