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子浩給我留了錢,但是並不多,這一年來,都被你們以各種借口給拿去了。唯一隻剩下這塊玉佩,這是我娘留給我的傳家寶,所以,才沒有被你們拿去。我用賣這玉佩的錢建房,與你們有什麼關係,想分我的嫁妝,你們還可以再不要臉一些嗎?”安然不客氣的說道。
“你怎麼證明這玉佩不是子浩給你的,是你嫁妝?”湯秋氏有些黔驢技窮,狡辯道。
“哼,不需要向你證明。湯秋氏,你別想從我手裏拿到任何的好處,你,你的兒子媳婦女兒,都沒那個本事,別惹我,否則我的怒火你們是承受不起的。”安然覺得還是用威脅來得爽快些。
“各位叔公們,你們也看到了,這樣的不孝媳,咱們還留她做什麼,將她趕出村去,免得帶壞了村裏的媳婦,有樣學樣。”湯秋氏忘記自己一開始的初衷,當然,沒忘記她也得不到什麼,又開始挑唆村民。
“不可以。”七太爺站出來,出聲打斷道:“家言媳婦,湯蘇氏並沒有什麼錯事?大家都是明眼人,咱們也不能幫親不幫理,你與兒媳婦的關係,搞得這樣僵,全是你自己作的。湯蘇氏的玉佩,絕對不會是子浩給的。子浩是個有可本事的,這個我們都知道,但是,他再有本事,也掙不到一塊值幾千兩銀子的玉佩,所以,這玉佩定是湯蘇氏的嫁妝。大晉朝有法,規定,婦人的嫁妝婆家是不能動用的,這枚玉佩,既然是嫁妝便是她的,與你沒有關係,你也別眼饞了。”七太爺爺是個很正直的人,在湯家村裏,威信不比老族長差。
湯秋氏麵色很難看,心裏激動得臉上的肥肉直跳,可是又找不出話反駁。
“好了,好了,簽就簽吧。隻是,子浩媳婦,你現在有錢,你男人不在我們身邊,你必須得代替你男人盡孝。”湯家言說道。
“我每個月都會給贍養費的。”安然說道,不為別的,就為自己那便宜丈夫,在出門前還將自己拜托給別人,就衝他的這份情誼,贍養費,給。
“你既然那麼多錢,那贍養費是不是應該給多點。”湯家言臉皮很厚的說道。
“對,一兩銀子太少了,至少十兩。”湯秋氏道。
“十兩?”十兩不是給不起,隻是不想給,這兩個人,汙蔑自己,設計陷害自己,還要她給那麼多銀子,美得死。“說好的,一兩,再多沒了。”安然冷眼道。
“族長,各位叔公,子浩娶的什麼媳婦啊,婷婷這樣好的媳婦不要,偏要這種不知來路的女人,他這是要氣死咱老兩啊!”湯秋氏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拍腿拍手的哭鬧,實在是沒得形像。眾人臉色都不好,難看至極。
“好好的媳婦不要?什麼意思啊?婷婷又是誰?”安然抓住湯秋氏話裏的話,問道。
“子浩原本有一個青梅竹馬的未婚妻,結果,因為你,辜負了人家,你個狐狸精。”湯秋氏叫道。“我心意的兒媳婦哦,可憐現在還......”
“好了,湯秋氏,少胡說八道。”湯族長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