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可不是這個樣子,二戰之前,我也是一位出了名的美男子,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你沒必要知道。”阮郎摸著臉對李飛笑了笑。
不能收縮的肌肉和牙床看上去像生化危機裏的活屍般惡心:“好了,這些不是重要的事情,來說說洪門的事情,看看你從葛正和毒蠍那裏聽說了多少有用的信息,哦,順便說一句看了我的真麵目的人隻有一個下場。”
“是死嗎?”李飛咬著牙,這個答案是顯而易見的,聽他這麼一說李飛又抬起頭看著他,這次恐怕真要交代到這裏了,趁著自己還沒有失去意識,好記住殺自己的人長什麼樣,別等到陰曹地府的時候閻王問起來,自己一無所知,就糗大了。
“當然,難不成你以為你還能從這裏走出去?”阮郎把頭套反過來,扔到李飛臉上,上麵消毒水的味道刺的李飛鼻腔酸溜溜。
“這個可說不好,我這人一向命大,肯定比你這老妖怪要活的時間更久,不過你既然是二戰之前的人物,想必也是認識那月下七王吧。”李飛雖然口中這樣說著,可邊上的鬼麵的叫聲巳經由恐懼轉為具有實質的內容。他的腳底巳經血肉模糊鐵刷子每次從肌肉紋路中滑過的時候他便開始繃直身子不停抽 動大腿,黃紅色的尿液順著褲縫開始滴落,這才隻是腳上巴掌大的範圍而巳!
“嗬,你似乎很能說,不讓你吃點苦頭是不行的,不過我喜歡這樣,一下子就招供了反倒沒意思。”阮郎奪過身邊人的橡膠棍便開始抽打李飛的肋側。卻被那老頭給一把抓住了棍尾。
“打死他我不管,打斷我辛苦穿好的鐵管,我可不會放過你。”被打斷工作的老頭天使般的麵孔竟然惱怒到扭曲,李飛從沒有低估她對“工作”的熱情,但沒想到瘋狂到這種程度,這個老變態把折磨作為一種最高尚的娛樂,不過李飛也能從老頭子的話中聽出來,這老頭恐怕不是阮郎的手下,應該是K先生的人,所以才敢如此囂張。
兩對充滿火藥味的眼神膠著片刻令李飛沒有想到的是先退讓的竟然是阮郎。
阮郎鬆開手將橡膠棒留在了那老頭手裏,坐回椅子,開始喘氣然後誠懇的說道:“不好意思!我太激動了!”
“我也抱歉!”老頭扔掉膠棍想了想也道歉起來必竟現在邊上都是阮郎的手下如果對方惱了就完了。
“請繼續!”阮郎把李飛受罪看的比麵子還重要可見阮郎是真的喜歡看人受刑,已經到了一種境界了。
老頭重新沉浸回自己的藝術創造中,拿出老虎鉗把鋼管上、下兩頭開一個小口上麵接了個灌鬥下麵接到了下水道。然後站起了身退後一步圍看李飛轉了一圈檢查纏在皮膚下的導管。
現在的李飛就像一個線圈混身繞滿了“年輪”。
“你這是要幹什麼?忙了半天他似乎連痛都不痛。”阮郎滿臉疑惑的看著“胖”了一圈的李飛。
“嘿嘿”老頭著著李飛滿意的笑了,手指隔著皮膚輕撫著細細地突起湊到李飛臉前說道:“精彩的才剛開始。下麵我就要開始在向鋼管裏加注熱水從四十度開始逐漸升溫直到一百度,如果你還不說。我就要加注溶化的錫水、鉛水、最後到銅水,千度的高溫不但可以將人血液加熱到沸騰甚至可以將人的腦漿煮開,如果是平常不太忙且工具齊全的時候我可以把你的頭皮扒掉鋸開一小塊頭骨讓阮郎他們看著你的腦漿被煮沸。我還沒見人熬過八十度的。“
“嗝!”邊上的一個阮郎的手下聽到這裏,忍不住胃部冒上來的酸氣打了個嗝。
“這個和把血液抽出來加熱再注回人體是一樣的功效對嗎?”邊上的一個阮郎的毒梟士兵說到這裏不禁打了個冷顫看樣子是受過這樣的折磨。
“沒錯!”
“我嚐過那個滋味沒有人能熬得過血液加熱透析的。”
那個家夥抱著膀子被痛苦的記憶折磨的顫抖著。
“你真是個天才。竟然隻用一根鋼絲便代替了透析用的昂貴器材。”阮郎這時侯終於對這老頭低了頭。
“我也是從書上學的。這同樣是Z國古刑法的一種。我總是覺的舊式的刑法雖然簡陋卻最有震懾力也最具有觀賞性和摧殘樂趣。”這老頭這時儼如一個博學的教授向無知的他人宣揚血腥的哲學。
“嘿嘿!好!好!這個好!這個好!”阮郎拍手笑了起來剛才被老頭子頂撞的不愉快一掃而空:“快!快!快開始。”
“樂意遵從!”這老頭打開邊上火爐上的鍋蓋從行軍用的大鍋裏舀起一杯沸水輕輕地倒進李飛肩頭的漏鬥中:“你能熬過火針刑令我刮目相看。為了表示敬意我們便直接從一百度開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