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就是我從原來的寢室搬了出去。
再其次,就是去“買”了一頂很彰顯個性的光頭。
或許是在和以前的唐洛磊做一個徹底的了斷吧。
在這一切過後,我打算開始努力學習。
之後我在一年的時間沒有回過我們組,而我這個組長也沒有盡到組長的責任。至於於紫琦,她則成為我內心不敢輕易去觸碰的一塊傷疤。
下麵來說說我去的那個組。
當時我去的是八組,可是我老是在潛意識裏把它當做六組。也是因為機緣巧合,當時他們組的一哥們兒出國去發展,所以才有了我去的機會。
還算我平時和班上人員的的關係都不錯,所以在那種分組各自為政的情況下,沒幾天就和大家熟悉起來。
喜歡吃零食,超級花癡,超級喜歡張傑的謝小果;留著一頭幹淨利落短發,喜歡拍照的廖小豔;還有平時喜歡在線隱身,經常在組內潛水,英語卻好到爆的劉小陽同學。這三人名字中都帶“小”字,合稱“八組三小女”。還有倆男性同胞:憨厚的王毅和開朗的李文龍。當然還有我開學第一個認識的周影。
之後的日子就像沙漏裏的沙子,慢慢的流走,你伸手去抓,隻能握住一絲失落。而於紫琦的麵容,則漸漸的讓步於堆積成山的白色恐怖中,隻會偶爾的出現在我放下筆小憩時的眼角輕瞥之中。而那群蠢貨朋友們,也隻是晚飯時分的閑聊,也沒有了往日一起瘋的激情。
高中的學習不是隻要你努力就會有收獲。而我,由於欠落下的知識多的可以,使我這張知識的網千瘡百孔,無從補起。在每日努力學習的掙紮中,還是迎來了悲催的零診考試。
結果是顯而易見的,除了語文和物理以外,其餘全部都死給老師看了,死相可以讓小盆友們做上好幾天的噩夢。這樣的成績連成都市劃的本科線也沒有上,我們班是那種以重本為目標的班級,可想而知,當時我的成績差到了什麼程度。
敬業的隆老當然把我叫去談了話,詢問我考砸的原因。之後又講了一大堆鼓勵,讓我不要放棄之類的話。
我走出了辦公室,過道上吹著涼爽的風。幾乎每一個畢業後的學生都會很懷念他們的高中班主任,都很感謝當年班主任的教誨。每一個高中班主任和高中任課老師都是陪伴我們一起戰鬥的良師益友,當曾經一起努力和一起苦過。那份感情才會顯的格外珍貴。
零診之後才到了真正意義上的高三。
我們在隆老的督促下,在高二就已經有了高三的節奏。到了高三,隻是牆上多了一個印有三勒漿廣告的高考倒計時牌子和沒完沒了的小檢測和每個月都有那麼一次的月考。
而我,則開始了我“補網”的艱辛之旅。
在大家無比緊張備考的時候,王陽傳來隆老的旨意:把現在的座位拆散回傳統倆人同桌的模式。隆老給大家的解釋是:最後階段是自己複習了,原有小組討論學習已不適合高考複習的快節奏。
就這樣,我們又回到了原點。
本著就地拆散的原則,周影變成了我高中最後並且是唯一的一個同桌。
周影的成績很好,是那種典型的擁有圓形的臉的人,在心理學的研究中,這種擁有圓形臉的人往往樂觀爽朗彬彬有禮,容易與人相處。而她,正是這種擁有正能量,並且富有激情的人。
而我,往往是這種正能量的受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