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戲誌才感歎沒有通天之路眾人莫明奇妙,賈羽又道:“兵法有雲:倍而破之,五倍殲之,十倍圍之。而如今某等數十倍弱於敵軍,要一舉破敵非天地之威不可為,然能借的天地之威無外乎水火。長社遠離汜水、潁水。水之勢不能借,唯有火。
孫子曰:凡火攻有五:一曰火人,二曰火積,三曰火輜,四曰火庫,五曰火隊。行火必有因,煙火必素具。發火有時,起火有日。時者,天之燥也;日者,月在箕、壁、翼、軫也。凡此四宿者,風起之日也。
凡火攻,必因五火之變而應之。火發於內,則早應之於外。火發兵靜者,待而勿攻,極其火力,可從而從之,不可從而止。火可發於外,無待於內,以時發之。火發上風,無攻下風。晝風久,夜風止。凡軍必知有五火之變,以數守之。以此看來,某等借火勢亦不可為,天時、地利、人和俱不存。”
葉歡滿心期待,雲裏霧裏聽了半天,最後賈羽又來個‘亦不可為’,心裏極為不舒服,史書上黃埔嵩都能一把大火燒掉波才,難道我這個前知三千年,後算兩千年的人還不行,就不信這個邪遂道:“依本將看來火攻波才可行,至於說天時、地利、人和俱不存,有句話說得好,有條件那是天助吾也;沒條件,吾等要創造條件。天時可以等待,地利可以奪取,人和可以激勵,眾誌成城沒有不可為。大破波才就定火攻之計,至明日起,關校尉、黃校尉、高校尉各率本部人馬輪番出城叫戰以迷惑波才。其餘人等配合賈軍師籌備火攻波才事項。”
眾人被葉歡的霸王硬上弓搞得哭笑不得,但主將都下了令,其餘人也隻有下去照辦。翌日,黃忠就帶著三千步兵出城叫戰。波才正在大營中宴請部下,每人還摟著兩個搶來的少女,,每一個少女臉上都帶著無奈與委屈,健康的小麥膚色一看就是窮苦人家的女兒。波才等人正喝得興起,手也不停的在揩身邊少女的油,大帳中一片淫靡之氣。
傳令兵見漢軍有人叫戰,連忙跑來報告,波才聞言大驚,刷的一聲從坐位上起身道:“可是先前那紅臉漢子帶著騎兵來了。”關羽帶的騎兵讓波才印象太深刻,不,應該說是恐懼。不隻波才,所有黃巾軍都恐懼那支騎兵的穿透力,殺傷力,還有來去如風的速度,遇到他們黃巾軍隻有挨宰的份,毫無還手之力,這叫他們如何不恐懼!
傳令兵知道大家都怕那支騎兵連忙道:“啟稟大帥,不是那支騎兵,是一支約為三千人的步兵,由刀盾手、長槍兵、弓箭手組成。”帳中眾將聽聞不是關羽的騎兵,大為鬆了口氣,波才奇怪道:“這城內的漢軍搞什麼名堂?有支強大的騎兵不用,難道以為三千步兵也能在某的軍陣中來去自如嗎?難道是以步兵為餌?誘使某等出營,然後用騎兵衝殺。”
坐在波才左下手的彭脫聞言道:“大帥,漢軍用兵馬做誘餌這不太可能吧,據探馬報,昨日漢軍雖有援軍來到,但援軍隻有五六千人,聽說是朝廷的什麼衛將軍。這樣一來,加上城中黃埔嵩餘部了不起三萬人。一下子用三千人做誘餌,難道就不怕某等吃掉它。要知道就算用十人性命換漢軍一人陣亡,最終勝利還是屬於吾等。漢軍要是真如此行事,豈不是天助吾等取勝。”
彭脫話音剛落,坐於他對麵的卜己端著酒杯搖搖晃晃的站起來道:“大帥,要某說漢軍既然送上門來,咱們就撕碎他。聽說那鳥衛將軍是個十五歲的孩童,從未上過戰場,他又哪知道兵凶戰危。少年人嘛?自然年輕氣盛,初次擔當大任急於立功在所難免,況且長社城內又數他的官位最大,黃埔嵩、朱雋自然節製不了他。而他要節製黃埔嵩等人也要拿點功績出來不是?所以一到長社就迫不及待派兵來叫陣。傳令兵,大營外叫陣的那支兵馬是不是與以前交戰的兵馬不同呀?”
傳令兵聞言連忙道:“卜將軍明見,確實不同,武器裝備比之前守城的軍隊要精良得多,陣容整齊,士氣高昂。”卜己聞言呸了一聲道:“士氣高昂個屁,再高昂也不過三千人,他還能踹翻某六十萬大軍。大帥,卜己請戰,給某一萬人,定不放漢軍一人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