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節那一堂課
上課的鈴聲響了,休整了一個暑假的同學門跑到了教室,見到耍得好的同學,有些興奮,唧唧喳喳說個不停。9月的太陽穿透玻璃照在靠窗同學們的身上暖暖的,他們的臉上折射出微弱的光芒。幾分鍾過去了,一個大約40多歲、1米59的男人昂首挺胸地走進了教室,他手拿鋼化杯、身穿勁霸、腳踏蜘蛛王,烏黑而又稀疏的頭發在太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凹凸不平的臉上透出一種滄桑與成熟。他剛一踏進教室,嬉鬧的同學們唰地一下,目光全集中在了他的身上‘這是誰呀?是老師嗎?這麼大牌?是老師怎麼沒帶課本呢?’頓時鴉雀無聲,寂靜得就連一顆棉花針掉在地上都能清晰地聽到它清脆的響聲。他走到前排的課桌前放下杯,一句“大家好”把同學們喚過神來,“我是你們經濟法的任課老師。”他說完走到講台上在黑板上寫下“鄭明”兩個字走下講台向第三組與第四組的過道中間走去,靠在第四組第三排的一張課桌上,說:“黑板上的兩個字,不是今天這堂課的內容,那是我的名字,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何琳被他的一舉一動深深吸引:‘這個人的上課方法很獨到,有特點,不象那些不管學生是否在聽,是否聽得懂念經送佛的“道士”,不同的是道士們是虔誠地跪著,而他們或靠或走,或俯或立,麵無表情,有時候下麵已經夢鄉一遍,而他們還津津樂道自我陶醉或精神萎靡地應付差事。可這個人卻是另類,一定不簡單,人們都說濃縮才是精華,短小才是怪才,改革開放的偉大設計總工程師鄧偉人,被國外友人稱之為“鄧矮子”,他老人家就是精華、怪才。這個人是何方神聖呢?’
鄭明在雲岩區是享有盛名的大律師,他所經手過的案子不計其數,也是商校的創辦人之一。
“今天的主要課題是讓你們知道,什麼是經濟法,它在你們以後的生活中有什麼作用。在講課之前,給你講個笑話:
一個農夫趕集賣豬,老天和他作對,他到了集市,就下起了大雨,直到天黑,從家裏趕出來20頭豬一頭也沒賣出去,於是他就到附近一農婦家去借宿,欲第二天再將豬趕去賣。
農夫:大姐可否在你家借宿一晚;
農婦:就我一人,不便;
農夫:給一頭豬;
農婦:同意,但我家隻有一張床;
農夫:我睡上麵;
農婦:不行;
農夫:再給你兩頭豬。
農婦:同意,但你不能動;
他們倆睡覺了,農夫按說好的睡在上麵,但他忍不住了,還是想動
農婦:說好的你不要動哈,要不然你就下去睡地上。
農夫:再給你三頭豬,就動一下;
農婦:同意,隻準動一下。農夫在上麵動了一下,正準備動第二下,
農婦:停
農夫:我動一下給你兩頭豬;
農婦:同意
農夫在上麵連續動了起來,當他動到第七下的時候,停了下來。”
鄭明一邊講故事,一邊觀察同學的反應,有的女同學眼睛直冒火花,咬牙切齒,巴不得把鄭明吃掉,有的女同學把頭埋下看其他書,而與女同學不同的是,除了何琳非常失望外,所有的男同學都聽得津津有味。他向徐品走去:“你覺得農婦下一句要說什麼?”
徐品:“老師,你講的這個好象不適合於課堂。”教室裏開始騷動。鄭明掃視了一下教室裏的所有人,覺得達到了他想要的效果,笑了笑繼續說:“剛才這個位同學說的沒錯,我剛才不是說過嗎?我們是朋友,所以暫時不要把這裏當成是課堂。你們大家猜猜,農婦會說什麼?”他停了一下,見沒人回答,繼續說道:
“農婦說:你怎麼停了?
農夫:豬沒了
農婦:你動一下我給你三頭豬。
第二天一早農婦自己養的6頭豬也給了農夫,農夫哼著小調,春風滿麵地趕著26頭豬去集市了。”
課堂裏頓時笑聲一片,女同學們一個個滿麵通紅,象是被煮熟的大閘蟹。鄭明突然一個180°的急轉彎:“什麼叫營銷?什麼是商業?這個故事其實就蘊含了營銷的手法——做市場就必須製造需求,調動需求,要到達此目的就必須先付出。農夫先用自己的豬為誘餌,調動了農婦的需求。她有需求就必須得付出,這就是市場規律。這個故事同樣蘊含了一種商業行為,社會的進步、國家的發展離不開商業。”他走到講台前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然後走上講台在黑板上寫下“經濟→經濟法”幾個字又走到第一組和第二組的過道,靠在一個女生的桌子上,繼續講:“你們都選擇了商校,那你們所學的專業課理所當然就會離不開商業這一個大範疇。無論是計劃經濟還是市場經濟,都有它的遊戲規則,而這種遊戲規則是什麼呢?那就是‘經濟法’。那麼什麼是經濟呢?”他停頓了一下,轉向他旁邊的趙遠霞:“你說說,什麼是經濟?”趙遠霞站起來準備說,鄭示意:“不用站起來,坐著說。”趙遠霞坐下後說:“我的理解,經濟就是貨幣。”此時何琳從失望的邊緣回到了對眼前這位老師的敬佩‘這個老師真的不簡單,用一個黃色笑話,把同學們的聽課興趣調動起來,然後用故事引入他所要講授的課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