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寂月轉過頭焦急地對張藝興說:“藝興,等一下我們進去,人少我們就打,人多的話我來應付,你帶殷諾先走…”張藝興眼裏閃過一絲擔憂:“不行,這樣太…”危險二字還沒說出口張藝興就被一個男人打斷了:“那個什麼月的,人就在裏麵,怎麼?帶了男朋友來啊?不過,不管怎麼樣,照樣打!”這時衝出一群地痞子一樣的人,手裏拿著菜刀,棒子,匕首。帶頭的男人用那令人作嘔的聲音嘶吼道:“小的們,給我上!男的抓起來使勁打!女的給我留活口!聽請除了沒有?賞金十萬!”一群人聽了這話仿佛受到了鼓舞,紛紛發了瘋似的往前衝。張藝興把言寂月一把護在身後,三拳兩腳把包圍著的一群人打得連連後退。突然從兩人身後衝出來一群人,言寂月一看心裏暗叫不好,迎上去一個飛踢,一個飛出去撞倒了三四個。可是人太多,言寂月一個人應付不過來,眼看就要被抓住,張藝興一個掃堂腿掃倒兩三個。人包圍起來,打退。再包圍,再打退。就這樣僵持了十幾分鍾,張藝興和言寂月的體力也即將到達了極限。
就在言寂月考慮著要不要使用異能的時候,那些混混都慘叫著昏倒了,所有人倒在地上麵色鐵青。言寂月感覺到了空氣中的能量氣體,但是並不知道是什麼氣體,不禁皺了皺眉,暗罵道:“該死的,居然感應不到,究竟…是什麼元素的異能?難道說,是個強者?”過不久就連張藝興也撐不住了眼前一黑就倒下了,隻是張藝興的身邊包圍著一層很厚的結界,因此,張藝興沒有被能量氣體傷害,言寂月用結界將自己保護起來。說實話,言寂月有些摸不著頭腦了,這些能量氣體雖然多,但是明顯沒有要傷害言寂月和張藝興的意思,這個人,究竟…是敵,是友?“這裏…是哪裏?”張藝興打量著四周的環境,破舊的房子,地上有一些牆壁上掉下來的石灰粉末,旁邊有一張桌子,一把椅子,桌子上麵有一疊照片,和一本日記,日記被鎖住了,桌子的一角擺放著一本泛黃的日曆。張藝興走過去,拿起日記本,不小心碰到日記本上的鎖頭,誰知這塊鎖頭已經生鏽了,而且很破舊了,隻需要輕輕一碰鎖就斷了。為了找到一些線索,張藝興小心翼翼的打開日記本…天空中忽然出現一團黑霧,從黑霧中走出一名黑衣人,言寂月看著安然無恙的張藝興心想:“看來來者不善,現在也沒辦法了,不管是什麼人,為了保證藝興的安全,隻能硬碰硬上了!”言寂月想了想,現在自己最強大的異能是血影屬性的,那就用血光魅攻擊吧!血光魅從正麵攻擊,刺穿了黑衣人的身體,“可惡!居然MISS?!”隻見一片血光似魅影一般穿透過去,黑衣人竟毫發無傷!言寂月大吃一驚:“這是…!!!”張藝興看完整本日記,雙手顫抖著,看了看日曆上每一頁每翻完一頁,張藝興的身體都會劇烈的抽搐著。他又胡亂地翻著那一疊整齊的照片,每一張照片上都有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的身影,可是照片已經變得模糊並且還發黴了,看不清男孩和女孩的臉。男孩的身上好像有黑影,而女孩截然不同,純淨的笑容…男孩和女孩中間有一條線,像是刻意的分割,但是又覺得好像本身就該是這樣的,明顯的對照…張藝興拚命的翻,每看一張他的瞳孔都會迅速收縮,他實在不敢相信…言寂月用了很多技能可是黑衣人始終毫發無傷,言寂月看著張藝興額頭上冒出的冷汗,自己的身體也因消耗過度而越發癱軟。黑衣人看時機到了,用植物屬性異能使地上的樹苗開始迅速生長,就在樹木快要攻擊到言寂月時,一把火使樹木瞬間變為灰燼。言寂月回過頭,是…樸燦烈!?張藝興的頭開始劇烈的疼痛起來腦袋脹得像是要炸開一樣,他捂住頭部,一串又一串的記憶像一部影片在張藝興的腦海裏放映。他一遍又一遍地想:“LAY—藝興…是,是,我…那,那Moon—言…誰?Moon—言。10。23?生…生日,離開…Moon—言,Moon—言…”張藝興受不了了,他不敢再想下去了。MOON—言LAY—藝興10。23生日離開這五者究竟是有什麼聯係?
今天鹿哥生日,鹿哥,生日快樂呐~趁現在來發一章,我是學生,沒辦法經常更,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