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的襯衣很髒了,你幫我洗一洗。”陳遇安無理取鬧。
林若暴跳,“陳遇安,你這是虐、妻……你簡直過分!我才嫁給你一個月不到,蜜月都沒過呢,你就讓我給你洗衣服?而且,這件衣服你才穿了四個小時,四個小時而已!”
“但是已經髒了呀……”陳遇安依舊耍賴。一點平日陳二少的風範都沒有。
林若拿小拳頭恐嚇他,小模樣極是可愛逗人,“陳遇安你適可而止啊你,你自己數一數,這已經是你這周讓我洗的第三十四件襯衣了,什麼粉的,藍的,白的,黑的,你統統讓我洗了個遍,還有你在美國念大學時候穿的襯衣,你也從箱子底翻了出來讓我洗幹淨了,你這是在樹立你在整個家庭裏的重心地位嗎?我告訴你,老娘不幹了,你愛怎樣怎樣吧……”林若腦袋一撇,坐在沙發裏不動聲色。
陳遇安也不說話,上去就是一通親吻,壓了她在身下胡亂地揉壓,林若在他身下不斷反抗,粉色的唇膏印了陳遇安一身都是,陳遇安才罷休起身:“看,現在衣服髒了,還是你弄髒的。你要負責……”
這就是腹黑陳二少的手段!林若自認比不過他,氣嘟嘟地抱了他脫下的衣服去洗。
陳遇安好整以暇地倚在沙發裏看妻子在洗手間忙碌,笑意漸濃:上次婚禮上宋初文穿了白色襯衣來敬酒,小聲對他說,那衣服是林若當年在Y城的時候親自幫他洗過的,他一直視為珍寶……陳遇安就記在心裏,沒事便扯了林若給他洗襯衣。
果然,如宋初文所說,看那小女人為自己忙碌的模樣,是一種享受。
陳遇安走過去從身後摟住小妻子,把她手裏的衣服丟在一邊:“算了,不洗衣服了,我們去房間裏……一會讓你洗我身上其他的東西……”林若臉上羞紅。
陳遇安的吻落在她耳邊:若若,我真是,越來越對你愛不釋手了……
杜旻那天又和我在“單”喝酒。他醉得厲害,口裏一直不停地絮叨:“陳遇安,你真幸福……”
那時候,我左手的無名指上正戴著一隻閃亮的婚戒,和林若手上的那隻異曲同工。
我的心刹那間找到了歸宿,暖烘烘的感覺。
兜兜轉轉,她終於還是要嫁給我。
有一件事,我從來沒有告訴她。我們之間的相遇,相識,從來都不是一個巧合。
從來不是。
因為在她大二的那一年,我就規劃好了我們未來發生的這一切,那天,她和杜旻一起走進那家西餐廳,臉上毫不遮掩的笑容大喇喇的和她那身蓬蓬裙一點兒也不配。
可是我卻居然笑了出來,米艾坐在我對麵不明所以地問:“腦子壞掉了?從來沒見你笑的這麼舒心過?”
是麼。那原來,她就是屬於我的那個晴天娃娃麼?
其貌不揚的小女生,可是竟然讓我有心動的感覺。
陳適安常常憂鬱地喃喃:那叫一見鍾情。
那麼小女生的玩意兒,我卻並不相信。一見鍾情麼?可是她那麼笨,說話的時候嬰兒肥的臉蛋看著傻傻的。總是肆無忌憚地笑,打情罵俏還那麼不知道注重場合。
真是頭疼。我又習慣性地撐住額頭,這樣子的女孩,將來誰娶了,是會很倒黴的吧。
可是我卻看著看著總是想起那個叫做“晴天娃娃”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