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驚的抬頭看著女教官,有一點不敢相信的感覺。還沒等我問出來,教官卻率先開口了:“你是誰?”
我心說這裏麵一定有問題,於是我抬起頭,迎著教官的目光,道:“一隊隊長張承楠。”
我並沒有急著問這件事的具體細節,也沒有問這個莫斯密碼和這個教官有什麼關係,因為現在問,顯然不是最好的時機,於是就穩住陣腳,坐在那裏,迎著教官詢問的目光。
“張承楠,是你的真名字嗎?你的確是姓張?”教官麵色不善。
我心說我靠,這都什麼和什麼啊,小爺群毆七局夜梟,名字張承楠,是我老爹親自給取的,你他娘的這麼問,到底是什麼意思?
於是我點點頭,心說這有什麼可以說謊的呢。
教官仔細的盯著我的瞳孔,發現我並不像是在撒謊,於是敲了敲桌子,讓我跟著她走。
我莫名其妙。一段陌生的莫爾斯密碼,會不會給我惹上什麼麻煩啊,這個老家夥一輩子在玩密碼和發報截獲,她的閱曆肯定是比較多,可能知道一些這串密碼之後的事情。
我跟著她走出了教學樓,發現我的一眾兄弟已然散了,三三兩兩的在校區裏,石磊看見了我,看著我跟著“恐怖的夜叉教官”向著教官寢室區的方向走去,石磊和潘子臉上一會陰笑,一會又憐憫,不知道他們要表達一個什麼中心思想。我衝著二人狠狠的比了一個中指。之後埋頭走路。
繞過一隊和二隊的寢室樓,我們繼續向著校區的西南角走著,在西南角的一塊緩坡上,建築著約20多所獨棟的房子,這裏就是教官和校長等居住的地方。這些地方也是我們這些學員平時裏不能踏足的禁區。
我跟著教官走近了他的房間,剛想要進去,教官示意我換鞋,我心裏一歎,不管是幹什麼,女人終歸是細心的,甚至於潔癖。我無奈,脫下了靴子,就要跟著往裏走,
突然一把手槍喀喇一聲,槍口就頂在了我的額頭上。我趕緊舉起雙手,腦袋就蒙了一下,心說這是幾個意思啊。
至此我是真的沒有防備,因為在七局的時候,在進入一些陌生場合的時候,我還會進行評估,神經上保持高度的緊張。可是在這裏受訓將近三個月了,逐漸的就不去做這種脫了褲子放屁的事情了。
試問,我大天朝,除了中南海和人民大會堂,還有其他的地方比特工學校更安全嗎?
沒想到正是我的這種想法,才導致了我今天被槍逼著,而我完全不知道對方是什麼路數。
我試著先開口:“教官同誌,這玩笑是不是有點開大了啊。您的意思是.......\"
“少廢話,過去,坐著,”
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我依著她的吩咐,走到了房間的中間,坐在了一個沙發上,教官一邊用槍對著我,一邊去將窗戶上的百葉窗放了下來。
我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上手舉過頭頂,腦子飛快的轉動著,仔細的考慮著各種可能的情況,心裏頭做著預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