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郎迪歌的氣就消了些,他拉開車門一屁股坐了進去,對著後視鏡整理著自己那陽光帥氣的發型……
“你可真是人小鬼大啊,我看你就是認準一門了,告訴你,我名字正確的解讀——是情郎的郎,迪拜的迪,穀歌的歌,但是不要叫我迪哥,叫我郎哥!要不就直接叫哥也行。”
一定要把這件事情弄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要不被一個小丫頭一口一個“跑跑哥哥”的叫著,如果讓朋友知道了,我的顏麵何在啊?
這個男人這麼注重外表啊?
看著他,闞依蓮又想起了她的爹地,七年沒見麵了,也不知道爹地現在變成什麼樣了?應該還是之前那麼好看吧?
在她的心目中,闞澤楓永遠都是那個最帥的存在,沒有之二。
雖然這個郎迪歌也是個有型有款的優質男,卻是並沒有太多的吸引闞依蓮的眼球。
不過,之前縈繞在她腦海裏,那個怪異到爆棚的闞澤楓是個殺人犯的念頭,早就隨著紅衣女那一聲“我的男神”的稱呼,瞬間煙消雲散了。
如果爹地是殺人犯,哪還能稱得上男神的標準啊?暗笑自己的胡思亂想。
“行,郎哥就郎哥!郎哥,現在您能告訴我了吧?”
闞依蓮答應的爽快,耐心站在車子外麵,誠心誠意的等著答案。
“你如果想知道答案,那就陪我先去個地方,我早上還沒吃飯呢,沒心思告訴你。”
剛才郎迪歌離開“雲都”的本意就是要找個飯店吃飯,因為這個酒店的飯菜不對他的胃口,或者說是……吃膩了。
“啊?我說你們怎麼都這麼麻煩啊?做什麼都要講條件?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嗎?”
大失所望的闞依蓮表示理解無能,隻要他說了爹地住在哪,我打車就找去了,多麼簡單的一件事情。
“麻煩?現在是信息社會,谘詢任何問題都是要報酬的,我讓你陪我吃飯又沒讓你買單,知不知道?有多少人主動想要陪哥吃飯,哥還不稀罕呢,對此,你應該覺得榮幸。”
郎迪歌說著伸手推開另一側的車門。
本來說出闞澤楓的家庭地址也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但是他就是想找借口多留這個小丫頭一會兒。
闞依蓮聽得就是一撇嘴,自戀,這也是病啊。
“快上車啊?你還想不想知道闞澤楓的消息了?現在你隻能相信我了,而且你也不要再想著出去問另外的人了,萬一遇到了壞人,把你騙走,或者是擄去了一個地方,你就是再抖摟那點小聰明怕也是沒用了,那你可真的就是叫天不靈,叫地不應了,到那個時候,你別說我沒提醒你。”
這一番語重心長的話,可以說是郎迪歌活了二十多年來,愛心集中到今日此時,唯一一次的光芒綻放。
說心裏話,他還真的擔心闞依蓮的安全,雖然隻見過兩麵。
而且這個小丫頭也不是個老實客,一個古靈精怪的惹禍精。
萬一再惹到什麼窮凶極惡的壞人,就她這小身板,拆吧拆吧還不夠人家塞牙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