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龍興奮道。
楊玉峰剛剛扭過頭,醫生就推開門進來了;他艱難的用中文一個字一個字說:“一個月了,太好了,這是個奇跡;不過病人現在比較虛弱,你們不能留太多人在這裏。”說完醫生就出去了。
大家看著躺在病床上醒來的鬆波深深吐了一口氣。
“一個月了,看來我們的等待是值得的。”李旗欣慰的說。
這時,李文超走到李旗身旁笑了笑說:“李旗,我的等待希望也是值得了。”
“你……你什麼意思?”李旗看著他反問道。
楊曉峰不耐煩說:“你們倆有什麼事兒能不能出去說,醫生不是都說了,不要大聲說話。”
李文超拉著李旗出去了,他看著李旗歎了一口氣說:“你和我表妹之間的事,我不想過問太多;我隻說一句:身為男人,如果連分手都不敢說出口的話,那你還敢做什麼?”說完李文超拍了拍李旗肩膀歎了一口氣說:“等鬆波出院了,打電話約她出來把該說的話說明白就好。”說完他就進病房了。
李旗站在原地,想著李文超和他說的話。他掏出手機給原莎發了短信後,就進病房了。
“楊玉峰,怎麼樣了他?”李文超看著楊玉峰皺著眉頭問。
楊玉峰歎了一口氣說:“我剛才和張龍試著和他說話,他居然沒反應,不會是腦子出問題了吧?!”
楊玉峰說完後,李文超和李旗就跑到鬆波身旁。
“鬆波,鬆波,你還記得我不,我是李文超。”李文超看著一臉迷惑的鬆波激動的又說:“我身旁這位是李旗,你一定是故意的,不帶這樣玩的,我都守了你一個月,你不能…”
李文超說完後眼淚流了下來,李旗深呼了一口氣說“應該是失憶了,醫生說的對,能把命撿回來就謝天謝地了。”
剛說完,醫生帶著兩位護士就進來了;醫生皺著眉頭問:“不是說讓你們出去,怎麼還在這裏?”
“醫生,他…他怎麼失憶了?”張龍看著醫生說。
醫生歎了一口氣說“由於腦部受到猛烈撞擊,失憶是在我們控製範圍內。”說完便把CT圖遞給了張龍。
“我們哪兒會看這個,醫生;你就告訴我們,他什麼時候能恢複。”楊曉峰奪走CT片看了看說。
“依靠現在的醫療水平,物理治療隻能讓他身體恢複,如果想讓他記憶,可以通過心理治療去慢慢引導他。”醫生說完後就從口袋裏掏出一枚戒指遞給楊曉峰說:“這枚戒指是當時在案發現場發現的,當時他是穿著禮服,你們可以通過戒指引導他去慢慢恢複記憶。”說完醫生把戒指遞給楊曉峰後,大家就出去了。
李文超看了看戒指,又看了看病房裏的鬆波,他歎了一口氣說:“等他病好了,咱們就帶著他和‘楊一帆’回國。”
“在我們來之前,張甜麗和我發短信說;她們已經在殯儀館辦完骨灰盒交接手續了。”楊曉峰歎了一口氣說。
楊玉峰想了一會兒說:“唉…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隻能祈禱逝者安息,保佑活著的人平安。”
“行了,都一天沒吃飯了;你們去吃飯吧,我在這裏守著。”李文超急忙說。
他送朋友走後,自己透過玻璃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鬆波,淚水不自覺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