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至少,以前我還真沒打算重重地去傷害她;”
“即使將來必須分離,我都會…盡量去想一個兩全齊美的辦法…實際中,我應該還有除了愛情之外,談論感情的權力…”愛情與感情,被兔子分成了兩個定義。而實際中,沒有愛情同樣會生出感情;實際中,他曾經有仔細考慮過迪亞茲的話,之所以最後還是毅然撇開,是因為,布蘭切爾真的可以給他帶來好多,主要是人脈;他真的沒想算計過沃爾格林家族。也許他需要錢,但或許錢不見得成為他最終的目的…
“可她總逃不了傷害。我太了解我的女兒了,一個天真得,以為愛情可以變成麵包咀著牛奶的女孩。”老頭嘴臉咄咄逼人地靠近兔子:“實際…是因為她從來沒有為失去麵包的可能性而擔心過。”
“你不懂得兒孫福。”兔子毫不留情地打擊幾乎迎進他麵門的老頭。“說說,你能給我什麼條件?”興許聞到了老頭身上濃重的古龍水味道。
“跟我談條件?”老頭並不喜歡兔子剛才以牙還牙的打擊,轉身‘慨然’回到自己位子上坐好,相當端正。“是了,你可以無情地在她父親麵前,立刻把她買掉。嘔——年輕人,接下來我女兒還會呆在你身邊,我為她而感到顫栗。”老頭子神情豐富地加上一個哆嗦。
看來,這死老頭,並不比他缺乏表演天賦!兔子心中為整個世界黯然地認為。“我是一個商人,正和你說的一樣,我有野心,甚至不介意出賣自己的靈魂;當然你必須給我相應的價值。”
可能不可救藥的境界就是這樣吧?老頭子頗然自得地搖著腿認為。
兩個人相互鄙視著對方;好似把對方想象得萬比惡臭,會因此而提高自己的情操;這算是同樣肮髒的人在互比來尋求安慰吧!看,世界還有比我齷齪的人,我並沒有墊底!
老頭子因此而給予了自己足夠考慮的時間。稍微想想,說:“年輕人,凱拉能給你拉到多少投資?何況注定在某一天,我會找上你。那麼,別忘了我是她的父親,我可以讓你瞬間失去所有投資客戶。”
“但是她愛我,不可救藥地。你是她父親,你得考慮她的感受。我告訴她,我做的一切,是在賭博我們的未來。”兔子頗有點對自己曾經的‘算計’而驕傲。可瞬息之間,陰暗下來:“但現在,我知道,其實你比我更狠,你並不可能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老頭眥牙一笑;兔子這說法讓他很滿意,雖然多少背上了個大惡名;可突然之間他們似乎開始變得互相比較誰更惡臭一般,肮髒成了驕傲的資本。“我提供你一億的賭資,雖然我明白你並不滿足,但你就隻值一億,你必須使用渾身的解數去創傷我的凱拉。”連一億投資,都變成了‘賭資’,可見他對兔子的不信任;隻差沒說,直接扔了這一億!
兔子突然對著老頭笑。“老混蛋,難道你以為你的沃爾格林家族就隻值一億嗎?”似抓住了老頭的某根腳筋,“堂堂沃爾格林家族下代掌門人隻值一億?”原來他是推斷,老頭肯定是想讓布蘭切爾繼承他下一代,否則沒必要花這麼大力氣;想想,一個大家族,裏麵的利益爭端,當然很多。可惜,他現在很後悔,之前沒有把沃爾格林家族徹底搞清楚,以至現在這猜測,雖然表麵很有底氣,但內心頗為忐忑。
“十億。”兔子趕忙補出,生怕錯失了時機,最主要是怕老頭從他表情看出點什麼來;因為老頭,他認為這是他屹今為止遇到最強勁的敵人。
老頭炯炯的眼神,真想把兔子的皮骨透穿,看個清楚:“你要我為一個女兒,去盲目地投資十億?或者說直接扔掉十億?”
“不,準確地說,是沃爾格林家族的下一代接班人。”兔子字字墜地有聲:“大家族裏麵的利益爭端,信不信我可以馬上把凱拉帶回中國,然後,我讓她生下我們共同的孩子;嘔——或者,你把她關押起來,可如果事情變得這樣糟糕的話,她會更加癡戀我,我再毫不猶豫地演出一場,平凡王子冒死解救困陷公主的戲碼;那麼她,永遠別想長大。”兔子努力地揮著他的想象空間,不可謂不厚顏無恥…
老頭頗有點喪氣;如果真按兔子說的,是他決計不能接受的現實;兔子的做法就是破罐子破摔到底,損失的隻有老頭一方。他想一口把兔子咬碎,一個不知可恥的人….他太明白他那女兒的性格了….“年輕人,讓我仔細想想,十億——”敲敲頭;猛抬起晶亮的一對眼珠:“我給你十億,我給你引進十億的投資;”
“但你記住,你必須負責,讓我的女兒,對你絕望;你是個讓愛上你的女人足夠可悲的男人….”
十億,卻成了‘引進’,而不是自我‘提供’。看來,真不是一個小數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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