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宴四天前。
今天事事不順。
先是切菜的時候切著切著就把自己的手切了進去,然後發現自己家裏沒有創可貼了,下樓的時候在樓口竟然踩到了一塊吐掉的口香糖。
然後在我從超市裏出來的時候,發現有三個男人在跟著我。
連忙向人多的地方快速的走去。可是顯然他們和那塊粘在我鞋底的東西一樣“誓死相隨”。
我幹脆開始跑了起來,越跑越快。
果斷地躲進拐彎處的小巷。我聽見他們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讓自己盡量往裏麵躲,一扭頭,竟然發現有個人大白天的站在狹長的巷子裏。
他剛要出聲,立刻被我用手捂住了。然後用眼神告訴他不想死就不要說話。
他挑了一下眉。
我立刻用手肘拐了他一下。
那幫人的聲音越來越近。就在千鈞一發的時候,我迅速把我和這個男人的位置換了一下。
那幫人的鞋子在巷口停了一下,然後迅速地離開了。
然後我聽見那個男人輕輕地笑出了聲。
這才想起他神經可能有問題,我忙把按著他的手放下,對他說了聲:“謝謝。”
然後準備開溜。神經病卻一下把我按到了牆上,搖搖頭笑著說:“徐家小姐,你怎麼沒想到是我讓人綁架你的?”
誰會想到在巷子裏綁人的。但是誰又會跑到巷子裏讓人綁。
我的人生還能在像豬一點嗎?
接著我被帶到了一個類似於施工工地的地方。
我抬起頭,試圖用眼神殺死綁架我的這幫人。可惜他們全部帶著墨鏡。剩下的那個不帶墨鏡的,卻絲毫無視我“可怕”的眼神。一直衝著我笑。
我就知道他是個神經病!
“為什麼要綁架我?!”我衝著那個神經病說。
他又笑著搖搖頭。其他的人則是像雕像一樣,一動不動,一點反應也沒有。
難道我碰上了一群神經病?!
似乎笑夠了,他才緩緩地說:“放開她。”
抓著我的兩個人立刻放手。
揉揉酸痛的肩膀,我開始打量四周。
他走進一步,說:“我叫慕雲。慕越是我二伯。”
我頓時呆住了。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拿著一塊磚頭,使勁的像慕雲腦袋扔了過去。
他的人馬上把我揪住。
似乎毫不在意我的反應,他看著我悠悠地說:“當年徐家那把大火真實慘烈啊。那麼大的一家,燒的連框架都沒有了。屍骨無存啊,聽說當時連隻狗都沒有跑出來,嘖嘖。”“我殺了你!”我喊地撕心裂肺。
“要不要我幫你報仇?”他又走進了一步。
“我殺了你!”我用腳拚命地踹他,可是總也夠不著。
他終於走到離我最近的地方,用手捏住我的下巴,眼神冰冷地問:“要不要我幫你。”
我的嗓子已經喊啞了。
我抬起頭對上他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你,去,死!”
他卻用眼神示意兩邊的人放開我,然後他低下頭對我說,
“你這樣怎麼報仇?你已經離開齊家了,又和慕家一點都不相熟。還是你打算就這樣了?”
“我用不著你!”
“真是硬骨頭啊,徐家人果然都是硬骨頭。當年如果徐家老爺乖乖交出製藥圖,也就不會有後來那麼多事了。你也不會小小年紀,就寄住他人之家,受了那麼多苦。”
“齊家帶我不薄。”我扭過頭。
“你不是知道齊家是幫凶嗎?”他一字一句地說出我一直猜測的真相。
“這是我的號碼,如果有有關齊家人的消息,打給我。”看見我不說話,他又搖搖頭,假裝歎著氣說:“真是可憐,就剩你一個人了。對了,還有你的那個可能早就知道真相的表姐。聽說她已經是齊家人了,是麼?”
我惡狠狠地瞪著他,“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他似乎早就料到了我會問這個問題,雲淡風輕地說:“我是慕家的私生子。”
然後把名片塞到了我手裏,衝我笑了一下,掉頭離開。
我左手攥著名片,瞬間心情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