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隻敢在心裏想想,闞依蓮可是不敢都說出來。
“闞依蓮,我看你的思想不是一星半點的跑偏啊?這檢查不合格,拿回去重新寫。”
闞澤楓隻是看了看字體,連內容看都沒看就塞回了闞依蓮的手中……管她是不是吃醋,一碼是一碼。
反正她的思想就是不對頭,一定要給小丫頭一個教訓。
她執拗的抿了抿小嘴,重寫就重寫,獨裁,霸道,希特勒,不講理。
闞依蓮心裏想的是,爹地的吻技那麼好,絕不可能是天生的,還不知道和多少個女人口口相傳,鍛煉出來的呢。
這個念頭在她第一次被吻得暈乎乎的時候,就已經顯山露水了。
說是吃醋也好,說是嫉妒那些和爹地纏綿悱惻的女人也罷,反正闞依蓮心裏就是酸酸的。
現在這念頭,更是如同一鍋沸騰的滾開水,還摻加了些怒火在其中,表現的猶為強烈。
為什麼他就可以真槍實彈的演習,還對一個女人又摟又摸的?
我就是隨口一說都不行,還把我咬的……滿嘴都是傷,不服氣,我就是不服氣。
我又沒真的和別的男人接吻,連手都沒讓別的男人摸一下,誰知道爹地這些年都有過多少個女人啊?
我、我冤不冤啊?
還有……更煩惱的是,您讓我後天怎麼見同學啊?真的要戴個大口罩嗎?您哪怕是生氣打我屁股呢,也比這傷疤落在臉上強啊?
闞依蓮想到這裏,心裏麵就又是一陣冤深似海的……
再次回到了臥室,她氣鼓鼓的伏在了桌案上。
闞依蓮手中的碳素筆,唰唰唰……心裏是這麼想的,她也是這麼寫的,把自己的這些心理活動都寫到這份檢查裏了,短短十分鍾……思如泉湧、一蹴而就。
而且這回連爹地臥室,她都不進了,直接從門下麵一條縫隙裏塞了進去,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當闞澤楓從浴室裏出來後,就看見臥室門的地麵上放著一張寫滿了字的紙,撿起來一看,原來是小丫頭從門縫裏塞進來的那份檢查。
他從頭到尾看了一遍,氣的鼻子沒歪了。
切!這丫頭是要造反嗎?說她思想跑偏,她幹脆都給我偏到太空軌道裏了,這還管到我頭上了?
她竟然說我的吻技,都是和女人口口相傳鍛煉出來的?還說什麼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之類的……
我去了!
我像她這麼大的時候,可真沒有她那些奇思妙想的,還自己創造條件,找人練習接吻的,我可是無師自通的,接吻是男人的本能之一,跟女人親熱的事情……難道還用的著學嗎?
小丫頭也太不像話了,這是檢查嗎?我讓她自我批評,她反而還批判起我了?小丫頭這就是借著寫檢查的機會,發泄心中的不滿呢。
還有她這回的字怎麼不潦草了,一個字是一個字的?
慍惱的闞澤楓有心把小丫頭喊進來再次訓話,可是一想到她的嘴唇和說話都不利索的舌頭,而且現在的時間也不早了,他心也是一軟……
算了,我也沒必要和這個丫頭解釋,我的吻功到底怎麼來的,還“口口相傳,”虧她想的出來。