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倚斜陽看落花(1 / 1)

高考成績下來了我們四個決定留在本市一所大學,因為莉莉的父母需要照顧。韓靜去了c市公司上班聽說發展的挺好的。2006年9月我踏上了大學校門當我們四個再次站在學校的門口時,感覺好陌生。

悠悠說“為什麼有一種重新做人的感覺?”

是啊那件事把我們傷的太深,以至於在以後的談話中可以的避開。我們期望的隻是平靜的生活,安靜的等待莉莉回來。回歸最初的樣子。

後來的一段時間,我去看過一次莉莉。隻是我們都沒說話,我不知道該說這什麼,因為每句話對她來說都像諷刺,隻是在要走的時候說“莉莉,學校的河邊的小樹苗又長高了。”說完便轉頭走了,因為再晚的話我就再也控製不了我自己了。以至於後來的一段時間我都不敢再去,因為我怕我一不小心就哭了。有時候感覺歲月真的是把殺豬刀,之前的莉莉再也回不來了,她的眼睛滿滿的全是冷漠。也許薑生說的對,我不該整天這麼憂傷,過去了就是過去了,誰也改不了……

開學的幾天裏各種社團招生進行的如火如荼。俗話說“防火,防盜,防師姐”所以,對於學姐的話我們隻是隨便聽聽。

剛安頓好,悠悠便找來了。硬是拉著我到學校裏帥哥。我雖不說多麼傾國傾城,但也算貌美如花一個,悠悠自然長得也不賴。所以在學校裏也能引起注意。剛溜達一會就有男生上來搭訕。

“你好,美女我是社工學的xxx可以交個朋友嗎”

悠悠說“我不喜歡男生。”然後把頭轉向我說“親愛的,我們走吧。”說完便瀟灑的走了。當時那男生那個驚訝啊,牙都掉了,我和悠悠那個狂笑啊。

唐悠悠恨不得把所有的社團都參加一遍,我則不太願意參加。因為這些社團大都是詐錢的。剛開始加團交費,然後發個小證證。後來就再也沒啥事幹了。

唐悠悠說“李木子同學,你不能這麼樣,大學是一個與社會磨合的階段。你不多鍛煉鍛煉自己,以後在社會上,怎麼混?你老大又不是山雞哥。好歹加一個”聽的我腦子都炸了。我說“好好好,唐悠悠同學,我加,我加還不行嗎。不過交給你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這廝一聽我說加激動說“ok交給我忙去吧。”我都懷疑這丫的是不是那個社團派開的。

後來告訴我說幫我加了個“中研會”全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研究會”貌似是義務支教的。我也不想說什麼,因為我怕一張口,就被悠悠一堆廢話給吐回來了,所以還是克製下吧。

薑生來找我的時候,我正在睡覺。薑生說“到大學這麼久了都沒時間聚聚,下周六碰個麵,韓靜也來。”

說實話,韓靜對我就像姐姐一樣,永遠的照顧著我。

那天我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酒吧裏一群人已經和喝的差不多了,大家情緒都很高漲,韓靜見到我一把把我拉了過去。她說“韓靜,你又瘦了。我在外地你都不給我打電話。這次回來就不走了,好好地在這混了。以後有什麼困難就和我說”

韓靜不在的這段時間內,我似乎已經把她忘了。這次她回來比以前更亮麗了,更有都市女白領的範了。聽薑生說這段時間她發展的很好。很被公司看中。

林楓的改變倒是我始料未及的,不再像以前那麼玩世不恭。

那天我們都喝多了。感覺韓靜把我拉了出去。我問她幹什麼,她說和我聊聊。

她說“那件事是她應得的,是她欠我的。”

恍惚中我問“什麼意思?”

她說“木子,這個世界上許多事情並不是沒有原因的,你太單純。有些事情你並不知道……”

我總感覺她這話有哪點不對勁,可又說不出來,當時腦子暈暈的不想再說話。以至於後來的一個多星期裏我都在琢磨那句話的意思,微妙中仿佛可以抓住些什麼。

韓靜說她來這座城市以後就不打算不走了,想留在這好好發展,也好對我們這些人有些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