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劍被其主人控製著,如同兩條長蛇,向張立凶猛‘咬噬’而來。張立大吃一驚,即刻收棺入體,隨後淩空躲避。
“我!#¥啊,我在昆極城好像沒什麼仇人啊?”張立有些疑惑,不過還是不敢大意,因為那兩個控製飛劍的修者,神通法術怪異之極。隻是身在很遠的地方,就能操控飛劍自如地攻擊。
眼看彩光戰車越來越近,張立不由漸漸有些冒火了。也不管先前血龍貂是否吞噬過多,直接一拍五品寶葫,再次把血龍貂給放了出來。血龍貂一出,直接對著那兩把在張立身側不斷飛擊的飛劍就是一口吞噬!
遠處的兩個修者突然與飛劍失去了聯係,不由同時吐出一口鮮血,臉色白。張立摸了摸血龍貂,將自身的真元不斷注入,助血龍貂平穩體內的‘龐大吞噬’。隨後收血龍貂入寶葫,坤陡然化現在手,猛得向那兩個修者砸了過去。
張立的度遠非尋常修者可比,兩個沒了飛劍持威的修者,頓時被坤砸中,如同斷線風箏一樣向著地麵迅墜落。張立幾個閃爍便到了狠狠砸在地麵上的修者麵前。
“你們是何人?為何一見麵就對我下如此狠手?”張立神情冷漠,語聲冰冷。
其中一個修者擦了擦嘴角,忽然冷笑道:“張立,你的死期馬上就要到了。敢殺我家尊者大人的侄子,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除了一死,沒有第二條路。”
那修者完,忽然從地上彈射而起,與另一個修者雙雙出手如電,一個刺向張立的咽喉,一個刺向張立的胸膛。
麵對這突然的難,張立卻是神色泰然。
“水月鏡花!”
‘嘩’的一聲藍色光華閃過,兩個修者頓時一命嗚呼。連氣丹都被張立斬為了兩半。區區氣丹境三層的修者,對張立根本就形成不了什麼威脅。
“尊者會?難道是仙道聯盟的‘執法尊者會’嗎?他家尊者大人的侄子,我%#¥,誰啊,究竟是?”張立剛剛想到這裏,子桑家的彩光戰車已經轟然向張立狠狠砸來。
張立靈魂力量強大,早就感應清楚了彩光戰車裏修者的修為,所以根本不會去硬碰。他一拍坤,坤忽然變得極為粗大,隨後張立一躍其上,又開始向昆極城狂飆突進。
“奉老,千萬不能讓這子進入昆極城,否則殺他將變得極為招搖和麻煩了。”子桑慶的聲音微微有些急促。他的話音剛落,就見奉老忽然從彩光戰車內飛射而出,隻是數個呼息的飛縱,就一下子就擋住了張立的去路。
張立暗暗叫苦不迭。這一路狂推進飛行,體內能量早就消耗得不剩二毛了。如今麵對一個即將踏入氣丹境九層的修者,他根本就沒有絲毫勝算。這時張立忽然很懷念茱莉了。如果有茱莉在,豈會落得如此被動和狼狽?
一想到茱莉,張立中脈之上的另一顆心髒,便如同有感應似地迅搏動起來。這是茱莉的心髒,全身所有的能量精華濃縮到最後一點的心髒。
張立隻覺得一股暖流頓時在全身流過,同時他沒有注意到,那一直沉寂的‘卍字金光’正若有若無地向茱莉的心髒中一點點在灌輸著什麼……
奉老忽然就出手了。沒有任何多餘的廢話和動作,兩道如指的‘火光’,如同火蛇瞬間向張立雙眼襲來。
張立知道不能硬抗,紫凰棺第一時間化出體外,開啟了‘裂變防禦’。
轟!
兩道火蛇打在紫凰棺之上,立刻產生了驚轟鳴。張立趁著這一間隙,立刻讓坤載著他向昆極城內衝去。
龐大的昆極城,建在數座更加龐大的山峰之上。峰與峰有著神奇的‘路’連接,整個昆極城就如同懸浮在雲層,坐落在山之顛。
“哼?想跑?”奉老十分不屑地冷哼了一聲,正準備施展殺招,將張立徹底滅殺在此,然而就在這時,從無盡的高空之上忽然落下了一道令人無法識別的奇異光之能量,瞬間從奉老的頭頂直直灌入,緊接著‘嘭’的一聲大響,奉老的身體直接炸開,化為了飛灰!
張立完全驚呆了,不過此時不進城還更待何時?立刻如箭飛梭,向著昆極城電射而去。
待在彩光戰車裏的子桑慶完全蒙了。他根本不明白究竟生了什麼,隻是一道奇異的從來沒見過的光柱忽然從而降,居然一下子就劈死了氣丹境八層巔峰的奉老?
子桑慶忽然覺得有些恐懼。不過就在這時,一道無聲無息的人影竟然不知何時已經如鬼魅幽靈般身在他的‘彩光戰車’裏了。
子桑慶頓時大驚而駭然,看著麵前冷冷而孤傲的英俊青年,不由脫口驚呼道:“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