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秦小哥慢點吃,這裏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魚”老婦人也就是海潮的母親見秦風吃的快,笑著說道。
“謝謝了,海嬸”秦風臉上蕩漾著笑容,點點頭說道。
“嗬嗬,這有什麼好謝的”老婦人有些不知所措,有些傻的說道,對於她這種一輩子都沒出過村子的婦人,這種客套實實在在讓她有些不解。
“秦小哥,你家裏是做什麼的”海潮的父親海叔最終還是沒有忍住,有些扭捏的問道,秦風心裏暗暗好笑,這海叔在下午聊天的時候就一直旁敲側擊的想打聽自己家的情況,結果自己總是顧左右而言他,現在卻終於忍不住,直接問出來。
“嗬嗬,海叔,我家是經商的”秦風認真的說道。
“哦,那,那,那你們收人不”海叔看看兒子,言下之意明顯。
“爹,你說什麼呢”海潮不滿的說道:“人家能經商的都是有本事的人,你兒子除了打漁,還能幹什麼,再說,我也不想離開漁村。”
“丫子,你說你留在這漁村,連個媳婦都娶不上,難道你想讓我們海家絕後不成!”海叔耐心的說道:“走出去,爹知道城裏壞人多,但爹就不相信城裏的都是壞人,你有一膀子力氣,若是有人照應,總能娶個媳婦不是。”
“城裏那些人眼睛都長到頭頂上了,那能看的上我這鄉下粗漢”海潮漲紅著臉說道。
“嗬嗬,海大哥這可就有點冤枉我們城裏人了,其實城裏還是好人多的,想海大哥這樣的老實人還是有很多人喜歡的,是不是玉霜”秦風好笑的說道,最後卻扯到玉霜身上。
“對啊,海大哥,其實女孩子還是喜歡老實人的”玉霜先給了秦風一記白眼,說道:“那些油嘴滑舌的家夥的家夥最是討厭了。”後一句卻是想起了兩年前那些整天圍繞在自己身邊的家夥。
“真的嗎”海潮不急,海叔倒是先急了,兒子的婚事一直是他頭痛的問題,現在聽兩個城裏的少男少女這樣說,不禁有些激動的問道。
“千真萬確,要不,等我回去,給海大哥介紹幾個好姑娘”秦風笑著說道,對著純樸的一家人,秦風心裏滿是感激,幫忙給海潮找個媳婦,對自己來說卻是舉手之勞。
“那敢情好,那敢情好”老婦人搓著手,欣喜的說道,海叔也是滿臉紅光,隻有海潮諾諾的不知在那裏說些什麼,隻是可以看得出,他也很高興。
吃晚飯,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這裏卻沒有什麼娛樂活動,早早的便要睡了。結果,秦風和小郡主卻是分到了一間房。
“哦,那個,咱咋睡”秦風看著屋子裏僅有的一張床,有些不知所措的問道。
“哦,你好意思讓我一個姑娘家睡地上”小郡主沒好氣的說道。
“可是我是病號啊”秦風滿臉委屈的說道。
“病號怎麼了,病號了不起啊”小郡主有些潑辣的說道,
“哦”秦風被嗆的說不出話。
“算了算了,你一個大男人在我房裏我也睡著,要不咱們說說話”玉霜見秦風似乎真的打地鋪,卻忽然感到有些生氣,讓你打地鋪你就打地鋪啊,當初占本郡主便宜的膽子哪裏去了。
“好吧”秦風也趕到長夜漫漫,和一個美女聊天顯然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你這個家夥是怎麼成為大土匪的”玉霜第一個問題就把秦風嗆的要死,什麼叫打土匪。
“我是南郡城總督,你爹都認可的,你可別亂說”秦風沒好氣的回到。
“切,什麼南郡城總督,還不是看你勢大,封你個稱號罷了,你就是大土匪罷了”玉霜滿是不屑的說道。
“哦,你被你爹送給土匪,現在又落到我這個大土匪手裏,你不怕”秦風狠狠地說道,似乎真的是大土匪似地。
“有什麼好怕的”玉霜幽幽的說道:“在剛剛進山的那些日子都怕過了,那些天每天都在死人,現在想來,我也是賤命一條,死了也就死了。”
“哦,說起來你兩個丈夫都是因我而死”秦風突然說道,說這話心裏卻有點莫名的興奮,殺掉新郎,然後新娘子共處一室,談天說地,這卻是有點邪惡了。
屋裏一陣默然,突然秦風感到一個柔軟的軀體撲到自己的懷裏。
“你幹什麼”秦風愕然。
“我不想再出什麼意外了”玉霜的聲音裏滿是苦楚,卻是堅定的說道:“我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事,我要留給自己一個美好的回憶,你這家夥還不錯??????”
玉霜說著卻是瘋狂的抱住秦風,似要把自己擠到秦風的身體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