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羽一邊跑一邊大喊道:“讓開,讓開。”
擋在楚天羽前邊的乘客看到一個軍人大喊大叫的往自己這邊跑,後邊還跟著警察,下意識就向兩邊讓去。
不多時楚天羽就到達了他跟蔡梓嘉所在的包房,楚天羽也不拉,直接一拳轟在門上,路方斌、陳國立等一幹警察立刻瞪圓了眼睛,堅固的鐵門竟然被眼前這個年輕的士兵一拳轟飛,這力氣也太大了一些吧?
當楚天羽看到包房裏的一幕時,雙眸中立刻閃現出深冷的寒光,身上的殺氣隨即彌漫看來,這濃鬱的殺氣立刻讓周圍的人有一種窒息的感覺,同時感覺站在他們麵前的楚天羽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而是個殺神,任何敢擋在他的人或者物都會被頃刻間撕成碎片。
房間裏蔡梓嘉衣衫襤褸的被徐孟春壓在那,徐孟春一隻手死死的捂住蔡梓嘉的嘴,一隻手正在撕扯蔡梓嘉的褲子,但是他沒想到的是楚天羽竟然突然出現。
徐孟春先是一愣,下一秒就飛快的從蔡梓嘉身上爬了起來,手裏掏出一把匕首警惕的看著楚天羽,蔡梓嘉則是發出“哇”的一聲向楚天羽跑了過來,直接撲到他懷裏放聲大哭,剛才的一幕對於蔡梓嘉來說簡直就是噩夢一般的存在,要不是楚天羽突然出現,後果不堪設想。
徐孟春看著楚天羽以及他身後滿臉震驚之色的路方斌等人,臉上卻沒有任何的懼色,此時的他在不是楚天羽初見的那個眉清目秀斯斯文文的年輕列車員了,而是個五官扭曲在一起猙獰可怖的殺人犯。
徐孟春並沒因為被人堵在在而感到驚慌,反而是很冷靜的道:“你怎麼是我的。”
這話路方斌、甘建民等人同樣想知道,楚天羽怎麼知道徐孟春是殺人凶手,還猜到他此時正對蔡梓嘉行凶。
楚天羽先是把蔡梓嘉拉到自己身後,然後看著徐孟春道:“我一開始真沒懷疑過你,我想所有人都不會懷疑你這個列車員既是小偷也是殺人犯。”
說到這楚天羽突然道:“但是,你不是個職業殺手。”
徐孟春冷笑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個職業殺手?”
楚天羽冷冷的看著徐孟春道:“職業殺手講究的是一擊斃命,然後立刻離開,但是你那?竟然在衛生間裏捅了陳大勇十幾刀,這可不是一個職業殺手會做的,你捅他十幾刀要麼是泄憤,要麼就是你在發泄,前者不大可能,你不可能跟陳大勇有什麼過節,你們雙方根本就沒有交集,一個列車員,一個靜海市的醫藥代表,你們之間能有什麼過節?”
徐孟春哈哈大笑道:“沒錯,我就是在泄憤。”
甘建民跟徐孟春認識的時間不短了,他急道:“徐孟春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在甘建民看來徐孟春不可能幹這樣的事,他有穩定的工作,有父母,有朋友,是個跟他一樣普通但卻幸福的人,為什麼要幹殺人的事那?這說不通。
徐孟春沒有回答甘建民的話,而是對楚天羽道:“說吧,你是怎麼知道人是我殺的,我還來這裏?”
楚天羽冷哼一聲道:“其實很簡單,你知道我們全部的計劃。”這個沒錯,楚天羽需要單間來製造陳大勇沒死的假象,單間是徐孟春準備的,並且一開始聽到廣播楚天羽趕到餐車的時候徐孟春就在那,所以他很清楚陳大勇已經死得不能在死了,更知道楚天羽做的是故布疑陣,所以徐孟春不會上當的。
徐孟春看著楚天羽一字一頓的道:“我問你、你是怎麼知道人是我殺的。”
楚天羽靜靜的看著徐孟春道:“我不光知道人是你殺的,老太太的錢也是你偷的。”
徐孟春聽到這立刻變得煩躁起來,大喊道:“我特麼的問你怎麼知道這些事是我做的。”
楚天羽此時一拳打死他的心都有,但是還有太多的隱情沒查清楚,所以這個徐孟春不能死,楚天羽繼續道:“一開始包括我在內人沒會想到這些事是你做的,但是你在監控上做了手腳,你刪了中間一段視頻,然後把前後兩斷拚接在一起沒錯吧?”
徐孟春眼睛眯了起來道:“你看出來了?”
楚天羽冷冷的道:“一開始我沒看出來,但是剛才我在監控室又看了一遍視頻,我發現很不對勁,陳大勇進衛生間之前有一個男子進去過,是他撿到你放在裏邊的錢,而這錢應該是你要交給陳大勇,或者說是一個為了殺陳大勇放下的誘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