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機真人帶著半死不活的孟竹峰離去了,臨去之時將孟竹峰那柄白虹劍也帶走了,這並不是長機真人執意要帶走,而是九玄真人親自將白虹劍交到了長機真人手上。
秦雲陽與鄭淩賦有個約定,約定一年之後在花雨台比試一番,還定了個彩頭,就是輸的人必須答應贏的人一件事,無論是什麼,輸的人都必須按照贏的人的要求去做。
雖然秦雲陽的修為隻是聞道中期,而鄭淩賦的修為卻是凝靈前期,但比試卻是定在一年以後,還有一年的時間,以秦雲陽的絕頂天資來說,在一年以後戰勝鄭淩賦,他完全,完全……沒有什麼把握。
“啪!”秦雲陽狠狠給了自己一耳光,罵道:“我叫你嘴賤,我叫你死要麵子。”秦雲陽現在有些後悔,本來如果是三年,他還有一定信心可以戰勝鄭淩賦的,現在一時嘴賤,將三年時間改成了一年,秦雲陽隻覺要戰勝鄭淩賦的希望十分渺小。
“這一年,我不能再呆在宗內一味苦修了,我要下山去走走。”秦雲陽做出了一個決定。
秦雲陽來到了清虛真人的房間。
“師父,我想要下山去看看。”秦雲陽進了清虛真人的房間,直截了當的說道。
清虛真人聞言,問道:“為什麼一定要下山?難道就不能再山上修煉麼?”
秦雲陽撓了撓後腦勺,道:“也不是,我隻是想下山去看看,說不定會有什麼機緣,若是我在這山上一味苦修的話,一年之後是絕難突破到凝靈前期的。”秦雲陽說出了自己最真實的想法。
“原來是這樣,你如果想下山就下山去吧,以後要是遇到了什麼危險或者難以解決的事,你就報出你師父我的名號,說不定你就可以化險為夷了。”清虛真人笑道。
“老頭子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秦雲陽心中雖是這般想,口中卻是笑道:“徒兒記下了,我想以師父的赫赫威名在我們修仙界誰敢不給幾分薄麵?”秦雲陽說這話感覺有些違心。
清虛真人嗬嗬一笑,道:“哪有什麼威名,師父也不求其它,隻願你平平安安的就好。”
秦雲陽見清虛真人如此關懷自己,眼眶有些濕潤,道:“師父,修仙界凶險,徒兒以後孤身一人闖蕩,身上除了這柄凝陽劍,就什麼也沒有了,徒兒也不知道一年之後,還能不能活著見到你老人家,師父,徒兒舍不得你啊!”秦雲陽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痛哭。
見秦雲陽哭得如此傷心,清虛真人總算是將秦雲陽的意圖給弄明白了,這小子看來是想在自己這裏撈點好處。
清虛真人拍了拍秦雲陽的頭,歎了一口氣,道:“雲陽啊,你別哭了,你不就想在師父這裏索取點東西嘛,直說就是了,何必哭得這麼淒慘,惹得師父也同你一起傷心。”
秦雲陽本來依舊哭得肝腸寸斷,但聽到清虛真人都對自己這般講了,也就不好意思再繼續哭下去了。
“老頭子倒是將我看得透徹。”秦雲陽暗忖道。
清虛真人袍袖一拂,桌子上就多了幾十塊藍靈石與一件青色的鎧甲。
“這是?”秦雲陽盯著青色鎧甲問道。
清虛真人一笑,道:“這是青木甲,你乃是炎陽之體,炎陽之體為火屬性體質,在五行之中,木可以生火,因此,這青木甲對你必然有極大幫助。至於靈石,有這幾十塊藍光石也就足矣,要是多了,對你反而未必是好事。”
“謝謝師父,師父你早點休息。”秦雲陽將青木甲與藍光石以迅雷之勢裝進了儲物袋中之後,就不見了蹤影。
望著秦雲陽離去的身影,清虛真人笑得很慈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