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龍看著窗外又說:“我來安排下接下來的‘工作’,我已經拖朋友聯係好她的家人,昨天到北京的,我就安排他們住在賓館裏;等我們明天下午到北京後;我打電話讓家人來領盒子,你們還有件重要的事兒就是看著鬆波。”
“那你呢?”王彩霞看著張龍說。
張龍歎了一口氣回道:“我這次出來是請假出來的,本來今天就得回去的。”說完他深深吐了一口又說:“本來骨灰盒是不讓帶上飛機的,幸好我定做的真空盒子及時送了過去,要不然事情就更繁瑣了。”
這時車開到了機場,正好跟上航班;一行人匆匆忙忙過了安檢就趕緊上飛機了。
坐在飛機上後,好長時間沒有安安靜靜睡過一次覺的幾個人瞬間感覺到如釋重負;很快都睡著了,隻有鬆波和李文超一直沒有睡。
鬆波看著李文超問:“他們都睡了,你怎麼不睡?”
李文超撓了撓頭後口是心非說:“我不困,你睡吧。”
鬆波看著他,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他看著李文超,漸漸的躺在他肩膀上睡著了。
李文超扭過頭看了看鬆波歎了一口氣心裏想:“鬆波,他們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你比我幸福的多,因為你愛過;雖然你現在失憶了,什麼都不記得,但總有一天你會想起來的。”
說完他就躺在座椅上閉上眼睛冥想,很快他也睡著了;這一覺是他們幾個人這段時間睡得最好的一覺,等他們醒後發現剛剛到機場。
幾個人下了飛機後,夜幕剛剛降臨,鬆波看著陌生的城市問:“這就是我的家?”
李旗笑了笑說:“快了,不著急;吃飯去吧,你們不餓?!”
剛說完,一輛別克商務車停在張龍麵前,他歎了一口氣說“你們去吧,我把盒子送去給一帆家人後就先公司了,你們照顧好鬆波,走了,”說完就上車離開了。
李文超看著離開後的張龍歎了一口氣說:“唉…還不到一年,張龍就開公司了;再看看我,命啊!”
“一個人一種活法,和別人瞎比什麼?!”鬆波看著李文超指責道。
剛說完,李旗不可思議的看著鬆波說:“鬆波終於說出了我的心聲,太讚了。”
“李旗,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還這麼貧?”李文超瞥了他一眼說。
李旗不屑一顧說:“你管我!”
“你倆不吵了行不行,還去吃飯不去了,不去的話我們去了!”楊玉峰不耐煩喊。
說完,大家就去飯館吃飯了;鬆波跟著他們身後邊聽著大夥兒在聊天,自己在那裏傻笑這。
“我在臨上飛機前在飛機上給我哥發短信說鬆波的病情了,他叮囑我讓我告訴你們盡早帶他去看。”張甜麗看著手機說。
楊曉峰扭過頭看著她說:“為什麼?”
張甜麗翻了翻手機說:“他剛打來的短信是說,如果拖時間長的話,病者很有可能變成白癡!”她說完就瞟了一眼看著自己的鬆波。
王彩霞點了點頭:“明天走吧,今晚就住酒店,走,先去吃飯,我也覺得好餓。”說完他們幾個人就跑這離開了,漸漸的消失在這條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