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憐啊!
“這話說得有理,湯蘇氏長得這麼好,又識字懂禮的,怎麼會看上湯癩子?我看這裏麵一定有貓膩。”
“就是啊,他們兩口子的感情,在咱們村可是出了名的好。這湯蘇氏腦子有坑才會做出對不起湯子浩的事情。”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呢?子浩又不在家。”
……
說好話,說歹話的人都有。
“我相信,湯蘇氏不會做出對不起子浩弟的事情。實不相瞞,子浩弟在出門前,怕自己的妻兒受委屈,將他們托付給我照顧,而我為了避嫌,一直沒有給過湯蘇氏任何的照顧。總之,今天,我不能讓你們沉了湯蘇氏的塘,子浩弟回來,我也好交待。”江裏長說道。一席話,表明他相信蘇安然不會做這類的事,二是為他為什麼管蘇安然的事解釋。
見湯秋氏還有湯族長依然不鬆口,江裏長眼神閃了閃,像是下了很大決心說道:“若是你們堅持沉塘,那就將這事交給衙門處理吧。”
“小賤人,明明是你勾引我,明明是你空虛,你大爺我才會上你的床。”被罵鼠頭鼠腦的下賤小人就算了,江裏長要將他送衙門,這真送去了,他還有得命在。躺在地上一直裝挺屍的湯癩子爆跳起來,指著蘇安然便罵。
蘇安然裝著很害怕的樣子道:“他捆好的繩子怎麼就斷了。”
捆湯癩子的可是湯秋氏的二兒子,捆個繩子怎麼可能一崩便斷了?是啊,都要沉塘了,繩子綁得緊的,就是水性再好也無法逃生,隻能活活的淹死在水裏,這捆的繩子鬆的,可不就有活命的機會。這個湯癩子每天沒事做,不是偷雞摸狗,就是下河摸蝦抓魚,那水性是杠杠的。這件事情,別說湯家村的人知道,就是附近村子的人也知道。
“明白了,湯秋氏,這一切是你自編自導的,對不對。”裏長沉著臉指著湯秋氏道。
“沒有,江裏長不能這樣袒護她。”湯秋氏臉色有些難看,但是她很快沉住氣,矢口否認。
“湯族長,現在事實如何還不清楚嗎?湯家說什麼將奸夫淫婦一起沉塘,等到了水中,湯蘇氏活活淹死在豬籠子裏,湯癩子就可以憑著高超的水性逃了出來。我敢肯定,這什麼奸夫淫婦的事情,定是湯家設的局,就是為了誣陷湯蘇氏。湯秋氏,你設這麼一個局給你兒媳婦,給你兒子戴這麼大頂綠帽子,你就這樣不待見你兒媳婦。怪不得,你家子浩出門前,托我幫他照顧湯蘇氏。湯秋氏,你這樣做,你就不怕你兒子回來與你母子離心嗎?”江裏長激情的說道。
江裏長說的這幾句話,句句都在重點。他肯維護自己,安然也放心了。“湯癩子,事情是不是如江裏長所說?”湯族長指著湯癩子說道。
“不是,不是的,是湯蘇氏勾引我,是她放我進去的。”湯癩子不敢看湯族長,低著個頭抵賴。
“湯癩子,你還敢胡說,看來還是送你到衙門,你才會說真話。”江裏長猛的吼道。
“不,不,我說,我說。”湯癩子別看平時挺橫,真到了事兒上,就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