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鬆波給王朋波打電話講清實情後,王朋波覺得事情有些棘手,他最後準備親自前往法國,店裏生意交給李晨看管。
楊一帆不管怎麼樣都不願接受化療,身體一天不如一天,薛鬆波幾次勸說都無濟於事,這天中午,他推著楊一帆出去曬太陽。
“你不能這麼自私;你有沒有想過你家人的感受,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薛鬆波看著消瘦的楊一帆眼淚喊著淚光說。
楊一帆閉著眼睛想了一會兒安逸的說:“你感覺到了嗎,陽光照在身上是暖和的。”
薛鬆波迷忙的看著她,過來一會兒楊一帆又說:“我們去拍婚紗照吧。”
“你說什麼?”薛鬆波急忙問。
她睜開眼睛笑著看著他說:“在埃菲爾鐵塔下,你像我求婚吧。”
陽光打在楊一帆的臉上,好美;好美;薛鬆波想了一會,臉上露出久違的笑容說:“好,我答應你;但你前提得答應我要去治病。”
“不用了;我的身體狀況我比你要清楚,即使化療後也無濟於事的;你不要再勸我了。”楊一帆歎了一口氣後又說:“這是我最後一個心願看,答應我,好嗎?”說完她微微抬起手撫摸著薛鬆波的臉龐。
“我答應你,我答應你。”薛鬆波哭著說完後抱著楊一帆沒有說話。
正好這時候薛鬆波的電話響了;看了一眼是王朋波打來了;他接通電話後說:“朋波,我要和你說件事兒。”
王朋波愣了一會兒說:“你女朋友想好要去治療了?”
薛鬆波看了看對自己笑著的楊一帆笑著說:“我們不看了;麻煩你了;先不說了;我們還有些事要做。”說完他就掛掉電話後,推著楊一帆去買婚紗聯係婚慶公司了,很快;這些瑣事都辦完了。
此時已近黃昏;埃菲爾鐵塔在陽光的照耀下給這座浪漫之都添上了不一樣的色彩;穿著婚紗和禮服的他們在人群中顯得那麼耀眼;楊一帆穿上潔白的婚紗在薛鬆波的攙扶下走過去;薛鬆波看著穿著婚紗的楊一帆笑了笑,隨後左手捧著玫瑰花,右手從口袋裏掏出一枚戒指說:“一帆,嫁給我吧。”
泣不成聲的楊一帆點了點頭接過花後,後正準備說話的時候,突然她的身體一晃,便要倒下去;鬆波急忙抱住後說:“不要離開我,不要。”說完眼淚便流了下來。
楊一帆喘著粗氣,有氣無力的說:“對…對不起,我…我愛。”話還沒說完便閉上眼了;鬆波抱住她跪了下來大聲喊:“說愛我,說愛我;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
此刻:天空雷聲滾滾,很快便下起了大雨;過了很長時間;鬆波抱著她顫顫巍巍站了起來,他抱著楊一帆在雨中漫無目的走著,走到馬路中間的時候,他看了一眼已經斷氣的楊一帆;緊接著他仰頭朝天喊:“為什麼……為什麼老天對我這麼殘忍,為什麼!”
就在這時,一輛車飛快的朝他們行駛過來;司機還急忙踩刹車,此時已近晚了,鬆波緊緊抱著楊一帆扭過頭看著朝自己撞過來的車閉上眼,隨即‘咚!’一聲,世界一切仿佛安靜了下來,司機趕緊下車跑到鬆波麵前晃動著滿身是血的鬆波,他躺在地上,扭過頭看著在不遠處楊一帆的屍體,慢慢的就閉上眼……
一個月後:醫院病房中:鬆波艱難的睜開眼後看著陌生的地方,正當他焦慮迷惑的時候,一張張熟悉的臉孔映在他麵前。
“鬆波醒了,楊玉峰,快去叫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