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3章 愛情悲劇——雨的印記(5)(1 / 2)

2009年9月8日 星期四

班主任是一位教物理的先生,大概有兩百多斤,很胖,同學們都喊他殺豬佬。他的樣子有些凶,一副提著殺豬刀的感覺。開學前幾天他跟我們說:“你們看還有多少時間可以供你們在這裏消遣,莫跟我說念書累,莫跟我說念書苦,這些個話我不要聽,我總也沒有聽哪個說念書念死咯人,所以不要用累、苦,作為借口。你看史菲可說,‘哎喲,我頭痛死著,我念書不著了。’”他模仿著很痛苦的樣子,全班七十幾個同學哄然大笑。(女生史菲可是我們班的第一名,是神一般的存在,永遠穩居第一,後來考上了上海大學。應該說她的高考分數還是很高的,最後為了慎重起見就選擇了上大。)昨天還見到他跨著那輛寶藍色摩托車“轟轟轟”呼嘯而過,還沒見到他人就聽見那輛摩托車的聲音。整個校園的男生見到他唯恐避之不及,因為他還是教導主任。

2009年10月2日

聽了一首歌叫做《最後一次》,講的是一個很淒美的故事。如果是真實的,我希望我能祝福他們來生能夠彌補這一生的遺憾。

珍惜身邊的每一個人,即使我們隻見過一麵。戀愛的情侶,抓緊時間,牽起手來就是一個天地。讀書的學子們,也要抓緊,黃金時間過了就不再有了。我們要分秒必爭。

一個月了,麵對沒有起色的成績,我呆滯的表情稍顯得有些茫然。我應該如何麵對這一些?過去的就讓它過去,真的好茫然。已經十月了,金秋是豐收的季節,我想,我收獲了什麼?好像什麼也沒有,這個班正常的本科達標率是前二十,而我在三十名左右徘徊,或許高考需要的從來不是熱血而隻是毅力,這是一個曠日的持久戰。我需要靜下心來,靜靜地,靜靜地。每每看見一對對在小樹林裏的男男女女歡快地談著戀愛,我便想起了你,想著現在的你在幹些什麼。隻是校園的愛情卻是這樣的蒼白無力,沒有結果,看不見未來。這些天忙裏偷閑在看《草樣年華》,覺得很有意思。

2009年11月12日 星期四

十一月的風,少了一些夏日的柔和與秋日的涼爽,多了一絲冬季的凜冽。已經立冬。麵臨高考的我們更感覺時間的緊迫,經過一整個冬季的孕育,夏日時的我們將收獲一些什麼?想起雪萊的詩句:冬天已經來臨,春天還會遠嗎?熬吧。

上個禮拜回了家,想去她班上找熟悉的人,其實,無非是找個借口看看她而已。不奢求她能夠原諒自己,我想她是真的生氣了吧。回到自己原來的班級卻發現同學們都很客氣,真是相逢一笑泯恩仇呀。

十一月,已經開學三個月了,和同學們也已經逐漸混熟了,王超、何星,都是江家嘴人,大家在一起倒也不見外,坐在最後幾排的我們一時倒也是慣看秋月春風,談笑之間,快意人生。閑來無事,總是湊在一起針砭時政,奇聞軼事,無所不談,倒也引來一部分學生駐足聆聽,一時間舌戰四起,唾沫橫飛。大學的概念已經越來越模糊,範疇也越來越廣,是個學校都叫做大學。而如今物欲橫流的社會,隨著季羨林、任繼愈等國學大師的足跡相繼遠去,似乎讓我感覺真正意義上的大學也夠嗆。住在我隔壁的室友,已經複讀三年了。我問他,複讀三年不感覺浪費光陰嗎?他說他隻想去廈門大學,這是他自己選擇的路,他堅信他一定會去他理想中的聖地。我祝他好運。我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不管選擇怎樣的道路,你都必須一個人前行。他遞上一支煙給我,我笑了笑說我已經不抽了。隨後我又換了寢室,聯係也少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考上。

2009年11月18日 星期三

窗外的風依舊冰冷地吹,雨還在淅淅瀝瀝地下,心中的傷感如雨一般淅淅瀝瀝,滴滴答答,如我所流的淚水一樣,彙成一片汪洋如海的苦水。我沒有什麼能剩下,僅僅隻是在耗費,耗費我的青春,耗費金錢,耗費父母對我的殷切希望。你不過是一具皮囊。我無心追求什麼,僅僅隻是在人生拐彎的路上做了一個架勢,然後毫不猶豫地衝下懸崖,墜入深淵,直至粉身碎骨。在人生的道路上,我們總會遇到這樣那樣的挫折來擾亂我們的心智,我們缺乏自信,最終自我否定。沒有什麼會比什麼都不懂還殘酷,如果我什麼都不懂,那也不必要去追求什麼;但是,我是有知覺的,我還是個人,有血有淚知道疼的人。我知道冷暖,知道疼痛,懂得愛情。我在想她,很深的思念,很疼的思念,流血的思念。內心複雜的我百感交集,不知是個什麼滋味。人生的選拔畢竟是這樣的,要麼提前退出高考,要麼靜下心來奮鬥。沒有一絲的鬆懈。

2009年12月12日 星期六

晚上我聽著梁靜茹《會呼吸的痛》,思念是一縷一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