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冷卻不了呢?如果我堅持愛你到底呢?”

“那我隻能說抱歉,因為我不愛你。”不論是表情還是聲音,依然算得上溫柔的,但也有不容拒絕的力度。

“看的出來’我愛你,你愛她,可是現在她走了,我們都在等待一個不可能,誰才是這場戰爭的勝利者呢?‘。”珂敏淡定的說。

“把愛情當作戰爭,好可憐。很可悲。”鄭啟開口道。

珂敏苦笑道“是啊,愛情應該是男人女人雙方站在同一邊,一起對抗不順利的外因素,而不是彼此角力。我現在才發現我真的錯了,不過南昃,你確定你沒把愛情當做是一場戰爭?你確定你們不是站在兩邊彼此角力,而是站在一起對抗不順利的外因素?”

“你到底喜歡她什麼?她這樣清高。似乎什麼都不被放在眼裏,總是淡淡的樣子,淡淡的目光,淡淡的眼神,淡淡的語氣,甚至連微笑,都淡得似有似無。我故意將你的名字叫得親熱無比,我示威挑釁,我和她說我們的過去。可是,她呢?卻完全不在意,甚至連一個嫉妒或防備的眼神都不曾表露。她根本不在你。”南昃心裏就那麼咯噔一下,眼裏滿滿的是沉默和黯淡“然而,不論她怎樣,我都愛她。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和你沒有一點關係。不管怎麼樣,和我站在一起的人不會是你。”

這已經是答案了。珂敏麵部神經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從那個荒唐的、自欺欺人的夢中驚醒。她迅速把那一點抽搐轉化為了笑意,微微笑了,目光融化春水,也許有些人說的是對的,男人一旦對一個女人狠起心來那也是可怕的,尤其是對他不愛的女人,哪怕是你這樣溫厚的男子也變得狠辣決絕。“我們在一起四年我從來沒見你為誰狠心過,可是就這麼短短的一段時間卻讓我看到了你狠辣決絕的一麵,都為同一人,我想我該放棄了。”其實在聽完念昃的話後她就已經選擇退出了,說那些話隻不過是為了給自己的愛情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短暫的對視中,含義自明。

沈正卓雙手握拳高舉,他伸伸懶腰,長手長腳向外舒展。“終於結束了,雨過天晴啦。南昃,從今天開始你就不用再煩惱了,走,喝杯酒慶祝一下,鄭啟也難得回來一趟。”

南昃歎了口氣一陣喪氣苦惱“怎麼了?還在歎什麼氣啊?”

“你忘了,我們找他們找了幾天了都沒找到,你說我該慶祝什麼呢?”

“你都找過了?公司呢?她不去上班嗎?”鄭啟問到。

“我也是這樣想的啊,所以前兩天我都去她公司還有幼兒園,可是就是沒見到。她朋友少也沒什麼地方可以去,我真的不知道該上哪去找她了……”南昃攤攤手。

“你不會問她同事?”

“問了,沒人理。我連她朋友家都去看過,還是沒看到她的人影。”

“嗬嗬,看來的有本人出馬咯,沒我是不行的啦。”

“你能行?”南昃懷疑的看著沈正卓。

“切,我是誰啊,啊?”沈正卓朝他一挑眉。“走!現在我們先去喝酒,放鬆放鬆,明天再一起去她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