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今天,他將了戮天刑一軍。
戮天刑以為送請帖,他就會跑去找心心?怎麼可能,他一直把顧盼心藏在自己上下班的車裏。每天上班、下班都可以抱她,親她,就算是回了家,等嵐嵐睡了,或者給嵐嵐下了藥以後,他在車裏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戮天刑的竊聽器,可沒有裝到他的車裏。
他著了魔似的的輕輕的撥|弄,盼心好像感覺到了什麼,她的眉心蹙了起來。
程陌安忍不住了,他直接跪在了轎車地攤上,扳正了盼心的身子,“剛才你給我服務了,現在我給你服務。”說罷,就吻了下去。
盼心覺得有什麼在衝擊著腦袋。
她……的大腦昏昏沉沉的。
可是,那種刺|激的感覺卻在加強,輕輕的嚶嚀聲從喉間溢出,一直被程陌安打藥,今天卻因為他太過於興奮,而時間太久,讓顧盼心的眼眸終於睜開了。
一時之間,她有些恍惚。
迷糊的看著自己身下的腦袋時候,她突然一怔,戮天刑?……戮……不,不對!!戮天刑的頭發因為之前腦部手術的關係現在還是寸頭,而眼前的男人的頭發……
“……不…………”沙啞的聲音從喉嚨間顫出,她突然想了起來,自己被程陌安綁架了……
聽到了她虛弱無力的聲音,程陌安抬起了腦袋:“心心,你醒了啊。”
“你……”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絕望,眼前對她做著和戮天刑同樣的事的人,是程陌安?為什麼是程陌安!!戮天刑呢?戮天刑!!戮天刑!!救救我!!我不要和他……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戮天刑!!!!
淒涼絕望悲傷等等複雜的情緒混合在一起的眼淚,無法控製的從眼裏掉落,她……她,好……好難過!太難過了……
她想要推開程陌安,才發現自己手腳沒有力氣。
是啊,他一直給她打藥,讓她一直睡死,現在人雖然醒了,可是,身體還處於遲鈍的狀態。
“你醒了也好。遲早你都要適應我對你做的事,隻是時間的早晚罷了,早來也有早來的好處。”他長臂一伸,來到盼心的臀部,突然一扯,將她的敞開了雙腿的穀底更深的送到他麵前,她隻要腰在軟椅上,而程陌安直接將她的兩腿扛到了肩膀上,埋下了腦袋了。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她是如此的絕望,覺得如此的慘烈,一直以來,她當做哥哥的人,就算撕裂了那層關係,可是她的心裏還是把當成自己的哥哥……
不可以這樣對她的!!
不可以的……
“不可以……程陌安……不可以……”她沙啞的哭泣聲挽不回他的良知。
他將盼心更深的拉近自己,讓自己能夠更深的探索她的身體,他想了十多年的女人,他用十多年的時間忍辱偷生,十多年的時間步步為營,十多年的時間看著她在戮天刑、在阮震東的身邊……卻從來沒有用那種愛戀的眼神看過他……
十多年?
他可以有多少的十多年來愛一個人?他又有多少的十多年來讓自己隻是甘心的成為一個哥哥?他還能有多少個的十多年……才能碰觸到自己喜歡的人。
十多年已經是極限了。
他十多年的來做的一切,甘居人下、籍籍無名、虛情假意、裝傻充愣、讓自己的內心在地獄裏備受煎熬,他為得是什麼?
他不是阮震東,他也不是戮天刑。
他既不會像阮震東那樣輕易的就去喜歡上顏未,也不會像戮天刑那樣給予她傷害,放在心上十幾年的人,是要用來疼愛、嗬護的。
就算現在的事情對盼心而言,或許很過分。
可是,對於他來說,從綁架她那天開始,程陌安才卸下了那層一直是“好好先生”不爭名不奪利的表皮。
十多年來,他等得就是現在這樣罷了。
他在盼心的哭泣聲中停下了動作,抬起頭,雙手抬起來,捧著她梨花帶雨的小臉:“心心,我喜歡你,從來不比戮天刑和阮震東少。我比他們更喜歡你。你告訴我,誰能喜歡一個人十多年,誰能為了得到喜歡的人讓自己的尊嚴都低到了狗的地步?誰能,明明不願意去爭去搶,卻強迫自己無論如何都要站起來,無論如何都要去學習那些讓自己不願意去做的事?你說我是虛情假意,是,我是。我欺騙了所有的人,甚至連自己都欺騙,我為的,隻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