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她的大腦明明那麼清醒,身體就開始困乏的不行。
沒有辦法推開抱著自己的男人,隻能由著程陌安抱著自己從後門離開。
程陌安說他是地頭蛇,現在看來,咖啡廳裏竟然沒有人阻止,果然已經是地頭蛇了嗎?
後門的小巷裏早已停好了一輛轎車,司機見到兩人後,主動拉開了車門,他抱著顧盼心坐進了車裏。
盼心撐著意誌,轎車的後座形成了一個密室,車窗玻璃都是黑色的,能夠看見外麵,然而外麵去無法看到裏麵的情景,不由的,她的心懸了起來。
一直以來,程陌安的角色都是不溫不火,既不像戮天刑那麼陰狠殘忍,也不像阮震東那麼無法無天,他就像是個普通人一般,出現在她的身邊,適時的以保護者的角色出現。
而今,眼前的始終麵色風平浪靜,甚至可以說,和以前一般的男人,隻是在話語間透露著讓人毛骨悚然的文字的男人,真的是她以前認識的程陌安嗎?
轎車緩緩的駛動,他看向盼心的眼瞳,微笑道:“心心,你不用用這種眼神看我。我並不是惡鬼。”
那你是什麼?
“你知道和他們兩個最大的不同是什麼嗎?我可以忍,忍字頭上一把刀,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韜光養晦就是要連自己都欺騙,才能騙得過別人。”他按下一個按鈕,後座和駕駛室的隔板升了起來。
盼心恐懼。
“而今,顏未、阮震東,一個在精神病院,一個甘心當戮天刑的狗,沒辦法,既然藏不住了,我隻好站出來了。”
“你……為什麼一定……不是戮天刑……是……戮逸東……你,聽不懂嗎?”
“無所謂是誰。”他將盼心拉靠到自己的臂彎,唇邊依然是柔和的笑意,伸手,一顆顆的解開她的扣子。
“……不……不,程,程陌安……”盼心努力的想要抬手,卻怎麼也抬不起來,她覺得屈辱,這比跟戮天刑還要屈辱,不是因為愛與不愛的關係,而是,她隻是把他當成哥哥一般的親人!!
“阮震東很糟糕。真的。”撥開了針織衫的扣子,將裏麵的小吊帶給掀了起來,被文|胸包裹的一雙小巧的玉兔那優美的弧度誘惑著程陌安,“他最後還是去喜歡顏未去了,因為和你那些平靜的日子,讓他開始向往那些生活。而我不同。心心,你希望大家都能有幸福,這是癡人說夢,如果喜歡一個人可以輕易的改變,那就不是喜歡了。”
“……不,你……對得……起,嵐嵐……嗎?”
“我需要她多過我喜歡她。而我喜歡你喜歡了十多年,不可能因為何嵐和我在一起過,我就去喜歡她。”
包裹著一雙小巧的白色文|胸被程陌安推高,那雙粉嫩暴露在他的眼前,淡淡的笑意中有著得償所願的輕歎:“和我記憶裏還是一模一樣。”
“不要……!!”她虛弱的反抗,悲從心起,她撐著意誌抗拒,卻無能為力。
“自從好多年前阮震東抓了我威脅你我看過一次以後,一直就念念不忘。”他把玩起來,“真好,嵐嵐的就是太大了,顏色也稍微深了一點,你的剛剛合適。”
“我……不會放過你……戮天刑也……”她的眼皮快要撐不住了。他到底給她下了什麼藥!?
“不要抗拒了,心心,想睡就睡吧。其實睡著了好,睡著了你就不用知道我對你做了什麼。”他埋下頭一口咬住,舔|舐起來,“戮天刑救不了你。你還記得冷莫言嗎?我可是很不容易的,讓他消失掉。遺憾的是,戮天刑和阮震東都沒發現,他們曾經的兄弟冷莫言突然人間蒸發了。”
“你……”她真的扛不住了,連眼皮都撐不開了。
“睡吧,睡吧。心心,我一點都不介意你和誰睡過,因為不怪你,怪我自己以前的能力不夠,不過現在,我那麼的絞盡心思、忍辱偷生、甘居人下的弄到了可以掌控一切的權利和金錢,雖然沒有辦法與當年的戮天刑比,好歹小有所成。苦心經營這麼多年,連嵐嵐都不知道,心心,你以為我是為了什麼?”
她睜不開眼睛,大腦漸漸的變得停滯,隻能勉強的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最終,眼前變成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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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給我開門了。”
轎車在地下停車場停下以後,司機再得到指示後離開了轎車,而轎車的後座隻剩下顧盼心和程陌安。
程陌安自然是不會讓司機開門的,因為她的上半身幾乎被他給剝光了,這一路上,他褻|玩著她的身子,就算到目的地了,暫時的,他也沒打算停手。
手機響了起來,程陌安看著顯示屏上的何嵐的兩個字,接聽了起來:“嵐嵐?”
“你沒在公司呢?”
“嗯。今天晚上在C市有一個電視訪談的節目。……嵐嵐,我心情不大好。總覺得那樣做,對不起震東。他始終……是我的朋友。”他的語氣是歎息中帶著一絲痛苦,然而他的手,卻肆意的撫著盼心的嘴唇,將手指塞進她的粉唇中,輕輕的勾著她的舌頭。
“別這樣說,陌安,我知道你是沒有辦法。更何況,你當時是那麼猶豫,是我要你這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