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秦風說不出話,心裏卻也了然,這個女孩兩年前是無比高貴的存在,然後一日之間卻變成了一個粗鄙的小土匪的妻子,然後小土匪死了,他淪落在土匪窩裏,成了另一個土匪的戰利品,然後第二個土匪丈夫也死了,她落到了自己手裏,自己怎麼說也比那些粗鄙的土匪好太多,所以,她破罐子破摔了。
“玉霜,玉霜,你冷靜點”秦風拉開有些瘋狂的小郡主,道:“你放心,隻要有我在,沒有人可以傷害到你,也沒有人可以強迫你,你冷靜點。”
“不,我不要冷靜”玉霜有些瘋狂的說道:“那家夥都出手了,你隨時有喪命的危險,怎麼保護我,我不想落到他的手裏,我不想,那會讓我生不如死,我不能被他抓住??????”
“他是誰,是那天那個刺客嗎?”秦風強壓住心頭的躁動,問道:“他是誰,你認識他?他到底是誰?他是左國師齊不平?”楚國先天高手明麵上隻有兩個,那天的刺客最有可能的便是這兩人中的一位,讓小郡主如此懼怕,恐怕隻有齊不平了,此人雖然是先天高手,卻是喜好采補之術,好色之名和他強悍的實力一樣在大楚國人盡皆知。
“唔”玉霜唔了一聲,卻是吻上秦風的嘴,感受著嘴裏那條滑膩的小舌,胸口那潤潤的兩團,轟的一聲,秦風所有的精神防線頓時崩潰了。
縱然左臂受傷難以動彈,強壯的右臂還是順利的把小郡主剝成了小白羊。
“啊”伴隨著一聲痛苦的叫聲,在這所簡陋的茅屋裏,在這個名叫海村的偏遠村子裏,秦風結束了兩世的處男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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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都是真的”就在秦風享受豔福的時候,漁村中部,一座木質的房子裏,幾個年輕人坐在一起,一邊喝酒,一邊談天,在這個偏遠的漁村,酒那是一種極為奢侈的東西。
“沒錯,我還問了我娘,確實是去了老海家,那姑娘長的真是天仙似的”一名年輕人非常肯定的說道。
“那姑娘是什麼人”一個高大的漢子問道。
“嘿,管她什麼人,來到我們漁村就是我們漁村的人,大哥,你不要我可要了,海潮那家夥雖然有膀子力氣,可惜,哥哥我還不放在眼裏”一個光頭的漢子說道。
“老三,你已經有老婆了,還湊這趣幹嘛”另一名漢子不滿的說道:“兄弟我已經二十六了,還是光棍一條,這次不管怎麼說,也得讓給我,我娘都給下聘禮了!”
“你下的啥聘禮,俺娘也幫俺下了,是一條俺前天打到的魚,足有五斤重,”另一人說道。
“哈哈,俺下的比你重,是一條七斤重的魚”漢子得意的說道。
“老六,你不是已經和孫二的妹子訂婚了嗎,怎麼還下聘禮”老二不滿的說道。
“哼,孫二的那妹妹怎麼能和那姑娘相比!俺聽俺娘說了,那娘們長的真是,怎麼說呢,對了,老三家的那張畫上的人似的,要多水靈有多水靈,”老六滿眼放光的說道,老三家的那張畫卻是當初老三的祖上從城裏帶來的一副仕女圖,在這些人眼裏,那畫上的女子就是仙女。
其他幾人一聽都是兩眼放光,暗道難道村子裏真的來了仙女了?
“要不,這個大家一起玩?反正是個外鄉女子,也不怕啥”光頭漢子老三淫笑著說道。
“老三,別太過分”一名年紀大約四十歲左右的漢子說道:“村裏人之所以怕我們七兄弟,一方麵是因為我們身手好,團結,朋友多,另一方麵也是因為我們做的事沒有超出他們的底線,縱然他們不滿,卻也沒有人出頭,若是我們這樣做了,弄不好會出事,海潮那愣頭青雖然不足為是,但和他交好的年輕人卻也不少,一旦把他惹火了,我們不一定能討到好。”
“大哥,那總不能讓便宜海潮那家夥吧,兄弟們可還都沒成親呢!”老三不解的問道。
“我們兄弟裏現在隻有老六和老七還沒老婆,隻是老六已經和孫二的老婆訂婚了,那就算了,這次給老七吧。”大哥一言而定道。
“啊,謝謝大哥,謝謝大哥”排行老七的年輕人受寵若驚的謝道。
“謝什麼,都是自家弟兄”老大豪氣的說道,“好了,吃完了就回去休息,明天就不出海了,叫上些朋友,一起去海家,把這事搞定,早點去,別讓那女人跑了。”
“好吧”
“是”
其他幾人雖有些不滿,但想到老大的厲害,卻也什麼話也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