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讓點點頭,北河縣出位的大混混一般都是十八十九的年齡,血氣方剛初生牛犢不怕虎,敢打敢拚,不過卻是瞎混,每天就知道打來打去。等混的時間長了,心思就變了,狗屁的義氣麵子,錢才是王道,就會投靠某個大老板,或做打手或做保鏢,這基本上是北河縣混混的宿命了。但馬涼卻打破了這宿命,這家夥自己弄了掛羊頭賣狗肉的洗車店,聚眾賭博日進鬥金,再養上一幫打手,有資曆又有錢,儼然成了北河縣的一方人物,難怪會把如今風頭最盛的杜小帥都不放在眼裏。
“讓哥,剛才你怎麼沒收拾馬涼那小子,早知道你不動手,我就動手教訓他了。”杜小帥憤憤不已的道,手下一幫小弟也都紛紛附和。
“你們懂什麼,今天宜灑掃、搬遷、嫁娶,不宜交兵、見血,祖輩上流傳下來的傳統文化,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不然今天上午追我那一群人,還用得著你們動手?我早就擺平了。”徐讓高深莫測的道。
眾小弟聽了心道,原來如此,徐爺果然是講究人。看電影就知道,香港黑社會老大都是要去泰國拜佛的,不迷信的那能叫老大嗎?這就是格調,就是上檔次。
“不過你們放心,明天回市之前我一定去收拾了他,居然敢聚眾賭博,當我賭神的名號是白叫的嗎?”徐讓說著手裏突兀的出現一幅撲克牌,紙牌呈扇形打開,手一翻紙牌又在徐讓手中消失不見,眾人眼一花,紙牌又出現在徐讓手裏,打開一看,四個A。徐讓手一翻又變成了四個K,再翻再變,四個Q......
看著撲克牌在徐讓手裏不停的變換,杜小帥一眾小弟都看傻了眼,心裏隻剩一個念頭:徐爺,神了,不愧是熱帶雨林裏搶飛機的人物。
酒足飯飽,徐讓也侃夠了,眾人約好明天去找馬涼麻煩就散了。徐讓去結賬,一看這頓飯居然花了他五千多,這物價漲得,烤串都這麼貴,不義之財也禁不住這麼花啊,看來明天確實有必要去打土豪了,天予不取是要遭報應的。
……
看著房間裏的粉紅色小床,再看看一邊低頭不語的林護士,徐讓不確定的道:“咱倆睡這好像有點擠吧?”
“你去客廳睡沙發我也不介意。”林護士回道,深恨徐讓居然不知道把握機會。
徐讓撓撓頭,問道:“要不,出去開房吧?”
“恩。”林護士的聲音輕的連她自己都聽不清楚。
“我…..”徐讓剛想說我一個人去就行了,可看到林護士一副羞羞怯怯任君采擷的模樣,又生生的咽了回去。林護士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百合花,清香迷人,讓人忍不住想一親香澤,可她又美的清麗脫俗不染凡塵,讓人不忍去破壞她的美。
“我腰子吃多了,有點暈,還是算了,我還是去誰客廳吧。”徐讓落荒而逃,留下一臉羞憤的林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