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大街的中間,雲漓閉上眼睛細細的感受著周圍的氣息。忽然,一絲異樣的氣息引起了她的注意。睜開眼睛,果然如此。“晅音,咱們去衙門的停屍房看看吧。”
點點頭,晅音緊跟在雲漓的身後往衙門走。他習慣了跟著雲漓的思緒走,卻不多問她任何問題,因為他知道雲漓總會在確定後告訴他一切。
雲漓在衙門的停屍房前徘徊的了很久,久的晅音都站到一旁做好了睡一覺的打算了。“晅音,要不你先進去吧。”雲漓想起了那次在地下墓室裏看到的情景,如果真如街邊大叔說的那樣的話,這裏應該是慘不忍睹的。
圍著雲漓轉了一圈,晅音終於也想起了那次地下墓室雲漓看見屍體時的臉色。“那我自己進去看下,出來告訴你。”點了點頭,雲漓交代了幾點比較重要的細節。
晅音一走進停屍房就聞到了刺鼻的味道,可憐他鼻子還是比較靈的那種,熏的他腳下一個踉蹌。趕忙伸手堵了口鼻,這味道真是太衝了。
伸手拎起蓋在屍體身上的白布的一角,那詭異的傷口和死狀讓晅音暫時忘了這屋裏的味兒。又仔細的看了看其他兩具屍體,同樣的詭異傷口和恐怖的死狀。
“屍體現在已經呈紫黑色,勃頸上的傷口不致命,胸前的傷口看起來似是致命,但其實不然,應該是被人用了些手法,一直吊著命。真正的死因是血液流失過多而死的。”晅音和雲漓邊走邊說。
看晅音眉頭緊皺,雲漓問道:“還有什麼難說的麼?”點了點頭,晅音措詞了很久才開口道:“那幾人的心,都幹癟枯皺,沒有一滴血在。不同的是,第三個人的似乎是被強行打斷過,所以還留下一點不同尋常的痕跡。”
雲漓停了下來,“什麼痕跡?”她已經基本可以肯定,這幾起凶殺案跟她所知道的一件上古凶器有關,晅音察覺的那點痕跡或許可以幫她找到一些那件東西的下落也說不定。
“最後那顆心髒上有兩分長的傷口,像是撕裂,我在那人的傷口處找到了可能造成撕裂的東西。”將從傷口處拿出來的東西給雲漓,但是她並不接。
就著晅音的手看了看,上好的紅瑪瑙珠子。“這東西混在傷口的血肉裏,不仔細看還真找不到。晅音,你居然這麼細心的去挖了出來,我很意外。”
眉眼幾乎擠在了一起,晅音的表情要多痛苦就有多痛苦,他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伸的手啊!“看完說說你的發現,不要老調侃我。”在雲漓點頭之後,晅音快速的收回了那顆珠子。“先回彼岸吧,我需要找緋瑟問一些事情。”雲漓拉了悶悶不樂的晅音往彼岸方向走。
彼岸是四季常溫的,不管外麵是怎麼樣的冰天雪地還是酷暑難耐,彼岸都是溫濕適宜。可緋瑟的出現,總會讓那一塊地方變得稍顯冷凝。
攏了攏衣袖,雲渺盡量離緋瑟稍微遠些,她的修為遠不如其他幾人,是抵擋不住這樣的冷氣的。“你說的那個我也知道一些,似乎是上古時期的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