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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的日落,逐漸在暗淡雲彩中遺落,消失蹤影。天色,也為之一暗。
再能鬧騰的女人,早筋疲力盡;現在即使催促她走,她也抬不起自己的腿。
看看天色,本來如果齊心協力,或許晚上能達到的。但是現在,似乎眾人都被折磨透頂了;卻還隻是到了優比喜比山腳。
“就在這兒搭起帳篷吧,今天不走了。”兔子看看四周的環境;遠了無法辨析,近處,隻能知曉山並不高,如果有力氣,一個多小時都能攀爬上去。
光禿禿的岩層,到處張著裂口;似乎,欲把人吞噬;峭壁邊緣,鵝卵石鋪麵滿地,像洪荒後退潮的地層。
兔子希望楊誌遠能哄萬靈吃點東西,可惜心結總在曾子墨這裏。兩個女人,非得相互折磨。
把兩個大包一起放下。是的,曾子墨老早就承受不了了,所以下午,幾乎是兔子一個人抗著兩個包,外加照顧一個女人。
曾子墨靠在一塊岩層上,模糊中注意到幾個男人正在撐開簡易帳篷;說實話,這斜斜的地勢,怎麼搭也不會看上去舒服。
拿出手電筒,但是兔子沒有選擇打開,又塞回包裏。“四眼,一邊浪漫去吧,小心點。”
四眼倒把自己手中的手電筒一晃,然後關掉開關,攬起地上的橙子說:“我們那邊去。”他心裏多少明白。
“我想喝水。”懷裏的女人,軟綿綿動彈不得;單看外表,她就比萬靈要柔弱得多;同樣一天沒吃東西,所以結果便不盡相同了;興許現在的萬靈還能強自坐直身子。
兔子取出水,將蓋子揭開,在昏暗中辨析出女人的嘴,小心地灌進去。
把女人扶了一段路;可能女人喝了水後精神好些了吧?竟然蹣跚著也沒拌著跌著,一路倒是平穩。
感覺距離差不多了,放下女人,半依著他的肩膀。“吃點東西。”手上連續翻著。
曾子墨用力往上坐一點。因為兔子沒有扶了,所以她怕自己往下滑,癱倒地上。
“靈子會原諒我嗎?早上她說,形同陌路…”女人又在兔子麵前曝露了點東西,聲音戚戚;卻將她和兔子的關係弄得越不明不白。
“我們有什麼嗎?”兔子話雖然這麼直接,可一隻手卻穿過曾子墨腰際,把她摟在懷裏,穩妥一些。
曾子墨久久才明白過來一樣,說:“是啊,本來我們都沒什麼。”認同得很微弱。
“吃點吧!”兔子就說了三個字。
女人聽話了,接過一塊餅幹細細地咀嚼著,心卻不在吃味上,食之無味。
“我們能有點什麼嗎?”曾子墨突然停下來,問;硬實等待答案的樣子。
兔子的臉上剛掃過一攥梢,餘香未過,若隱若無;猛地吸口氣:“不知道能有什麼?你有男朋友,而我有…女朋友。”
“她…漂亮嗎?”是女人都會把一個未知的女人拿來和自己做比較。
“不夠漂亮。”兔子相當誠實,而且真開始將兩個女人對比起來:“她一頭金,但你的絲也相當飄逸,而且亮澤。她的臉蛋不夠精致,你的嘴巴很性感;她的眼睛,如同藍寶石,可你的眼珠,大而且亮,很璀璨。她的身材…也許她最大的本錢,就是纖細的身材,白碧一般,讓人遐思;可你的身材,同樣嬌柔。我喜歡她穿紅色高跟鞋的樣子,她執愛紅色,卻永遠不讓人感覺單調;但你,我想你更適合黑色或白色的高跟鞋,再加上職業套裝。”
“你經常研究女人?”…一個不樂意問出口的問題。
“不是,這是我第一次拿兩個女人作對比。”“以前,也沒女人供我去對比…”
“我想睡覺…”
“你不擔心萬靈?或許她現在還不願意吃東西?”
“她永遠也不明白,有的事情,無可阻擋。”女人沉寂中說,把腦袋往兔子懷裏竄了竄…
兔子仰頭望天,黑十七八,今夜連鉤月都沒有,隻有些許星子。“也許,今晚隻能這樣了…”因為懷中女人,居然快地起了細微的鼾聲,到底算什麼關係?
清晨沒有鳥鳴。這裏,死不了的東方早開始帆紅,太陽隨時破土而出。
兔子後背生硬地疼;昨晚一夜,他竟然靠著岩壁疲憊地睡過去,而女人一直在他懷中,分明是一對情人。他微動一下手,也很想把後背挪動一下,稍微使血液活絡。可是一動之間,竟然讓懷裏的曾子墨迷茫地睜開蘇惺的眼睛,抬手去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