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時間總是難熬的;在朋友們一個月後悉心照顧下;鬆波的身體漸漸恢複了好轉。
不過他的記憶不但沒恢複,甚至有些倒退,大家雖然用了很多辦法,但都無濟於事。
終於到了出院的時候,這天;楊曉峰拿著戒指走到病床上,他看著一臉迷茫的薛鬆波試探性問:“你再看這枚戒指,有沒有想到什麼?”。
薛鬆波看著戒指,又看了看楊曉峰傻笑道:“嗬嗬…你這是要給我求婚,我可是喜歡女的。”
“你…你確定你沒想起什麼?”楊曉峰不可思議說。
他拿著戒指上下翻看一會兒搖了搖頭說:“你到底想說什麼?”
楊曉峰歎了一口氣說:“沒事了,起來穿好衣服收拾收拾;咱們回家去。”
前往機場的路上的時候,他們分兩輛車坐;張甜麗、張龍和楊玉潔還有王彩霞抱著骨灰盒坐一輛車,鬆波和其他四個人一輛車。
“我覺得你們很熟悉,可總是想不起來你們名字,頭疼。”鬆波說完後抱著頭。
“想不起來別硬想,慢慢都會好起來的。”楊玉峰歎了一口氣說。
薛鬆波點了點頭後就扭過頭看著窗外的埃菲爾鐵塔自言自語:“這座塔,我好像在哪兒見過。”
這時楊玉峰他們都扭過頭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異口同聲說:“在哪裏?!”
“嗬嗬……我想起來了,是在電腦裏,敢問你們的表情為何如此浮誇?”鬆波恍然大悟道。
李文超看著他歎了一口氣說:“沒事兒。”隨後他轉過身後感慨道:“唉…真是一對兒苦命鴛鴦啊。”
李旗和楊玉峰撇了鬆波一眼後都默默低下頭。
“回國後把他送我表哥那裏,他可曾經在美國研究心理學領域上拿過大獎的。”楊曉峰一臉惆悵說。
楊玉峰看著李文超說:“那貨給李文超看過病,我覺得可以試試。”
“說他呢,怎麼又扯我這了。”李文超指著鬆波不耐煩說。
鬆波看著有人用指頭指著他以為在罵自己,還沒等李文超反應過,他就被鬆波拽住衣領義正言辭道:“我最討厭別人用手指著我了,再讓我看到一次;信不信我把你扔下車去!”說完就鬆開手坐了回去躺在靠椅上睡了。
李文超看了看鬆波,又看了看在偷笑的三個人歎了一口氣說:“行,我認栽,我倒黴;還有:那個王朋波我承認他是有兩把刷子,但把鬆波送他那治療並不可靠;醫生不是都說了,讓他多和咱們在一起生活,或許某一天什麼都想起來了也說不定。”
楊曉峰撇了他一眼說:“事到如今那有什麼辦法,先把他送過去看看;不行再說。”
另一輛別上,張龍看著一直哭著的三位姑娘安慰道:“節哀順變,節哀順變。”
張甜麗扭過頭看著張龍冷冷的說:“我們連最後一眼都沒見到,你告訴我們怎麼順變?!”
張龍歎了一口氣說“那你們想怎麼樣,沉浸在悲傷欲絕中無法自拔;我想她也不願看到你們這些。”
楊玉潔擦了擦眼淚想了一會兒說:“張龍說的對,一帆她也不希望我們這樣;別哭了;都別哭了,別讓她走的不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